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啊,你有一句话说的对,郑贵妃待你如子侄。其实朕也是待你如子侄。”
“是,皇上,臣知道。”
“朕老了,不知道哪天就去了。所以,最近老是思前想后。”
“朕即位之初,也是雄心壮志,欲革除弊端,重振大明。当时朕的老师张居正大兴改革之风,国力确实大振。当时他权倾朝野,遭了小人的忌,于是拿他未丁忧这件事大做文章。当时,朕也忌他权力太大,怕他威胁到皇权,于是就有意地推波助澜,终于在他死后,把他整臭了。现在来看,他的确是有功绩的,得到那样的待遇是不公正的。毫不客气地说,现在朝庭在钱粮方面,还是吃他执政时的老本。不过,现在吃得也差不多喽。”朱翊钧像个老人一样,絮絮叨叨,开始追思往事。
“皇上,您既然知道这些,当时为什么还那样做?”王兴问道。
“权。说到底还是权。他的做法不符合中庸之道,太过激进,不仅仅极大地侵害了士大夫的利益,还极大地限制了君权。触碰到了这两样,他能得了好去?”朱翊钧看了王兴一眼,说出了心中的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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