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盟堂主聚会三年一次,为的也就是协商一下门内的事情,让众人为门派添砖增瓦。但是近几年却除了打嘴仗什么作用也起不到,因此一般来说堂主都不会亲自参加,但是这一次不同,因为下一届堂主大会关系到盟主大选,而且又是在青堂这个亲崛起的巨头的地盘,因此还是来的比较全的,占据一乡之上的堂口的堂主起码来了六成。
青堂堂主阮正兴看到这么多人给面子,心情也很好,每一个堂主的到来他都会亲自迎接给足了面子,一些不明吧阮正兴为人的小势力看到青堂如此的平易近人,对青堂也充满了好感。他们也不想想青堂这上百年的其他势力都去哪了,阮正兴可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辈。
今天是堂主大会召开的前一天,阮正兴一天都带着他的几位弟兄,站在白狼山特意修建的院子的大门外凭借的等待来临的客人,其实大部分的堂主都到了,唯一没来的只要天地盟三大巨头。
“是谁让青堂堂主和几位太保如此恭敬?”这一幕让所有小势力的堂主惊讶,因此很多堂主都出来观看。
“还有谁啊,左右不过是那三大巨头。”有人一下就说的出来。
“青堂的势力不逊色于三大巨头,却如此的恭训,看得出来青堂堂主真是一位谦谦君子啊。”
“谁说不是呢。”
“三大巨头也太过分了。”
“我听说他们早就到了,只不过是要摆谱,非要最后时刻才来。”
阮正兴虽然站得较远,但是怎么可能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他心里暗暗得意,他就是为了营造好口碑,虽说这些家伙都是些墙头草,不会为了自己得罪三巨头,但是敲敲边鼓也是好的。
当然有一些跟阮正兴不熟悉的堂主看不清楚阮正兴的真面目,但是也有很多的明白人人看得出来,但是他们却没必要说破。比如说橙堂的堂主邢仁省,他老于世故一眼就看破,但是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还有那些青堂附近的势力,他们哪一个不是被青堂的欺负,甚至暗中吞并,像阳橙堂这样的不在少数。阳橙堂的堂主沈飞也站在这里观望,而他身边则站着一个青年男子,像是他的下属,这个人正是楚云,楚云想见识一下天地盟的巨头到底都是些什么人,知己知彼。
终于三大巨头之一的水均益第一个到来了,他是一个看起来阴沉的中年人,双眼时常的眯着,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心思深沉之辈。他骑着高大威武的一等杂交马,有些软绵绵的坐在上面,看起来似睡非睡。身后跟着几十人,全都是江湖好手,特别是他身后跟着的两位地阶中期的武者气势逼人。
“阮副盟主让你久候了。”水均益把马绳交给了身后的人,然后闲庭信步的走了过来。
“哈哈,水副盟主能来就是给小弟面子,别说在这里等一会,就是我亲自去请都是应当之该的。”阮正兴大笑着说道,两个人携手走了进去,看起来就像是多年的好友一样。水均益进门之前扫视了一下在外面的堂主,面对众人的问好,他只是翘了翘嘴唇。
其实水均益当年给阮正兴下过绊子,当年他从黑道找了一群江湖败类,在阮正兴统一青堂的过程中找了不少麻烦,连十三太保其中两位都被埋伏差点重伤垂死,要不是阮正兴晋级了地阶后期,水均益不会这么容易放弃。因此阮正兴其实恨他恨得要死,水均益被天地盟的人称为黑暗里面的毒蛇是有道理的,他就是喜欢阴人。
“阮副盟主,咱们的势力都是紧挨着的,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咱们应该是比起外人更加的亲切,有事情互相帮助,对大家都有好处,你说是不是?”水均益若有所指的说道,阮正兴一听就明白,果然水均益拉拢自己。
“当然,当然,咱们相交多年,水副盟主的为人我当然知道,当年我们有些误会,我是不在意,但是我的弟兄们那里却不好说。”阮正兴没有正面回答,他看似说的好像是记恨水均益当年给他下绊子,但是水均益却不这么认为,他听得出阮正兴的真正意思是要好处。
“哈哈,好说好说,咱们有的是机会好好聊聊,老夫赶了这么久的路就不留阮副盟主了。”水均益说完,阮正兴告辞离去。
“盟主,阮正兴这个老东西跟我们有仇,当年咱们可是出手得罪的他不轻,咱们拉拢他有用嘛?”阮正兴刚走,水均益身边的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地阶中期武者就开口了。
“阮正兴这个人野心很大,给他足够的好处,他就是亲爹都会出卖,所以这个人并不难以拉拢。”水均益自信满满的着说道。
阮正兴没有把水均益的话放在心上,在他看来水均益手段太阴,上不了台面,善水者必死于水,水均益早晚要败在阴谋诡计中。但是一般来说看出别人的错误很容易,但是轮到自己就不容易了,他也不想想他的方式也高尚不到哪里去。
阮正兴又在门外等着,没一会天地盟的盟主腾变蛟就到了,腾变蛟看起来有些苍老,背有些驼,有些愁容。他倒是低调得很,只带了三十几个人,他自知这一次选举盟主无望,也就没有跟阮正兴客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