少数裔在美国始终都是弱势群体,不像白人,很多政客明面上打着为白人争利益的旗号,实际上就是为自己挣资源,借着这个跳板能够上到一个很高的位置,他们这帮人大多数都有一个相同的背景,那就是有钱。
司徒天家里也有钱,但是这种钱是不能拿出来的,而且少数裔能有多少政治资源?所以司徒天看来是真想为少数裔人做些事。
“二十年,司徒大哥你二十年后也都五十了,不过人生就是如此,年轻时不奋斗,年老了只能暗自伤悲,我支持你做这件事,如果有用到我们圣唐公司的地方,你尽管说。”
“刘总,这种事你们还是不要参与的好,毕竟比较敏感,如果触犯到那些白人的利益,恐怕圣唐也承担不起,我就是个老百姓,舍得一身剐,什么事情都敢尝试,你们就不行了,一旦出了问题,那就损失惨重。”
司徒天还为刘琅着想。
“呵呵,圣唐公司只是个娱乐公司,说白了就是挣钱的公司,但对于时代的发展没什么太大的贡献,所以我并不在乎,比如说莫姐姐,我是不会让她到圣唐公司工作的,那样就浪费她的才能了………每个人的追求不同,司徒大哥你追求的目标很高尚,同样,我追求的目标也不是娱乐,大家都差不多,总之都是为了国家和民族争取利益,相信二十年后我们都能取得想要的成绩。”
“小家伙,二十年后你也才三十岁,还没有我现在大呢,可是我都五十多岁了,那时就真的老了………唉,想想还真是有些悲伤!”
说到年龄,莫兰还有些悲伤,看来再坚强的女人对自己的年龄也是耿耿于怀。
司徒天要去为少数裔请愿,这件事对他来说是好是坏不好说,当然,司徒天觉得这就是他以后毕生的事业了,对于整个少数裔,尤其是华裔来说,这是一件好事,毕竟有人站出来替他们出头,所以刘琅觉得要给他支持,别的支持不了,给些资金是没问题的,司徒天家里也不缺钱,但他的家族身份有些特殊,这些在平时没有关系,一旦扯上政治,那就不好办了,美国那些政客可不会放过这种机会,就如马克吐温《竞选州长》中写到的那样,所有脏水都会凭空出现,然后一股脑的泼向你。
司徒天和莫兰两人这么多年来一直和家里保持着关系,尽量不和家族产业扯上关系,刘琅也从没有和对方的父母有任何接触,可即使这样,如果未来真到了那一步,这些关系也要给你扒出来,总之司徒天想要成为美国政坛上的明星,要走的路太长太长。
吃完饭,刘琅、莫兰、司徒天和孙虎四人就坐在厅里聊天,莫兰和刘琅说得最多,尤其是莫兰,把这几年来学习上的“痛苦”都倒了出来,刘琅听了都暗自咋舌。
莫兰说自己在第一年考学的时候每天都要学到凌晨时分,整整一年时间都没有放松,这种毅力刘琅都觉得很可怕,他可没有这种经历。
莫兰说到这些时还看向了刘琅,让他评价她做的怎么。
刘琅怎么评价呢?他这辈子都没有因为考学而达到这样的程度,学到凌晨时的经历倒是有过,不过那是为了研究难题。
当然,刘琅不能用自己的经历去评价对方,那就太伤人了,说实话,他觉得莫兰还是非常聪明了,因为她最终考上了斯坦福大学,有多少人还考不上呢。
莫兰说完这一段叹了口气,然后又开始说她进入斯坦福大学后的经历,那也是一段非常“痛苦”的经历,丝毫不亚于考学的那一年,毕竟她的基础不好,就算是上了学,和别人的差距也不小,于是她又开始了追赶对方,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学习,不到凌晨誓不罢休。
一个人天天学到凌晨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不仅仅是在精神上受不了,身体上也无法承受,要不是莫兰自小习武,对于呼吸吐纳有一套系统的方法,恐怕几年下来身体就垮了。
当然,归根结底还是莫兰的意志坚定,这天生就是要做大事的人物。
莫兰这么努力终于取得了回报,进入斯坦福大学一年后,她的成绩逐渐追了上来,然后就是对同学的超越,到了今年,她已经是学有余力,可以拿出更多的时间去学习第二学位了。
一旁的那个孙姐有时也搭一下话,她对这位大小姐的毅力非常钦佩,说实话,她现在也在争取教师资格的考试,每天也很刻苦,可是跟莫兰比起来就差了不少,不是因为不想学,而实在是精力有限,每天学习超过五个小时就头晕眼花,东西就记不住了,但莫兰的学习劲头还是激励了这位孙姐,人家本身就是美国人,还住着这么大的别墅,这样的条件还学习如此刻苦,自己哪里有不努力的理由?
好吧,莫兰说这么多似乎是向刘琅诉苦,也似乎是向刘琅“炫耀”,她也有足够炫耀的资本,只不过不应该是向刘琅。
刘琅很认真地听着,不时还发表一下学习的经验,当然,刘琅的经验一般人学不来,他从来就是看一遍书,然后就把所有内容都记下了,然后同时也把所有的知识点都掌握下来,剩下的就是解决问题,这效率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够具备的,比如莫兰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