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是你害死的…..”
那几个死人家属心领神会,装腔作势地哭诉,他们收了一大笔钱,就是要当众表演这出陷害杨任的戏。
“你爷爷是任哥害死的吗?胡说八道!你爷爷明明早就死了.....大家看看,他胳膊还戴着什么!”小金龟在杨任肩头上气愤地说,它眼尖,一眼瞧见那位死人家属的胳膊上戴着黑色布条。
“刷”围观群众的目光刷地一下全部投射在那位死人家属的胳膊上,带着讽刺的热度,如果这些目光的温度经过聚焦可以加起来,必定可以形成一千多度的高温,把这位死人的家属烤焦融化。
那个死人家属感觉到众人目光的灼热,低头一看,在他自己胳膊上,赫然还带着黑色的孝布条,那黑布条犹自无风飘动,他来得过于匆忙,同时因为用一具死尸换到十万大洋,大喜过望,都忘记了把胳膊上的孝布条摘掉。他顿时傻眼了,脸色红徹耳根,嘴里却狡辩:“这个黑布条…..不是戴孝,这是我们那里的风俗,这是祈.....祈愿条,祈愿病重的亲人康复。”
杨任当时因为心急,也没有注意到那位死人家属胳膊上的孝布条,他抬手奖了小金龟一个大拇指,奖励他的细心。
“大家都看到了,刚刚送过来的是三具死尸,都已经死了三天以上了,我想一定是从火葬场调来的!”既然对方图穷匕见,杨任也没有必要一味地忍让退缩,大声向围观群众揭穿吕家的阴谋,语气激昂,义愤填膺,“吕正从火葬场把一批死尸调来,意欲何为?他的目的是想要陷害我,把我抓起来!因为我拒绝了他的提亲!”
“啊,原来是这样啊!”
“这些病人和死尸都是调来陷害杨神医的!”
“我说呢,这些垂死的病人怎么可能同时来这里,好像约好了似的!”
围观群众听了,恍然大悟,脸上露出对杨任同情的表情,但是对于县长吕正的卑劣行为则没有人敢于评论。
江水寒凶相毕露,面目狰狞,狞笑道:
“杨神医,你就不要狡辩了,病人死在你的面前,你就有医死人的嫌疑,也有医死人的责任!既然你有医死人的嫌疑和责任,那么,按照华沙的王法,我就可以要求你到县衙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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