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口干舌燥的江左这才意识到,原来只是个噩梦而已啊……
想到梦里的场景,浑身都被汗浸湿了的江左不由打了个寒颤,正想抬起手来擦擦额头上热出来的细汗,却发现自己的右手手腕传来阵阵酸涩感,连抬都抬不起来。
江左困惑地皱起了眉头:为什么我的右手手腕那么酸啊……手指也好累抬不起来……一个噩梦的后遗症那么大的吗……该死的老狗逼圣僧……梦里也不放过我这个小可爱呜呜呜猛虎暴哭……
在梦里受了委屈的江左只好把气撒在身旁的人身上,他扭头正想给身旁的沈意棠一个响亮的巴掌把他从睡梦里拍醒,却发现男人已经洗漱好了甚至还冲了凉,湿润的发尖带着水汽,他穿着白色的浴袍浑身清爽地坐躺在床上,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的乌金边眼镜,正翻看着手里的硬皮书。
江左看的有点愣,不禁脱口而出:“老傅……!”
见江左醒了,沈意棠侧过脑袋,他合上了书,俯首吻了一下江左干软的唇,“睡得好吗?”
男人冰冷的眼镜镜片压在脸上,冰的江左打了个颤,带来了一阵难以言说的羞耻感,江左小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一般般吧……”
不过要是没有那个噩梦就好了……哀伤的江左艰难地抬起酸痛的手举到了眼前,定定地观察了一会儿。
拔腿毛的明明是圣僧,为什么手酸的会是自己……江左的委屈大极了。
手一凑近了脸就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味道,江左看了眼身旁神清气爽的沈意棠,心里突然浮现了一个不好的念头,他狐疑地将手指凑在鼻尖处嗅了嗅,熟悉的带着腥味的男性气息冲鼻而来。
突然明白了些什么的江左惊了:我擦!你个禽|兽不是说三天未到不碰我的吗趁我睡觉的时候对我纯洁的右手做了什么无理取闹暗度陈仓擦枪走火的事情啊?!难怪一大早起来要洗澡了你还能再狗一点吗?!!
他的右手已经永远地失去了它的贞洁……江左默默落着泪,生无可恋地瘫在床上,他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被狗男人伤透了心的江左打定主意今天一整天的计划就是窝在床上回忆他悲哀又不值一提的一生。
年轻的生命中骤然出现了一大堆阴霾的江左好难过:要是我再脆弱一点,估计就要去跳楼了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