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雁的脸上带着一些委屈,还用那饱含泪水的目光看着县太爷。
“大人,姚沐婉要是这样随意的捏造我的面纱,难道我这个被毁了容的女人以后就不能戴着了么?”
“这...”县太爷也有些犹豫,仅仅是这一条纱布,倒是不能完全证明。
姚沐婉见此并没有慌张,只是用眼睛淡淡的看着堂下的冰雁。
“大人要是不信的话,也可以去她的家中找找,说不定也能找到那半截纱布。”
冰雁听到姚沐婉的这句话,心里一下子就松了口气,脸上还隐隐的带着笑。
“大人只需去找就是,这纱布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要是在家中找不出什么来,大人,我要状告姚沐婉诬陷我。”
冰雁说到后来的时候,眼光中带着一些冷意,她就是要让姚沐婉一辈子待在牢狱里。
姚沐婉看着冰雁的模样,明白了冰雁铁定是把那个面纱给处理掉了,心里渐渐的有了一个想法。
眼看着县太爷马上就要去冰雁的家里,姚沐婉在冰雁那得意的目光之下,突然把人给叫住了。
“大人先等等,其实面纱这个东西,冰雁也可以把面纱处理掉。”
冰雁听到姚沐婉说这句话,心里有些急了,“姚沐婉,这可是你说的证据就在我家的,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姚沐婉淡定的朝着冰雁看去,笑着说道。
“冰雁,你以为我傻么?你东西都处理完了,现在去找,岂不是就说我要诬陷你?大人,我还有别的证据。”
姚沐婉说到后来的时候,把目光看向了县太爷。
因为姚沐婉的淡定,冰雁的心底则是忐忑不安,她可不曾知道,姚沐婉还有什么别的证据?
谢杏芳不明所以的站在一旁,用眼色示意冰雁,想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跟冰雁有关。
然而,姚沐婉的话却是率先的说了出来。
“大人,你可以看看,冰雁的指甲缝里,应该会有我们药材的气息,也有毒鼠粉的残渣。”
“因为冰雁太过于自信了,我想她估计到现在都还没来得及洗手。”
姚沐婉一字一句的说着,冰雁的脸色一白,下意识的就朝着指甲缝看过去。
而冰雁的这个行为,恰好也说明了,这个事情的确是跟她有关,毒鼠粉就是她下的!
县太爷看事情很明了,随即拍了一下惊堂木,吩咐官差把冰雁给抓起来。
冰雁哭了起来,死死的抱着谢杏芳,“娘,救救我。不是我做的,真不是我。”
到了临头,冰雁还是不愿意承认。
谢杏芳也有些着急了,冰雁可是她唯一的女儿,要是连冰雁都被关在了牢狱里,让她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
于是,谢杏芳一把拦住了那些官差,指着姚沐婉就对县太爷说道。
“大人,民妇不服,这姚沐婉看不起我们母子俩已经很久了,我女儿肯定是被陷害的。”
“而且,冰雁之前什么都没有做过,鬼知道是不是姚沐婉把东西弄到她的指缝去的。”
“更何况,冰雁之前还去过药膳坊看病,说不定就是姚沐婉设计的,大人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谢杏芳三言两语的就把事情给推到姚沐婉的身上,直把姚沐婉都弄得忍不住笑了起来。
“谢大婶,我知道你不信。不过我不介意这些官爷去药膳坊一趟,看看我们后院的墙角是不是有冰雁的脚印。”
“亦或者去看看我们的药材,到底是不是真的被下毒了?”
姚沐婉每说一句话,就朝着谢杏芳走了一步,直把谢杏芳给弄得,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冰雁被关在牢狱里,而谢杏芳因为不知情,倒也没有关押。
在从官府分别的时候,谢杏芳那狠厉的目光一直都盯着姚沐婉,像是要把她给吃了一样。
姚沐婉不在意的看都没看谢杏芳,就这么回了药膳坊。
只是让她有些可惜的是,那些被丢掉的药材。
而在药膳坊对面客栈住着的梁东坡,发现冰雁的那个计划并没有成功,反倒是让自己入狱了。
梁东坡的心里对这个姚沐婉,倒是有些谨慎起来。
看来用小手段是不至于让姚沐婉的药膳坊败下来,为了防止姚沐婉事后想起冰雁的身后之人是他。
在当天晚上,梁东坡就赶紧的坐着马车回到了京城,这件事情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姚沐婉虽说也想过冰雁的身后会不会有人指挥,但转念一想,这冰雁本来就恨她,让她关着也挺不错的,也就没放在心上。
要是梁东坡知道了姚沐婉的反应,不知道又会有怎么样的心态了。
或许是药膳坊经历的事情多了起来,就连经验也慢慢的提升了上去,药膳坊的生意越来越红火起来。
姚沐婉看着往日做出来的药膏和美容泥,销量都十分的不错,差点没让卖断货。
但这俩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