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很以形补形啊!
不过为了不让盛利心塞,两人还是默默把猪头和猪蹄拎回了宿舍.КanShUge.La
高国庆不在,宋恩礼没敢直接把东西交给他家的高大妮,那姑娘不太靠谱,万一吃了咋了回头不好交代,便叫萧和平把猪头和猪蹄直接给人送办公室去。
小孙已经在宿舍里生了火炉子,暖烘烘的。
萧和平脫下中山装,换上小孙送来的冬季军官常服,军绿色的呢料,熨烫得一板一眼,裤线笔直,风纪扣一扣上,利落威严尽显。
“我男人咋那么好看呢。”宋恩礼抱着他不肯撒手,“不行不行,实在太好看了,不许你出去,万一叫那些女兵看上了可咋整,萧和平你手底下有女兵不?我听说你们的文艺兵同志长得都很水灵啊。”
“水灵个啥,一群母猴儿,天天涂俩红屁股,到现在我也没整明白谁是谁。”在萧和平眼里啊,大概也就他娘和宋恩礼是女人了。
“你咋这么会说话呢现在。”宋恩礼踮着脚尖够着他嘴唇,亲了又亲。
萧和平这人不经逗,一撩就起火,皮帶一解,抱着她给她灌了一满肚的精儿才心满意足的带上军帽离开。
折腾累了的宋恩礼足足躺了大半个小时才缓过劲来,进空间洗了个澡,穿好衣裳替他收拾屋子。
要说这事儿还真叫一个不公平,男人掏出那活儿就能办事,褲子都不用脫完全,却非把女人渾身剝干净,完事后他清清爽爽系好皮帶走人,她却还得一件件把衣裳穿回去。
宋恩礼心想:下回非得叫这混球也脫干净了不可!
宿舍里的床小铺盖也小,她把新带来的褥子折叠了才给垫底下,加上先前的褥子,立马就软乎了,因为要叠豆腐块,被子她没就给换,只把另一床大的放一旁,好叫他晚上盖的时候压到最上面。
衣服挂好,食物收好,好在屋里小孙时不时会来清洁,一点灰尘都没有,不需要她再另做打扫。
萧和平不让她去找杨超英,但宋恩礼总觉得不放心。
之前在火车站李利民给她的感觉太过于怪异,她觉得还是应该通知一声杨超英最近最好待在肉联厂哪儿也别去,万一在路上撞见麻烦就大了。
虽然还没扯证,毕竟已经办过婚礼,在大多数人眼中这就是事实婚姻,两口子。
如果被李利民找到,杨超英必定要遭殃,再说她这儿已经有了新对象。
她想了想,拿上小挎包出门。
宋恩礼下楼,陈大梅和几个军嫂刚从外面回来上楼,过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打照面,几人站在楼梯口一阵白话,主要还是关心宋恩礼和萧和平的伤,听说两人都已经痊愈,众人皆道恭喜。
宋恩礼急着出门,便没再多做逗留,约好晚上再闲聊。
不过她也怕路遇李利民,所以并不敢贸贸然上肉联厂,而是直接去了省食品公司找严朝宗,她需要一个电话,也需要肉联厂的电话号码,这些严朝宗那儿肯定有。
省食品公司就在邮局附近,十分钟不要的路程,因为各个厂都有独立的厂区,所以食品公司这片只有行政工作区,史展馆和宿舍区,加起来也就是几幢多层洋楼,带一个景观别致的大花园,只是因为已经入冬,大铁门后的景象已经枯黄,主体建筑物是低调的灰砖,门窗全都是黑色木框,倒不显花哨,反而有种内敛的华丽。
不过在看不懂的人眼里,估计这就是几幢灰不拉几的大土砖房。
宋恩礼觉得这应该是以前哪个富商的府邸,后来被充公做了食品公司的办公区,不然以这随便搁哪个照片里都是艺术的风格,绝对不是这年代的审美能创造得出来的,更不会被允许创造。
“姑娘你找谁?”裹着大棉衣的保卫从保卫室里开门出来把她拦下,见她穿得好还挺客气。
“严书记。”
听说找严朝宗,保卫马上换了一种态度,用极其警惕的眼神细细将她打量,“你有提前跟严书记约好吗?我们书记很忙,一般不见客。”
宋恩礼诧异原来见领导要预约这么早就已经开始实行,“不好意思,我来得太匆忙还没跟严书记打招呼,你可以告诉他宋红旗来找他,我是他朋友。”
朋友?
保卫更懵。
这小姑娘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严书记都四十的人了,咋可能是朋友?
要说闺女还可能相信。
“开玩笑不是,我们书记咋可能有你这样的朋友,赶紧回家去,怪冷的,别跟这儿捣乱。”
“谁捣乱了,有没有的你去问一句不就知道了?”
“不用问我也知道你不是我们书记他朋友,我干啥还要上书记跟前去找不自在?我们这儿可没接到任何拜访通知。”
“我!”还真是挺有道理。
面对这样油盐不进的人,宋恩礼也没辙,毕竟她不可能站在食品公司大门口跟人大起争执,而好好说话,显然人听不进去。
无奈之下,她只得对保卫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