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父母和两个哥哥铁定是真高兴。
周家人不时兴重男轻女,两个哥哥都是初中毕业就不读书了,老大跟着老爷子历练,成了村支书,老二初中毕业就跟村子里的老木匠学艺了。
不过在那个年代,农村人能有初中毕业的都算高学历了。
而周秀兰是自己不愿意读书了,家里读书最多的就是小妹周秀香。
周老爷子和周老太一向惯着两个闺女儿,两个儿子也比不上闺女儿。
“那要不,我去儿子屋里打地铺,二嫂和玉竹跟你睡?”
俞国军说道。
周秀兰琢磨了一下。
俞老太虽说不去住,但是她的房间要留着,三房不在家,房间也空出来了,这么说还有两个空房间,让她爹跟二哥一间,二嫂跟玉竹一间也使得。
“不用不用,我琢磨一下,就是要把我二哥和二嫂分开,二嫂和玉竹一间,我爹跟我二哥一间,这么着也行。咱把房间让出来让爹和我二哥住,咱们暂时住阁楼那间。”
周秀兰说道,俞国军想想觉得有道理。一般阁楼的房间都不算好,如果是一般客人临时住一下倒是没事,但是如果让长辈去那就不适合了。
显得不礼貌。
周玉竹今年二十岁了,生的亭亭玉立,话并不多,倒是跟俞巧巧同岁,两个大姑娘正好聊得来。
“真羡慕你,你还能跟你妈一起做吃食,我啥都不会,我妈说我就在家里吃闲食的。”
“玉竹姐,啥叫吃咸食啊?吃那么多盐做啥?”俞薇薇一听,小姑娘就觉得周家这大姐姐这话说的不对,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笨,玉竹说的吃闲食是悠闲的闲,不是咸鸭蛋的咸。”俞巧玉笑着打断了她的话。
两个大姑娘顿时捂住嘴巴笑了。
俞溪此时在干啥呢?这新的房子外面的风水她调理好了,要仔细看看里面,首先是阁楼,阁楼的风水其实是很不好的。
绝大部分的阁楼均不太适宜长期居住,气流不畅,屋顶高度较低,受日晒雨淋漏水开裂也是阁楼的通病,基本上属于滞气阴涨之地。
阁楼在整个房间的最高处,风水上有“高处风势迅急,宅运聚难散易”一说。
通俗讲即在高处的地方受风势影响较大,整间屋子的风水运程在此很难聚合,却极易消散。
最关键的是,为了采光,这俞家的阁楼屋顶上有一个天窗,这天窗按了一块毛玻璃,下面还有一块窗帘,看上去这阁楼仿佛造的十分的精致,但是实际上这也是大忌。
阁楼开天窗,对人的身体健康影响大,轻则长痘痘,重责生肿瘤。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天窗给填上,窗户可以跟下面的楼层一样开在侧面。在经过一些调理,就没问题了。
这个时候,俞溪就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
“国军啊,这房子我看过了没问题,外面的风水调理的都不错,你跟秀兰运气算好的。”
俞国军此时老老实实的跟在老丈人的身后听着他老人家说。
周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曾跟着村子里的风水先生学过一段时间的风水,虽说是半吊子,但是村子里每到有人办喜事乔迁买房之类的事情,都会请他去选一个吉利的日子。
这也是他老人家声望的高的其中一个原因。
其一是周家这一脉在东山村人多,而周老爷子辈分大,其二就是因为这个。
但是那些年国家内乱之后,周老爷子的那个师父也跑了,跑哪里去了没人知道。
周老爷子每每遇到难题总会感慨一句,如果师父他老人家在的话,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了。
“咦,这里怎么有一个天窗啊?这个天窗不好,最好填了。”
周老爷子说道,这个时候才看见外孙女儿俞溪也站在这里,老爷子也知道俞溪的脾气不好,但是老爷子就喜欢女孩子,家里的孙女儿,外孙女儿他都宠,对着她们的时候也是笑眯眯的。
所以哪怕是原主俞溪对周老爷子也没啥偏见。
特别是周老爷子以前权利大,原主对周老爷子的心情倒是有些复杂。
小姑娘有时候恨不得自己是周家的孙女儿才好。
“外公,您来了,我也觉得这个天窗不好。”
俞国军的冷汗就下来了,女儿和老丈人都说这个天窗不好,亏得他之前还跟周秀兰说,以后没事他们两口子就到这阁楼来,晚上还能躺着看星星呢。
“是,爸,一会儿我就把这块玻璃给敲了。”
“不妨事,让你二哥来,你二哥就是专门玩木头的,就照着这阁楼原本的走向把这个天窗给填了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