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自己说的是废话,可我还是要说。 不说人情世故,总归是在一起的同事,我不希望任何人因为这个案子没命。 杨大人继续说:“我们现在考虑的不是最近案子的风险性有多高,而是要找出侦破方向,尽快的阻止凶手再此作案。” 冯远帆看了杨大人一眼说:“我说两句,对不对的大家多包涵。” 杨大人一笑:“就等你发言了!你有啥看法尽管说,我们大家洗耳恭听。” 老万和刘再喜也跟着附和,我和吴大叔更没有意见。 冯远帆说:“首先要明确一点,乌鸦兄弟说的对,这件案子我们要面临的风险极大,所以大家还是要小心谨慎。 此外就是犯案的手法,这种手法很奇怪,在我们特勤处办案的历史上是从没有过的。 尤其是昨天晚上,五头夔牛现身分魂的事儿就更罕见了!等会我会打电话给局里,从局里的资料库查一查。 另一方犯案的手法和凶手现在是毫无头绪,但是我们不能干等。 我建议大家还是要从死者身上着手,找出他们的共同点。 除非是这个凶手随机杀人,否则是一定有其目的性的。 这一点上万科长总结的很好,死者在死亡前为什么要哼着曲子? 那曲子究竟是个什么名目?还有那串数字具体代表了什么含义?我们都要调查清楚。 或许这些调查清楚了!我们也就找到了凶手犯案的目的。” 大家听完一起陷入了沉默,目前来说,这是最容易着手调查的事儿。 停了片刻,杨大人就下了决心,他说:“老万还是留在家里总揽,再喜就负责处理好技术上的事情。 吴师傅要坐镇在四科,一方面协助再喜工作,另一方面也算是武力保障。 外围的普通调查还是交给二科,小鸟黄毛你们着力去调查死者临死前哼唱的是什么曲子。 另外研究一下那串数字,看看能不能搞清楚它的含义。” 杨大人见这样安排大家伙都没有意见,就要结束会议。 冯远帆说了一句:“杨处,我就跟着乌鸦兄弟他们吧!” 杨大人说:“也好,方便,你也帮着出主意,想想办法。” 会议结束,二科的人和黄毛也都回来了! 我们也就跟着忙了起来,能做的事情不多,技术问题还是得有四科来处理,我们也就是跟着二科的人给目击者做笔录。 今天早上发生的两起案子,同样也是在繁华的闹市区。 几个主要证人都是早起遛弯儿买菜的老人,大家很配合,说出来的内容也都大同小异。 二科的人做完笔录之后,我和黄毛儿就着重询问目击者听到的曲子是什么内容。 说起来很奇怪,这些目击者,都听到了死者在死前哼唱的曲子。让他们具体的复述一下,或者哼唱一遍,就出来了七八个结果。 这些笔录,当然是分开做的,不存在相互的影响和诱导,也就是说是真实的。 我让黄毛把这七八个曲子或者说调调的视频拿给眼镜,眼镜用这些视频和现场拍摄的视频做了个初步对照,他得出了一个毫无结果的结果。 那就是这些目击证人记得死者哼唱的曲子和死者自己哼唱的曲子截然不同。 另外,他也对四个死者临死前哼唱曲子的口形作了对照分析,得出的结论是四个死者哼唱的曲子有80%的相同性。 眼镜说:“因为现场没有录到死者哼唱的曲调声音,他所能对照的只是口型,所以存在一定的误差。 但是按照他的判断,目击证人给出七八个曲子的本身就不正常。 要么是这些证人集体说谎,要么就是他们受到了某种干扰,听到的曲子完全不同。” 这一点我也想到了,之所以要眼镜来对照,就是想证实后面这一点。 也就是说所有的目击证人,全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干扰,这使得他们记住的曲调也不尽相同。 在这一点上我们又走进了死胡同,如果录不到现场死者哼唱的曲调,我们永远也不知道这些死者在哼唱着什么? 万幸当中死者临死前对目击者说的数字是一致的,都是5674283。 万幸也是不幸,这七个数字我们很难搞清楚其中的含义。 它也许是一串密码,也许是地标纬度,这一点上眼镜用电脑做了分析,得出来的结果有上千个。 我们只好一个一个的验证,首先是从电话号码,邮政编码,街道路标,这是最常用的来实验。 结果,当然是没有结果,找出了一些答案没有一个能跟凶杀案沾上边。 到了中午,我和黄毛都完全放弃了这项工作! 别说是我们这两个没文化的,就是四科里那些有文化的也没人搞得清楚。 冯远帆一直跟着我们,除了帮助我们想了一些可能的结果,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冯远帆说:“这七个数字即使使用特勤局的电脑来处理,也未必得到准确的答案!现在看还是放弃的好!咱们需要另辟蹊径。” 既然案子没有头绪,我提议大家出去吃饭。 换个思路,或许有新的想法也说不定。 我们也没有走远,在特勤处附近找了一家餐馆。 吃的当然是地道的东北菜,因为下午还有工作所以谁也没喝酒。 一顿饭吃下来,我和黄毛跟冯远帆就更熟悉了! 回处里的时候,黄毛使了个眼色,我和他就落到了后边。 黄毛低声跟我说:“鸟哥,关于这件案子我上午的时候问过师傅了!” 老鬼的能耐我是很佩服的,我也很想知道他是什么看法。 黄毛说:“师傅说了!这个案子我跟下起去是有惊无险! 你就不合适接触下去,否则你可能要倒大霉,甚至有性命之忧。” 我笑了笑:“还有什么性命之忧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