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还得睡别墅,车还有车库呢!你以为会在路边上停车啊?多危险啊?随便在车上划一道,那就是好几万,知道不!我就见过一个,收破烂的三轮车,划了一辆宝马,也就三十公分长短吧!保险公司直接作价十万块,把那收破烂的老头都吓尿了,直接说:一车破烂不要了,都给你,连三轮车都给你了,身上是一个子没有,嘿嘿!” “那后来咋样?” “咳,其实啊,不怪老头儿,是那辆车随便乱停,也不是车位,责任还真不好说,要是我说,划,就该划他,不划他都对不起他这么停车。但是老头儿是后来的,走的确实是非机动车道,可你骑过去也该看着点啊,一人一半的责任!最后啊,宝马车主自认倒霉,也没找老头麻烦,自己走保险去了!呵呵,真逗!你俩还没出过事故、走过保险呢吧!想要学得快,就得出点险!” “啊!你个乌鸦嘴,干嘛出事啊?那还不赔钱赔扯了?”胡大发不太愿意听到这些事情,自己安全驾驶不好吗,干嘛非得出险啊? “你以为,你安全驾驶不违章就没事了?那些二五眼找你,懂吗?你不撞他他撞你,就跟碰瓷的一样!嘿嘿,学着点吧!钱啊,修起车来,那真不是钱,就跟纸一样,花的快着呢!”仇大龙开始教育两个初学乍练的兄弟。 “我现在是除了加油,就交了点停车费,其他的,还真没有!”仇彪想了想,看着胡大发,希望能够随便的交流一下。 “我也加油!停车费,好像交了两次!唉,不该给他!”对于那两次的停车费,胡大发还在后悔中,一下子交好几十块钱的停车钱,那也是好几个油呢,能跑百十公里呢! “才这么少啊?你平时停哪里啊?饭庄的免费停车场?不用交钱啊?” “那哪行?我有车这个事,不能告诉别人啊!我就是晚上回家的时候,开一会儿,那时候哪还有收费的啊!该回家的都回家了,停车费不就省了吗!第二天早上,我也不开,走着上班,用不着啊!哪能给他们挣钱啊!守着属于大家的路边,伸手就要钱,哪来的道理?马路改成停车场了,那也是所有人的啊,有我一份!看着他们就烦!咳,能省则省吧!” 胡大发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该聊的事情也都讲清楚了,最后再叮嘱一遍,收拾东西回家。 敲定一件大事,胡大发心里相当高兴,晃悠着出了饭馆,各自分别。一路上想着该回哪里?去花姐家,那是不好去了,柳芸儿回来了,总不能三个人,两女一男在一个床上睡吧!自己没那个能耐。再说,柳芸儿那样的,睡了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人家也不能同意啊!就算是她同意,自己还得掂量一下呢! 回宿舍,这么晚了,也不太方便,吵了人家,不合适,再说,自己明确表示不在饭庄做下去了,下周,怎么也得搬出去,另找住处了。再回去这么晚,有点说不过去了。 最后,还是回老刘那里吧,别的地方都得用钥匙进去才合适,只有回那里,不用钥匙进门,师父也不会受惊,还觉得挺正常,用的时间长了,还得挨骂! 狡兔三窟,这是吴叔在监狱里面给自己讲过的一堂课,现在,按说也够三个家了,无非是第一个不能去,第二个不好去,第三个随便去,可是不太乐意去罢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只等花姐的电话。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在煎熬中,胡大发几乎有些幻听了,经常在上菜、翻台、打扫卫生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机在响,掏出来之后,手机仍旧沉睡在待机状态中,难道是没信号吗?移动的信号还可以啊,并且我也是一直在移动着,为啥没电话呢? 终于,这晚八点半,花姐来电话了。 “大发,那个人,来了!”花姐声音低沉,真的像是地下党在接头一样,话筒中传来阵阵的靡靡之声,一群男女在会所里面声嘶力竭的咬着话筒,像要吃了它一样。 “你陪他呢?”一周多了,胡大发只是把两个美女送回家而已,柳芸儿去的少了,据说是辞职了,准备换场子,年后再去上班。胡大发每天看着花姐,剩下的就是“想”了。可是想有什么用呢,柳芸儿过年回家,毕竟没走呢,你也不好直接把她赶走吧! 对于那个男人,胡大发还是充满了恨意,这是普通男人对自己的女人的保护心理在作怪,看不见的无所谓,那晚被胡大发看见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对于花姐的工作,如果像胡大发这样找机会报复下去的话,自己还真的忙不过来了! “还真没有!他找别人了!”花姐在电话那头有些怅然所失,没上台,那就是没钱挣,可是做那个人的台,自己还真的不太愿意,这是从心里反感的,因为,在他那里没有得到应该有的尊重。 不管是什么工作,人与人还是平等的。有自尊,才能被尊重,有尊重,才能平等,有平等,才会有公平的话语权。我们在很多大事上没有争取话语权,就是因为我们太自卑的看待了自己,自己都没有开始尊重自己。 “哦!没台呢?”胡大发不知道自己这句问话是什么意思,有台好呢?还是没台好呢? “没有,快过年了,生意不好,没啥人!唉!今晚过不来了吧!”花姐叹了口气,在无奈中随意的聊着。 “恩!可能!看看吧!先挂了,我得准备一下了!”胡大发想着赶紧给仇氏兄弟联系,先挂了电话,开始呼叫帮手。 一辆suv,在年底安静的街道上疾驰着,快过年了,该回家的都回去了,诺大的城市,剩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