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的话,让大家又一次笑起来。
可人家姚迪根本就没笑,也没有不好意思,而是挺了挺小胸脯,无所谓地道:“瞧你们笑的那样!好像多好笑似的。我本就是老爷的女人,有什么色诱不色诱的?再说了,你们哪个没叫老爷摸过?笑什么笑?”
跟王兴上过床的无所谓了,人家翠儿、琴儿、画儿却是被姚迪这句话说得脸红了。
“老六,我撕了你的嘴!老爷说话随意,你一个女人家也这么不着调!”秋韵叱道,连忙让奶娘把王韵芯抱出去,好像她能听懂似的。
秋韵说完,过来就要撕姚迪的嘴,姚迪咯咯笑着,躲在王兴身后。
“好了,别闹了,说正事。”王兴连忙护住姚迪,对秋韵说道。
“你们既然要玩,我看就玩个大的。那什么胭脂铺什么的,挣不仨瓜俩枣的,我还看不上。”王兴转了话题。
“玩大的?”秋韵问道。
“对。爽儿,我记的你家是织棉布的吧?”王兴没有回答秋韵的疑问,反而转过头问爽儿一句。
“是啊,老爷。”爽儿没想到王兴会问到自己。
“明天你跟你哥商量一下,看你爹有没有兴趣来西安建个厂?”王兴道。
“老爷,真的?”爽儿一听这话,登时就懞了,不过是高兴懞了。不用问,爹肯定是愿意来这里建厂啊。有老爷的庇护,想不发财都难。再说,什么挣不挣钱的,借机把家族的前程跟老爷联系在一起,这才是最重要的。
“自然是真的。”王兴道。
“老爷,奴婢代爹爹谢谢老爷。”爽儿得到王兴再次证实,连忙跪下,给王兴磕了个头。
“不过,你跟你爹说,来西安建厂可以,这个厂子你要有三成股份,否则我是不答应的。”王兴道。
“是,老爷。”爽儿喜滋滋地答应了。
“老爷,你的意思是让姐妹们做个棉布厂的下游产业?”杨素云毕竟比秋韵她们有经济头脑,一下子就猜到了王兴的用意。
“是的,我想,让秋韵她们干个成衣厂或者鞋帽厂,本金从公中出,股份嘛,公中占七成,她们三个每人一成,你帮着她们建起来,股份就不要争了。”王兴道。
“老爷,四姐是我们几个当中最富的了,她能看上这点?”雪儿高兴地两眼放光。
“行,就这么说定了。我帮她们建起来,老爷就是不说,股份我哪好意思争?”杨素云笑道。
也是,印书坊和书店、报社她都有股份,私产早就超百万了,还会跟她们争这些蝇头小利?
“还有,秋韵,我给你提个人选,式样、款式,你找她帮你们设计,保准大卖!”王兴道。
“谁?”
“玉娘。”
……
王兴让妻妾们在生意上玩大的,他在公事上玩的也不小。
第二天一上值,他就把洪承畴、魏浣初、田有良请到了总督衙门,共同商议解决秦家的事。
三人以为什么大事呢,原来是一个大财主,解决他还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魏浣初的捕快就全办了。
“你们不要这么看着我,这事我想玩大的,并不是想给他秦家个教训这么简单。我想把他家连根拔起!”王兴道。
三人听完,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王兴。
“任之,这太狠了吧?”魏浣初首先表达了不忍。
“狠?是有点狠,但不狠不行啊。咱们还有好多事要做,哪有闲功夫跟他们这个不能惹,那个不能惹的玩?仲雪兄,别忘了,他家在城外可是有上万亩地呢!”王兴提点了一句。
王兴这一说,洪承畴首先明白过来:“任之此举一是要打破秦家对于建筑和人才市场的垄断,为以后的工商业发展消除阻力;二是看上了他家的地啊。想一想也是,城外的那些大户,按任之的想法是让民乱对付,而秦家在城里,就是有民乱,也危害不到他家的命运,等民乱结束,这些土地还得给人家。这根本就是对王兴土地改革的一个阻碍嘛。”
魏浣初听到一万亩地时,也反应过来,细细想了想,王兴狠是狠了点,但对数量更多面积更大的老百姓来说,这是菩萨心肠啊。
“好吧,我同意。”魏浣初表态。
“我也同意。”洪承畴也点了头。
“别看我,督帅怎么说,我就怎么做。”田有良才不费这脑筋哩,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呗。见洪承畴看他,连忙表态。
洪承畴羡慕在看着田有良,心说:“这小子才能一般,却是因为这份忠心,得到了任之的欣赏,要不怎么能把西安护卫重任交给他呢?”
“既然都同意,说说怎么办吧。”王兴道。
“这还不好办?秦家积累这么多的财富,还霸占着西安的建筑和人力市场,做的恶还会少了?我回去看一看案宗,查一查他家这些年犯的事,全抓起来丢进大狱不就行了?”魏浣初道。
王兴听了,没有表态。
“济民,你那里还有没有建奴的刀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