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竟然敢管高家的事!”
仆妇虽然凶狠,却并不蠢,她见阿秀这么一个谪仙倾城的女孩竟然能一击打飞自己,与她同行的烈非错更是以指甲挡住了刀锋,心知这两人不好惹,顿时搬出依仗的高家威胁。
“我们……是她的哥哥、姐姐。”烈非错淡淡说道,虽然平淡,却不容置疑。
粗壮仆妇内心一颤,她方才虽然羞辱高露,冤枉她骗人,但其实对于今次高露得以返家,还是听说一二的,她知道高露是被两名好心的少年侠士救回来的,看来正是眼前这两人。
“连我们高家的闲事都敢管,来人呐,来人呐呐~~~”粗壮仆妇扯开嗓子呼救,此时此刻她不敢随意弃了高露离去,莫看她方才怒急攻心一刀劈下,此刻她冷静下来却是一阵后怕。
高夫人极度厌恶偏房出身的高露,自她娘死后对她百般折磨,但却不肯于外人面前自毁慈民,因此从不允许她们弄伤高露的脸、手,这些暴露在外的肌肤,更命陶管家定时做戏般,给高露穿戴整齐,于岚阳镇百姓面前现踪,让他们简直高夫人对高露是如何视如己出。
因此,粗壮仆妇明白,这高露她可打可骂,却万万不可杀。
然而,若非烈非错阻止,方才她怒急攻心之下,或许就真的把高露给杀了,一想到高夫人得知后降下的惩罚,粗壮仆妇便是一阵后怕。
阿秀只顾爱惜露露,给她上药嘘寒,烈非错也任由仆妇呼救,既不逃走,也无阻止她的意思。
后院偏僻,一柱香后方才脚步跌浪,涌来一波看家护院,以及那陶管家。
见到眼前这一幕,陶管家微微一愣。
仆妇见来了帮手,拖着伤痛的身体,来到陶管家身边:“陶管家,就是这两人来我们高家捣乱,我正在教训那小贱人,他们……”
啪啪啪——!
话未完,陶管家已是一个巴掌甩来,将她打的眼冒金星。
“混账东西!什么‘小贱人’,区区奴仆竟敢如此欺辱主子,不想活了!”陶管家咆哮怒喝,言语间又是一巴掌。
啪啪啪——!
随即,他即刻吩咐同来的下人:“把这个胆大包天的恶奴给我拖出去,狠狠地打!!!”
一声令下,两名机灵的下人顿时一左一右夹起眼冒金星,不明所以的仆妇,将她强行架了出去。
见仆妇被架走,陶管家一脸赔笑地迎了上来:“原来是两位去而复返,可是有什么事么?”
语气恭敬,低眉顺眼,无一丝高门管家的张狂气焰。
阿秀依旧关注露露的伤口,烈非错也目光流转,仿佛欣赏着四周那柴垛堆堆,杂乱无章的景色,全然不理会他。
陶管家面露尴尬,愣了数息,又道:“实在是我们疏于管理,竟让这等蒙上瞒下,欺辱幼主的恶仆留在府上,实在是让两位见笑了。”
语毕,面露羞愧。
这句话刺到阿秀了,她已将露露穿衣下能触及的伤口都涂抹了,那些衣服下的伤痕,此刻人多眼杂,不易处理。
她毫不嫌弃露露身上脏乱麻衣,将她一把抱起,同时暗暗运行坎水炁力,一股清凉散开,露露身上火辣辣的痛处顿时减弱。
阿秀怒视陶管家:“见笑……我倒不止这件事哪里可笑了,还请陶管家赐教?”
一句话顿时怼的陶管家无言以对。
后院入口处人头涌动,高夫人在两名侍婢的扶持下,幽幽而来。
“夫人,我……”陶管家上前回禀,高夫人抬手阻止。
“事情我都听说了,想不到我平日礼佛吃斋,对你们疏于管教,竟然令这高府变得这般藏污纳垢,我真是愧对老爷,愧对妹妹啊。”
高夫人语露悲苦,眉眼间哀伤自责。
侍女搀扶下,来到烈非错面前,对着烈非错盈盈一礼:“幸亏少侠有事折返,不然这可怜的孩子,怕是要断送在那丧心病狂的恶奴之手了。”
言语间,偷偷观察两人的反应,见他们无所动,续道:“两位送会露露,此刻又救露露于危难,我们高府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今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两位空手而归了,还请两位暂时住下,至少让高府尽心款待,聊表寸心。”
语毕,即刻转头吩咐下人:“快去把那清幽雅致的松院收拾干净,引两位贵客入住。”
随即一转头,望着阿秀怀中的高露:“露露快到大娘这儿来,让大娘带你去看大夫,这女孩家家的,要是留下了伤口,那可要怨悔一辈子了。”
言语间,就要去接高露。
阿秀怀中的高露见状,顿时抱紧阿秀三分,小小身躯微微轻颤。
烈非错一步挡在高夫人面前,面露笑意:“敢问夫人,可是真心诚意的要酬谢我们?”
高夫人神情一愣,随即眉眼间露出笑意:“此心敢比真金,不知少侠要我们高府如何酬谢,金银珠宝,玉器古董,皆不在话下,甚至由我们高府出面,为少侠谋个一官半职,也并非全无可能。”
言语万般欣喜地抛出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