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一把搂过柳莺。
然后,当着柳风的脸,直接与柳莺亲热起来。
尺度之大,令人发指。
柳风才看了几眼,便目眦欲裂,浑身在颤抖。
“老贼,该千杀的老贼!”
然而,无论心中再如何悲哀愤怒,他也只像一条回光返照的咸鱼,在地上空扑腾,身体在极愤中抽搐颤抖,脸色却跟个死人一样衰败无神,没有胆敢露出任何实质性的情绪。
最后,他更是不得不避讳的低下头,恨不得自毁双目,避讳妹妹身上暴露的不道德的春光。
柳莺同样闭着眼睛,忍着心中的羞耻不堪,任由扶苏真人对她的亵弄。
“这都是命,是命啊!”
逆来顺受,楚楚可怜。
正当繁时的一朵鲜花,任凭老牛咬嚼亵渎。
扶苏真人这般年纪和地位,自然不是被柳莺什么出众的姿色吸引,而是享受着驯服这对兄妹的感觉。
倘若他真想要美色,凡尘俗世之人,哪里不是任凭他予取予求。
贵为高高在上的仙人,一发话,自有无数妙龄少女,为求上位而献身。
“不过,吾之小快乐,却是他人之大痛苦,妙哉,妙哉。”
“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此为极乐之道,便是汲取他人之乐,以成全己身欢乐,极妙,极妙。”
“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扶苏真人含笑一亲芳泽,尽兴蹂躏少女一番。
才一会儿,他便兴趣尽去,松开一脸羞耻潮红的柳莺,就像扔开一件垃圾。
衣衫尽褪的柳莺踉跄的站稳,秀发垂在胸前,难遮春色。
她低着头,开始收拾身上的痕迹,将一件件衣服重新穿上。
扶苏真人微微眯着眼旁观,一副老色鬼的模样,全程观摩着活生春色的美景。
心中却另有盘算。
“柳莺的性子打磨的差不多了,再拖下去,迟恐生变。”
“办完今日之事,今晚便要了柳莺的身子,将她元阴采补一空,然后送她兄妹二人上路,之后,本真人回洞府闭关冲击筑基期。”
在他眼里,柳莺不是女人,而是一座让他功力大增的双修炉鼎。
当利用完其中价值,便将这破炉烂鼎捣毁,扔进垃圾堆。
“不过,在此之前,今日之事,重在先将那寒元初擒下,完成魏家的吩咐,捣毁那不知什么玩意的圣盟,将一众无知的凡人打杀干净。”
“本真人还要将寒元初满门虐杀,以慰青石道友在天之灵!”
打定主意之后,扶苏真人正衣冠,媷顺衣衫,端起仙风道骨的架势,向不远处的庄园迈步走去。
他走路带风,阴戾的脸上带着杀气
柳莺紧紧捂着胸口,跟在身后,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走路,一副无法从羞耻中挣脱的内疚。
柳风像一具尸体一样,从地上爬起,行尸走肉般跟在后面。
身上的伤势虽然被治愈,心中裂开的伤口,却蔓延出无尽绝望,吞噬了他的心智。
仙师出巡,所到之处,门户自开。
守卫在庄园外的安保人员,被扶苏真人的法力定住。
三人闯入庄园,如入无人之境。
终于,扶苏真人带着柳家兄妹,步态不紧不慢,来到别墅山脚下的停车坪。
停车坪对面。
素裙少女刚刚退后数步,站到白衣少年的身后。
白衣少年目视前方,面无表情。
那一道目光,似乎在看向扶苏真人,又似乎漫无目的,端居九天之上俯瞰人世。
白衣少年目光没有停顿,自然而然的扫了一样四周。
扫视这一眼,便尽揽天地万景。
他脸上依旧毫无表情,眸子漠然无波澜,没有任何东西能留在他眼内。
扫视天地而无一物,眼中更没有扶苏真人三人。
这天地,也不曾被他放在眼内。
白衣少年对面,停车坪下方。
扶苏真人阴戾迈步上前,倨傲狠毒的盯着上方白衣少年。
“你,就是寒元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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