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日后外出,就将跳跳用天绮罗帕包住,斩灵以下,是发现不了它的。”
修仙界阶层为:凝气、筑基、金丹、元婴、斩灵、化神。在往上的层次,就不是此界之人了,而斩灵修士,在整个出云国都没有几个,灵焰宗作为出云国的顶级宗门,也不过拥有一个斩灵期的太上老祖。
而斩灵修士,恐怕也不会谋夺一个低阶修士的木灵,最需要木灵的,都是那些离元婴只有一步之遥的金丹修士,故而这方天绮罗帕,可以说是完美的保护了跳跳。
谢嘉树恭敬开口:“弟子有一事不解。”
青槐看了他一眼,“你说便是。”
“高阶修士神识强大,是否低阶修士身上携带了何物,一眼便知?”谢嘉树问道,他从前没有警惕之心,而修仙界待久了,心里却越来越害怕。
“神识虽然是多了一双眼睛,但也只能感知灵力,神识不是透视眼,它只是一种感知力。”青槐拿出一把钥匙来,说道:“这东西便灵力全无,我若放在身上,便是化神修士也不知道我怀里藏了什么。”
谢嘉树心下稍安,再次问道:“可跳跳自有一套敛息之法,从外看上去,就如同一颗普通的榛子,为何还是被人发现?”
青槐看了他一眼,道:“从来没有能够完全收敛气息的法子,只看别人感知力的高低。”
“有的人,天生神识远超同阶修士,如你义父,筑基期时的神识已经媲美金丹修士。”青槐顿了顿,又说道:“我以前的一个师妹,也是如此,不过可惜了。”
“可惜?”谢嘉树不解。
青槐深深的看了谢嘉树一眼,道:“神识强大,修习炼器之术事半功倍,不过可惜师妹她犯下大错,最终被逐出师门。”
谢嘉树心下一跳,想到了谢小凤,脱口问道:“她到底犯了什么错?”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你记着,日后自当谨言慎行,好好护着这个小东西罢,你这一个月来每日被我拘着修行怕也闷坏了,我乏了,你自去吧。”青槐摆了摆手,便闭上眼睛,不想再跟谢嘉树说话。
谢嘉树带着满心的疑惑回了住处,跳跳早就变回榛子状态,上蹿下跳的撒欢,谢嘉树一眼便看到院子门外的那个禁制,他没有想到司空意的速度这么快,短短功夫便遣人将那个禁制送了过来。
谢嘉树研究了一番那个禁制,他有把握能解开那个禁制,但却没有轻举妄动,摆弄了一番之后,谢嘉树就开始修炼。
每一位修士,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打坐修炼,随着修行的深入,谢嘉树最近越来越感觉到,打坐修炼似乎对自己已经没有更大的提升了。
每日里的那些黑锅出品的食物、药液,带来的灵气也很难再留在谢嘉树的丹田之内,谢嘉树知道,这些灵材已经不能给他带来更多收益,他必须使用更高等级的灵材。
而灵材等级提升,价格往往贵了不止十倍,修仙越往上,就变成了财力、家世的比拼,谢嘉树没有他法,只能再努力的想生财之道。
炼器?学艺不精,这条暂时排除。
制药?谢嘉树想了想,除了大黑锅出品,寻常他炼制的药液,并没有什么突出之处,而偏偏大黑锅又是不能暴露出来的。
第二日谢嘉树没有继续修炼,而是出了器峰山门,在门口等了约莫半刻钟,空中缓缓的飞过来一只鸟兽,那鸟兽背上摆放着近百个座位,此时上头坐了不到三分之一的人。
灵焰宗占地面积极广,各峰之间距离甚远,故而兽灵峰很早就做起了“公交兽”的生意,说来兽灵峰也是几个主峰里,唯一一个峰主修为不到元婴的峰头,但因为兽灵峰掌握着宗门所有灵兽,故而没有人敢随便议论这件事。
月初的时候兽灵峰发生意外,停运了一段时间的飞行妖兽,到了月中谢嘉树又见到弟子驾驭着巨大的风行鸟到处奔走。
谢嘉树递了二十个灵钱给那控制风行鸟的弟子,弟子一声哨音响起,风行鸟便腾空而起。
那控制风行鸟的弟子,隐晦的打量了一番谢嘉树,见谢嘉树望过来,立马一脸认真的控制风行鸟。
谢嘉树到了忘俗坊市,先是去了一趟百宝阁,而此时他才从庄无痕嘴中得知,那件披风法器,早就在二十天前就被卖了出去。
谢嘉树这一个月以来,日日跟在青槐后头学习炼器之术,被他拘着根本不得外出,这才有机会再来忘俗坊市。
他连外出都不行,更别说贡献点了,这件法器披风终究是与他无缘,谢嘉树没有听庄无痕介绍别的法器,便有些落寞的出了百宝阁。
谢嘉树转身进了药楼,他没有新的药液配方,只得买了一些年份更高的药材。
他在坊市里转了一圈,拐进了摊贩区,想要试试能不能淘到便宜的东西,忽然看到角落里有一张公告栏,那公告栏上贴满了纸张,那些纸张都只有巴掌大小,密密麻麻的就像现代那些路边张贴的小广告一样。
而公告栏下方围了一堆人,十分热闹,人群之中,唯独有一人与公告栏并排站着,似是看守公告栏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