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叶七茫然的从床上坐起来。
他头额上的汗水就像是洪灾一样的流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就像是刚刚跑了十公里一样。
随后他留意到了自己现在的情况,自己躺在一间房间里面的床上。房间的布置偏向于欧式的设计,尽管房顶上有着吊灯,但是房间四周还是能够看得见烛台。
“阴曹地府的环境这么好?”叶七嘟囔了一下,反正他认为自己即便就是死了也会下地狱的,至于天堂?那可不敢想。
“你在嘀咕什么?”这个时候一道性感的女声从他身边响起。
“卧槽!!”叶七被吓了一跳,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
结果就看见床边上,阿卡莎正坐在哪里看着自己。一身欧式的华丽衣服将对方衬托的就像是电影中的欧洲的贵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叶七还是喜欢阿卡莎那身能够将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彰显的淋漓尽致的那套皮衣。
咦?难不成我也喜欢这种调调?
不过很快叶七就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沉声问道:“你也死了?”
阿卡莎满头黑线:“”
“老娘可没有那么容易挂掉,而且你也没死!”阿卡莎没好气道。
“没事?”叶七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体。
嗯触感很真实,不像是之前那种魂魄一样的游离状态!
“什么情况?我记得明明自己被咬死了啊,而且我都看见自己的灵魂出窍了。”叶七不解。
阿卡莎则是一脸懵逼:“什么鬼?还灵魂出窍?那你看见上帝没?”
叶七下意识的摇摇头:“那到没有!”
阿卡莎翻了一个白眼:“可以肯定的是,你绝对没有死!而且你这种人说实话不是想死能死的。你们国家不是有句话嘛,好人活不长,坏人死不掉!”
“那叫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叶七补充道:“你这到底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我说你们俩不要一醒来就打情骂俏啊,就没有考虑过我这个单身狗的心情?”一旁叶七视线的盲区,再次出现一道声音。
这又把叶七吓了一条:“谁在哪里?”
加布里埃尔觉得自己很受伤,叶七这个名义上当然从血源上来将也是自己的弟弟,居然不认识自己了。
“是我!”加布里埃尔站出来,让叶七能够清楚的看见自己。实际上他刚刚的位置叶七也能看见的,只不过他身上的那身黑色的衣服和旁边高大的黑色床头柜相互遮挡,所以叶七没有仔细去观察的,很难看出来那边站着一个人。
“加布里埃尔?”叶七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来的?”
加布里埃尔:“”
一身黑色燕尾服一样着装的加布里埃尔差点没有给叶七一巴掌:“我亲爱的弟弟,我已经在这里两年了!”
“什么?”叶七一脸懵逼:“前几个月我们不是还在上海见过一面吗?而且前几天我还在曼谷见过你,话说这是哪里?”
加布里埃尔双手一摊:“亲爱的弟弟,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嗯这么给你说吧,你给因纽特狼人艾斯·依格鲁咬伤了,本来按照道理讲你应该是要死掉的,但是由于某些原因,你没有死,然后昏睡了两年!”
“怎么可能!我绝对已经死了,我都灵魂出窍的在看自己生涯回顾了呢,指不定下一步就喝孟婆汤了。嗯你们也死了?不过按照道理讲,我们应该属于不同的系统啊。我死了去阴曹地府,你们死了应该直接下地狱啊,还是说现在我们东方的地府很牛叉,兼并了你们的地域?还是死了之后,东西方的鬼魂届也有护照和签证,你们从西方的地域来看我的?”叶七一直认为自己已经死了,毕竟之前经历的一切太过于逼真了。
加布里埃尔、阿卡莎:“”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是很希望我死是吧?”加布里埃尔没好气的说道。
叶七挠挠头:“虽然不好意思承认,当确实是这样的”
加布里埃尔:“”
最后还是阿卡莎看不下去了,她解释道:“还是我来从头到尾的好好说一遍吧,不然按照你俩的这斗嘴速度再过两年也说不清。”
原来那天在泰国普吉,叶七被艾斯·依格鲁咬伤了之后,手中的伏魔珠彻底的断裂。他体内的血族精血在关键时刻为他吊着一口气,就是这一口气为叶七之后的获救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加布里埃尔的父亲,维克托从欧洲赶了过来。他将叶七的伤势治疗好了,但是因为受伤太重。体内血族的血脉和狼人的血脉相互的冲突对抗,同时还残存的人类血脉在他体内上演了一出人体细胞一样的“三国演义”。
最开始加布里埃尔和阿卡莎都以为叶七救不活了,但是维克托表示等到他体内的三种血脉相互融合,或者其中一个打赢了另外两个的时候,叶七就没事儿了。
但是这样的情况不知道要为此多久,或许几天,或许几个月甚至是几年,当然,因为拥有着血族的血脉,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