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那么整个人的生命都会有危险。
杨任深吸口气,体内的真气快运转,凝聚到左手上,用砭石在霍爷爷的膝盖周围敲击刮擦,目不斜视,显得很专注。
在大学里,杨任利用业余时间研究黄帝内经,自学过砭术,平时利用块砭石把同学校友的小毛小病比如颈椎腰椎病治好了不少,但是没有治过大病,也没有到外面真正行过医。利用砭石治病只是杨任的种业余爱好而已,他没有想过靠这赚钱财。他以前治好过的最严重的病是看门江大伯的半身不遂,不过看门江大伯曾经四处求医问药,同时又在杨任哪里接受砭石敲击,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杨任给治好的。
今天是头次对学校外面的人施展砭术,而且上手就是被蝎子毒针所伤到的非常严重的病。这对于他来说,是次很棘手的考验。
杨任专注地敲击着,目不斜视,好像在雕刻件非常重要的艺术品。
从外人看起来,他就是在做些简单的敲击刮擦动作,但是,实际上,他这套手法中包括敲刮点按,推抹揉缠,摩振擦划,等十几个动作,只不过他把这些动作糅合在起,气呵成,宛如行云流水。
“哎呦~”霍爷爷失声叫起来,种锥心裂骨的痛感冲击他的神经,他咬牙忍住,额头上大把地淌汗。
“爷爷,你没事吧。”霍羽焰顿时紧张起来了。
杨任拿砭石的手也停住不动了,眼睛警觉地看着霍爷爷。
“我没事。你继续。”霍爷爷咬牙撑住,脸型因痛苦而扭曲,他可不想在两个晚辈面前显出丝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