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那位蓝颜知己姜望姜公子呢?你消失数天,怕是他敲锣打鼓般的找你哦!”楚其琛想到那个在游戏中和楚绘几年时间一直到处巡游的姜望书生,不由得调笑道。
“怎么楚公子你也知道这事?”楚美人略带惊讶,怎么这人这都知道的?
“谁不知,当年科举榜眼,好好的官不去当,一直流连花丛,竭而不舍的追随在潇湘仙子身边数年已久。”楚其琛故意露出戏谑的眼神。
当年玩游戏时,对这虽然文采飞扬,但宛如面瘫大叔一般的姜望书呆子能追到楚美人可是相当不爽,好歹你也要有李徽之那样翩翩君子的水平啊!
一看上去就觉得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虽然这坨牛粪营养挺丰富,而且相当有内涵。
只能说,颜值就是正义!
“公子慎言!妾身与姜公子之间清清白白,并不像传言所说一般,只是因缘际会才一起游历江湖。”楚绘突然正色道,一时间让楚其琛有点不适应,之前还满脸笑容的呢。
“额,好吧!算我失言。”楚其琛见玩笑开大了,也正色道歉,楚绘的脸色才缓下来,眼神空空的不知是想到何事,过了好一会才失笑道:“公子知道姜公子是当年榜眼,可知道探花是谁?
不就是你嘛~还真当我不知道?
楚其琛心中暗暗发笑,但还是假装不知的问道:“状元倒是众所周知,榜眼或许还有点知名度,但探花嘛~除了一个李寻欢,还真没几个出名的,好吧,是谁?”
“公子当真可恶,既然猜出来了,何不直说,正是区区妾身。”楚绘听他说不知,正想揭晓答案,但看到他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哪里还不知道眼前之人已经知晓,不禁笑骂一声。
“哪有的事。”楚其琛矢口否认,连忙岔开道:“不过能女扮男装去应考,你可真够大胆的,还能躲过出身籍贯以及进场的搜身稽查,相当神通广大啊。”
“那都是陈年往事了,现在还不是沦落烟花之地?”楚绘苦笑道:“当年姜公子书生意气,为人正直,不屑于朝中阁老结党营私,汲汲营营与名利,严词拒绝成为他们的门生,若不是李尚书竭力保他,早已经命丧九泉了,但自此绝迹仕途。
而妾身不服气逊色于姜公子,便寻上正在返乡得他讲史辩经。..
但姜公子确实胸中有才,我们在易牙居论道,从响午到华灯初上,最终秉烛彻夜,依然不分上下,自此视彼此为知己。
但见他落落寡欢,便邀他乘画舫游山玩水,没想到她见画舫上均是女子,以男女有别不可唐突为由拒绝了,还讲我拉下画舫去。”
说到这,她脸上不禁露出笑意来,似乎又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楚其琛也哑然失笑道:“这故事真让我想起《再生缘》这民间话本,也是一女扮男装的故事呢。”
“孟丽君才华横溢,位达丞相,妾身才学有限,只能当一个小探花,还是被人过后就忘的那种,岂能相比。”
说到这,她还挑眉瞪眼的看着楚其琛,不过很快转回话题来:“当时姜公子拉着妾身下船,当然让妾身无语,只能恢复女儿装扮,将真相告知于他,没想到他还以为我有男扮女装的癖好,便一怒之下扇了他一个耳光。”
“噗嗤~真够呆的,不过你是怎么让他相信你是女儿身的?掀开衣服......哦不,嘴误,嘴误!”见她瞪眼佯怒的样子,楚其琛连忙改口。
“公子难道不知道男女有一明显差别就是喉结位置吗?抬头给他看一下就行了。”楚绘嗔怪的瞪了他一下,似乎对他开这玩笑很不满,但还是接着说下去。
“此后数年,我们结伴同游江湖,弹曲唱诗,倒也逍遥自在,而姜公子自始至终都是守礼自重的彬彬君子,只要残阳将近,便告辞上岸,自行投宿。
只是到洛阳后另有要事,需要外出数天,才没有跟随来酒馆,没想到就发生了这事情,所以这几天不必担心他会找上门来。”
说到这,楚绘又瞥了他一下:“哪像楚公子,虽然外表堂堂,见面不过两次便对妾身行宽衣解带之事。”
“喂喂,别说得那么暧昧,要不是我帮你脱衣疗伤,你现在都硬邦邦了,这么快就过桥抽板了。”楚其琛闻言顿时无语,还不是你同意的?
“嘻嘻,不然怎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楚绘抿嘴一笑,而后面色一整:“楚绘虽经营画舫四处卖艺,但一直都洁身自好,如今虽逼不得已,但已清白受损,虽不至于如贞节烈妇般视若唯一,但也想知公子现在想要如何对待妾身?”
说完,她便一言不发的看着楚其琛双眼,等待着他的答复。
楚其琛看着她达到50点以上的好感度,知道这只是出于救命之恩和被他看光身子的原因,实际上两人见面不过两次,并无深厚感情,不像温蒂和薇洛一样曾经经历许多风风雨雨。
而且她虽然说与姜望书呆子之间清清白白,但实际上几年下来每天相处,哪有可能可能不产生些许情愫,只是姜望实在太呆,不懂如何表达。
就好像现代那些接盘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