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刘芬芳鬼鬼祟祟掩上他们家院门。
顿时院子里就裹上了阵寒气,“滚。”
“萧大哥,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没有别的意思,听说你伤了腿,我很担心。”刘芬芳就跟进了自家院里一样自在,径直朝萧和平走去,高聳的胸·脯一颤一颤的頂着衣襟,隐约可见底下的暗红色的奶頭。
萧和平看得胃里翻江倒海,脸上的嫌恶不言而喻。
“萧大哥,让我看看你腿上的伤好不好?我给你揉揉……啊……”刘芬芳娇喊着摔倒在井旁,被打翻的水桶湿了一身,浅色老土布罩衫下的春·色一览无遗……
她很自信,没有男人能够看到她这样不心动,前几天她仅仅只是没穿裹·胸去找生产队长,人就把最轻省的看牲口棚的活计派给她,并说等以后大队里弄上广播,就想办法让她当广播员。
然而刘芬芳并不知道,其实她的一举一动早就让每天盯她梢的张老棍看在眼里,张老棍猜到她想干啥,急急忙忙跑去找宋恩礼。
宋恩礼正被几个小媳妇大姑娘缠着问萧家老大老二的事,看到张老棍神色不对,猜到他就是有事,随便找了个借口便溜了。
两人一前一后往大队里走,待走到地里的社员看不到他们的地方,张老棍才着急道:“刘芬芳想勾·引四哥,正在你们家院儿里……”
话音未落,他前面的人已经跑没了影。
虽然明知道萧和平不会对刘芬芳做啥,但如果这事传出去他的名声是毁定了,宋恩礼哪儿敢大意一路狂奔回家。
只是才刚跑到家门口,小院里突然传来“啊——”的一声,紧接着天空中飞起一人,在一道利落的抛物线过后,“砰”的落到隔壁院里,鸡飞狗跳。
女人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宋恩礼给张老棍递了个眼色,叫他去隔壁把人弄走,自己则绕道先去了张老棍家。
张老棍从隔壁家柴房弄了点干茅草,把已经昏厥过去的刘芬芳裹进去往肩头一扛,大大方方往家走。
他家住得较偏僻,这个点大人下地干活孩子上山砍柴路上也没啥人,想干点啥最是方便,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张老棍脚步更快。
张老棍扛着人进院,宋恩礼直接用两根粗木棍把他们家已经摇摇欲坠的院门堵死,“去屋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