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着的小妾蜜桃小美人一声“老公”,一声“人家想你”,足让赖天虎钱庄老板心头奇痒难耐。
天还没黑,就来到了桃园金屋。进得大门,见爱妾正站在小洋楼下翘首盼望着他呢,心头又是一热,便上前拦腰将娇滴滴的小蜜桃一抱,顺势在她那屁~股上轻轻地掐了一下,听得小蜜桃做作地尖叫了一声:
“哎哟!你个死鬼,真下流,下流!”
这一浪声浪气的娇嗔,叫得赖天虎险些散了魂,迷迷登登一直将这尤~物抱进她的卧房……
自秦淮河初度云雨至今两人已经过了二十春秋,以赖天虎的性体,早应厌惓了这位三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可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对他仍然具有强大的吸引力?他同她私会的频率已经是同正室夫人的那种事的数倍,为什么仍然乐此不疲?
他哪里知道,这其中的秘密全在这位秦淮河歌妓出身的风~**人的那一脸脂粉之上,那种胭脂水粉一经涂擦,不但使女人看上去妩媚异常,而且对男性具有极大的诱惑力道。虽然这些化妆物品都是他赖天虎根据蜜桃小姐开列的清单自国外购买的,但他可不懂那物的功能,而她却懂。
心急火燎的青蚨钱庄老板一箍紧爱妾的身体,意识之中便立即浮现出当年在秦淮河画舫的底层贵宾间里他们的第一次的情景,这个深谙床上功夫的女人,每每仍是那样,不到一个回合,就让他飘飘欲仙起来,又陷入迷迷惘惘之中……
随着蜜桃卧房中一阵阵欲死欲活的惊叫声的停息,那一场人世间的沐雨春风便告结束。
每次休战之后,蜜桃便要跳进浴缸中尽情洗浴。
以前都是那位年轻的女佣为她预备好洗澡水,可今日的洗澡水是与赖天虎随行的保镖马仔为她准备好的。这是她暗中的安排。
浴缸中的水是从楼下厨房烧开的,注进浴缸,撒进玫瑰、茉莉、百合等的花瓣,调好水温。
今日小洋楼中的两位佣人都被安置在一楼,没有吩咐不可上来。
那位长着一脸黑疙瘩的保镖是个瘦长个子的男人,一双鹰眼,身佩两口尼泊尔弯刀,常令人既厌恶又恐惧。这位身高两米的保镖绰号长三,一是脖子长,长度三十公分;二是胳膊长,不用弯腰可达膝盖;三是腿长——站在那里整个一巨型圆规。
这个足令人十分恶心而又杀人不眨眼的凶残的怪物,却被这座洋楼的女主人暗暗看好,从三年前他跟随帮主时,她就开始对他瞩目了。
蜜桃身披一件绛红睡袍,披散的长发衬托着微显汗迹的秀美面庞,开门款款走进浴室。
见女主人进来,长三的那双深陷额头下的鹰眼放出一束不可名状的光芒,便朝她狠狠地盯了一下,打算离开。
她冲他一笑,按住了保镖先生的手,把刚拉开的浴室门重又关紧了。
“别走,帮我洗……”她对他悄悄耳语。
长三向门口望去,她立即明白,便又说道:
“睡着了。”
他看见,那件绛红的睡袍开始向下滑脱,先露出雪白的脖颈,接着是浑圆的肩膀……
要做什么,两个人的心里都清楚。
她与他,这应该是第二次,第一次她笑着对他说:
“你的大名该改一下了,哈哈。”
“怎么改?”他明知故问。
“该叫长四。”她嘻嘻一笑。
“啊”鹰眼尽显淫~邪的光芒。
他们的那次,是经过一段长长的心灵纠结后,才偶然发生的。基于一种十分简单的起因,女人对她名义上的丈夫早已不能满足。
小蜜桃开始成为赖天虎的暗室小妾,是因为他用了一万八千两银子为她赎了身。
可是这赖天虎一生风流成性,采花盗柳、出入勾蓝、玩明妓暗娼、睡戏子舞女,况且家中尚有两房明媒正娶的正室和姨娘,过度的房事已让他中年起便渐渐丧失了正常男人的那种功力。
于是便四处淘找江湖骗子卖的强力金枪药,二百五大夫介绍的大力丸及猪腰子脸推销的蚂蚁神,这些于事无补之后又托人购得美力坚的伟哥,欧洲的大苞米,曾因使用过量险些丧失狗命。
然而,让赖天虎无限悲催的是,靠这些外力作用勉强支撑起的房事仍然不能满足性如烈火的小蜜桃的欲望。
每每渴望一遇,一遇之后又草草收场,累得他不等收束利索便酣然入睡了。
小蜜桃嘴上不说,心里却十分恼恨,加之又对赖天虎在外寻花问柳的事已有察觉,岂能不红杏出墙?
赖天虎在外偷腥的那些乱糟糟的事,正是这长三保镖对蜜桃别有用心地渗露给她的,她一气之下,便产生了勾搭丈夫保镖而实行报复的贼心。
况且人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这蜜桃小姐可是秦淮河画舫上的明里戏子暗中婊子,做出红杏出墙给丈夫戴一顶hlbe大草原一样大的绿帽子,实在是情理之中而不奇怪。
丈夫刚刚行完事,睡在隔壁床上,这妇人就敢在这里与奸夫继续苟且,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