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菜的特别之处,我们故意把它放得这么‘乱’,这样您能注意到它了,多吃几口,非常美味。”
苏米吃了一下,确实好吃。
“真好吃,‘波’努,你试试吧。”
饺子对瓦沙贝克来说已经不新鲜了,他在白已冬的家里吃了太多,便说道:“没关系,你吃吧,你肯定饿了。”
“那我不打扰两位了。”
白已冬把帽子放低,以免被苏米看出来。
白已冬走到马尔萨斯跟前,正要跟他聊天。
这小子用叉子‘插’一个饺子,再用那饺子指着白已冬,“别装了,你是白狼!”
白已冬并不意外,他把帽子拿下,“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是不是我这个帽子没遮住脸?”
马尔萨斯像躲在‘毛’利小五郎背后装‘逼’的柯南一样,淡定地说:“从一开始我知道你是白狼了。”
“哦?我有哪些破绽呢?”白已冬倒是想听听这小屁孩的的看法。
马尔萨斯说:“首先,你太高太壮了,这样的人不可能是服务员;其次,你的工作服未免太不合身了,衣服面还写着“艾丽娅”,这明显是一件临时借来的工作服;再其次,你告诉我你叫拜,众所周知,白狼在芝加哥的外号是“bye”;再再其次,是你这顶滑稽的帽子了。”
白已冬非常想给他鼓掌,又担心引来苏米他们的注意,便坐下来说:“不错,你说的这些都对,吃吧,再不吃水饺凉了。”
马尔萨斯吃了一个,大呼好吃。
“你不一起吃吗?”
“不用了,你吃吧。”白已冬笑道。
马尔萨斯说:“我们是朋友,如果让你看着我吃,我会不安的。”
小屁孩是屁事多,白已冬拿起一把叉子‘插’住一个饺子,“你觉得‘波’努和你姐姐般配吗?”
这一大一小坐在这里,一个谈论队友,一个谈论姐姐,各自爆出对方的黑历史。
白已冬抖出了关于瓦沙贝克的各种猛料,包括他把训练当生命,来美国几年每天都让自己的‘鸡’儿放假等等。
“哇,酷啊!我想成为‘波’努这样的人,不为下半身而‘性’!”
试想一下,一个可能不到十岁的小屁孩对白已冬说出这种话,那感觉真是怪异极了。
白已冬说:“所以,我们都快把他当成同‘性’恋了,你说惨不惨?”
两人边说边吃,半盘饺子一下被消灭‘精’光。
马尔萨斯把叉子放下,跟个老炮似的问道:“我很好,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不是瓦沙贝克约会吗?难道他也要你盯着我姐姐,如果我姐姐有过分的举动你也要打电话叫记者吗?”
“你觉得一个杀过狮子的男人会怕你姐姐吗?”白已冬反问。
经过马尔萨斯的深思熟虑,答案当然是不怕。
“那是为什么?”
白已冬说:“他是个很笨的人,不懂得如何讨‘女’人欢心,所以让我帮忙。”
“要帮忙找我好了,我最了解我姐了!”
马尔萨斯拍拍‘胸’口,对自己很有信心。
白已冬总算想起正事了,他是来帮忙的,不是跟小屁孩扯淡的,急忙打开耳机。
聆听他们的对话。
好嘛,这两人的话题早已从瓦沙贝克杀死狮子这件事跳脱出来,转而来到了境界更高,一般人难以涉足的“非洲为什么会这么贫穷且充满战‘乱’”。
正方辩手瓦沙贝克表示:非洲地大物博,不够开化,没有一个手腕强硬的人统领众国,这才导致诸国‘混’战,经济科技停滞不前。
反方辩手苏米认为:非洲人太冲动了,应该坐下来‘交’‘交’心,大家都是非洲人,有什么不能相互理解的呢?只要人人充满爱,非洲能变成爱的天堂。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们是在约会好吗?
白已冬已经崩溃了:“我到底为什么来这里?”
马尔萨斯大笑道;“看来你已经知道这不是你能‘操’控的事情了。”
白已冬非常确定,这件事确实超出他的控制范围之内了。
“ok,让我们继续吃吧,不管他们了。”
“真的不管他们了吗?”马尔萨问道。
“很显然,他们不需要我们的帮助。”白已冬已经放弃了,他把耳机拿下来,‘交’给马尔萨斯,“送给你了。”
马尔萨斯还以为是mp3耳机,“能听歌吗?”
“能,按一下耳机背面的按钮能听歌,随机的。”白已冬说。
这时,白已冬接到传呼机的通知,厨师告诉他北京烤鸭已经出锅。
“我去拿吃的,你等一下。”
这样,一场‘精’心策划的约会,变成了故事会、座谈会,以及美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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