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身在邺城,得到消息后叫来了郭嘉、贾诩和李儒。
李儒之前一直在夫余国处理后续的事情,过年的时候才刚刚返回,得知李平战退了韩遂自然欣喜无比。
除了这三人外,徐庶、庞统和沮授也在列,田丰则是留在雍州担当州牧。
李平道:“事情就是这样,我军目前能派出的大军有限,而郝昭那边情况应该很糟糕,诸位觉得如何?”
贾诩道:“五万的羌族骑兵,若是以土堆法攻城难怪情势危急,主公不是说他们带了那个嘛,撤不出来了吗?”
李平道:“郝昭觉得可惜,那座坚城一旦失守,后方的车师国也必然遭受洗劫,即便退守昆莫城依旧有失守的可能。”
郭嘉闻言道:“我军经过一整年的作战,此刻能调动的只剩下徐荣将军的陷阵军了,不过恐怕来不及吧?”
众人闻言都点了点头。
徐庶道:“是否可以让马腾驰援一二?”
众人闻言齐齐眼睛一亮,让马腾救援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是马腾会去吗?五万羌人并不是一个小数目,至少要有三万以上的西凉军与其抗衡吧,即便是李平也要派出一万余人才能打赢这么多的大军。
几人商议的时候,典韦突然敲了敲门。
“恶来什么事情?”
“西凉急讯,郝昭发了两次。”
李平立刻打开看了一下,心头大惊失色。
郭嘉问道:“主公何事?”
“郝昭说最多还能坚持半月,城中的补给供应不上了,羌人开始建造第二个土堆攻城了。”
众人踌躇,半个月时间怎么够,去一趟昆莫都要半个月,这还是快马加鞭,跑死马的那种。
当天众人没有商议出一个结果,夜幕降临,邺城家家户户点起了灯火,长街被照得通亮。
李平看着这繁盛的街道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惆怅,对着身边的一个护卫道:“霍峻,你觉得这里好吗?”
霍峻道:“邺城自然好,比起荆州最大的襄阳都要好上数倍,很多东西末将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霍峻之前在护卫军历练,李平让他从一名无双护卫骑卒开始,经过两年时光,他已经升到了裨将。
李平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问他这些话语,可能把霍峻当成了郝昭吧,总想找个人说说话。
回到府中,李平吃了顿饭,席间不发一言,蔡琰和任红昌从未见过李平如此模样,两人都有些担心。
当天晚上两女卖力的伺候他,但是李平却是草草了事进入了梦想之中。
两女不敢打扰,只是依偎在床侧共眠。
半夜,屋外猫头鹰夜啼,李平突然惊醒满头大汗,紧接着疯一般冲出了房门朝着书房而去。
两女惊醒穿上睡袍紧随其后,院外今夜轮到典韦守夜,看到李平的样子吓了一跳,披头散发,像是疯了一般。
李平跑到书房点了蜡烛,很快又看了一下郝昭的求援信,两份求援信间隔不过一天,而且第二封信中似乎
主公在上,郝昭一礼
危须城危在旦夕,五万羌族分而攻之,又靠城抛土以作桥梁攻城,我军甚为疲惫,日夜不停,希望主公派遣一军以作支援,否则半月之内危须城必然失守。
末将跟随主公七载有余,必将万死以抱主公重托。
郝昭字
李平发现自己之前忽略了最后一句,郝昭为何要说这些话?莫非这小子想以身殉国吗?
“糊涂!”李平重重拍了一下桌案,结实的桌案被他拍得四分五裂,屋外众人吓了一跳,都不敢靠前。
李平在屋内来回踱步了几下,本想飞鸽传书给郝昭,让他尽快撤离,但是他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郝昭血染甲胄来找了他,故而被吓醒了,这很不吉利。
他知道郝昭应该不会走,他也知道为了抵挡住西域联军李平付出了很多,只要坚守住这座要塞,那就有桥头堡,郝昭极有可能犯糊涂。
李平一方面也希望他再坚持坚持,但他更不想自己兄弟出事,郝昭和他一起渡过了数年,两人早已经是生死兄弟了。
李平找了张椅子写东西,写完后道:“鲁齐!”
“在!”
“把这份密信连夜交给郭嘉,他会知道怎么做的,恶来,李佑可在府中?”
“在隔壁。”
“快去叫他,备马,我们去西域!”
“啊?主公,你,你是说我们三人?”
“不错,快!”
“喏!”
两妻有些恍惚,大半夜的要去西域?本想说话,但看到李平那眼神就知道再说无用。
李平摸了摸两女的头道:“快替我束发穿甲。”
“喏”
一刻钟后,李平和两人已经汇聚到了府门前。
李平道:“先去兵器库一趟,跟我走!”
李平自然早有准备,他的系统中常年放了补给,水和粮食都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