楷模、翘楚,我可不敢当啊。”王兴也笑着举起了杯。
“集之说的不错,任之先是在济南用两颗人头镇住各方士绅,又在泰安敉平民变,的确是连立大功。只是,可惜了山东一代文望董天常,竟落得尸骨无存啊。”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让人非常不舒服。
王兴一看,说话之人竟是魏大中。
魏大中和阮大钺都是东林党魁高攀龙的弟子,只不过,魏大中非常耿介正直,为官后仍敝衣冠,夫人织素如故,举发贿赂,馈者无敢及门。而阮大钺却是极为圆滑,说话办事让人感觉很舒服,浑不似东林党人。
……
王兴听了魏大中的话,又联想到岳父和老师所说,心知那股子邪风,弄不好真是这魏大中吹起来的。
王兴熟知魏大中的历史,知道他是“东林六君子”之一,心里对他的风骨是极为佩服的。
只不过,当着老师和众同年的面给自己下不来台,这人的情商也忒低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