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张翠翠和马大妮身后。
秦母看了叹声气,教了这么久,这孩子胆子还是这么小。
通江支流流过小青村,一到夏天,许多人都会在太阳落山后到河边歇凉,妇女们也会把家里的东西拿到河边洗洗涮涮。
姑嫂三人朝着村里人一贯洗衣服的地方走去。还没到,就听见吵吵闹闹的声音。
“小桃,我说秦家那小媳妇儿,碍着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啥事了?小桃娘,你也不管管她!”
“你那说的是人话吗!绮罗嫂子清清白白的,你就这么传瞎话,她被你污了名声,还咋做人!”张小桃气的面红耳赤,要不是顾忌着自己是黄花大闺女,她早就对这个乱嚼舌根的富贵嫂破口大骂了。不能骂人,又实在气的无法,她反驳了富贵嫂后,还随手捡了一根木棍。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都是亲眼所见,那大马车都上秦家的门了,一个男人将秦家小儿媳给接上了马车哎哟...”
“我让你说,我让你还说....”张小桃举起木棍冲着富贵嫂就是劈头盖脸一顿打。
“哎哟,哎哟,拉住她啊,你们快拉住她,这死丫头疯了...”富贵嫂被打的嗷嗷直叫。
“你在说啥?!”一片吵闹声中,一道含着极端怒气的声音响起。
众人回头一看,竟是张翠翠三人。
她们在远处草草听了一耳朵,顿时肺都要气炸了!三弟妹(三嫂)那样好一个人,这长舌妇竟然这样编排。
见秦家的人竟然来了,挤在一堆的妇女脸上多少有些不自在,富贵嫂面色发苦,“没说啥,没说啥...”侧着身子就想溜。
“你这该下地狱的拔舍妇,我让你乱嚼舌根!”不等富贵嫂迈步,张翠翠红着脸举着槌衣棒就朝富贵嫂冲了过去。
马大妮紧跟其后。‘
秦芳开始气的浑身发抖,见两个嫂子举着衣棒朝富贵嫂身上招呼,她咬咬牙,也抖着手拿起衣棒冲了过去。
“娘啊!!!”
“哎哟!!!”
“别打了,要死人啦!!!”富贵嫂被打的哭爹喊娘,抱着头在地上不停翻滚。
但姑嫂三人都气极了,女子的名声何等重要,富贵嫂竟然连这个也敢编排,这和杀人有啥区别!
还是旁边人怕姑嫂三人将人打死了,这才将三人拉开。
马大妮冲着富贵嫂呸一声:“你那心全黑透了,我弟妹啥样的人我们能不知道?你个黑心烂肺的东西!”
张翠翠从来没有动过这么大的怒,直到被人拉开后,她还气的双手直哆嗦。狠狠的盯了富贵嫂一眼,看向其他人道:“大家伙儿不知道,这富贵嫂前些日子上我家来,见我弟妹刺绣手艺极好,第二天就带着几个鸡蛋领着她女儿上了门,让我弟妹教她女儿刺绣。真是笑话,那是我弟妹吃饭的手艺,几个鸡蛋就想学了去?而且我弟妹平日里接活也忙,哪里有空教别人?所以我娘和弟妹当场就拒了。定是这狗东西怀恨在心,这才来编排我弟妹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