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妈妈的述说,任超终于将自己的精力从健身仪的改进之上拉了出来。
爸爸踏入圈套,其实并不是从这几天开始的。
而是这一个半月前。
当时的任超满门心思的建造健身仪。
但,还是注意到了任老三的登门。
对于任老三的登门,任超还是非常厌恶的。
因为,他和所有登门的人一样,是来找父亲借钱的。
不过,父亲的钱并没有多少,主要还是想从任超这里借钱。
偏偏父亲答应了,任超也不好不松口,前前后后借出去了二百多万。
当任超发现爸爸居然还没完没了的时候,便躲了出去,电话直接将自己的爸爸设成了黑名单。
那天,任超刚刚和父亲吵了一架,而任老三就在那时候登门,任超对他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显然,又是上门来借钱的。
但是,刚刚和任超吵架的爸爸任在可不好意思再向任超开口,只能拿他自己的万把两万块钱打发了任老三。
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是,其他人借完钱就不见了。
原本任超也以为任老三同样借完钱就不见了。
没想到,他仅仅是不见了三天。
三天之后,便登门道谢了。
并且将钱还给了爸爸。
这让爸爸非常高兴,整天整日的训斥任超和妈妈,说任超和妈妈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任超和妈妈甚至连妹妹都说那是欲擒故送。
然而,随着隔日就登门的任老三登门日久,竟是一直都没有开口借过钱。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任超和妈妈、妹妹倒也放下了警惕。
不再太多的关注,反正只要任超和妹妹这里不松口,爸爸和妈妈根本没有多少钱。
于是,某一天,任老三不再登门。
反倒是爸爸,整天整夜的往外跑,每次回来都是醉醺醺的。
而那时候任超已经全部身心扑在了健身仪上。
也不在乎,毕竟,老爸整天整夜出门喝酒,从以前就是常事了,更别说现在有钱了,他想喝,那就随他喝呗。
而在妈妈的结论之中,毫无疑问,就是这段时间,父亲被任老三拐到了赌场。
重新开始了偷家里的钱。
妈妈的十来年工作存下来的钱被爸爸偷了精光。
这时候妈妈才知道他去赌了。
和他大吵了一架。
那一天吃饭的时候爸爸不在,任超和妹妹方才知道,他居然又偷家里面的钱去赌。
妈妈让任超和妹妹将钱收好,千万不要让爸爸知道密码。
而爸爸这人,为人啰啰嗦嗦,但是,从来就只说他自己的好。
真有什么事,谁也不知道。
当时任超虽然厌恶父亲的旧习复燃,但是因为自己有了钱,有了底气,却也不在乎。
只是随口问了一声,妈妈也不知道他跟谁去赌之后,任超便不问了。
反正,就父亲那点钱,折腾不了什么。
却没想到,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之内,他竟是欠下了五千万的巨款。
而看着任老三那副带着嘲讽的脸色,任超哪里还不知道,这分明就是他们给爸爸下的套。
任老三,是任福荣的父亲,而任福荣,却是当时他妈妈求着任超带的一个懒人中介的员工。
之前任老三一家都是务农的,和任超一家的关系并不好,甚至还有点看不起任超一家。
但任超发达,第一个来抱任超大腿的也是他们家。
然而,现在,第一个算计任超一家的也是他们家。
难怪,妈妈会骂他不是人。
这确实不是一个人干的事情。
“任总,现在您也听明白了,您看,怎么办吧?”讨债人傲然的挥舞着手里的放贷合同道。
“你想怎么样?”任超面色丝毫不变的道。
也许是以前,任超早就吓瘫了。
但是现在,任超却是丝毫不惧,不就是五千万吗,小意思了。
“呵呵,任总是有本事的人,我们也不敢为难,只要任总你将手中的房源匹配资料全部拿出来交给我们,这五千万就一笔勾销如何?”讨债的人道。
原来目的,最终还是冲着我来的。任超心中了然,面上却仍是淡然的道:“如果我说不呢?”
“任总您就算是说不,我们又能把你怎么样呢?现在是法治社会,犯法的事情我们可不做,但是,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可就不关我们的事情了。”讨债人淡淡的威胁道。
“你在威胁我?”任超冷冷的道。
“怎么会呢,我只是在提醒任总你注意安全而已,毕竟现代社会车多人多嘛。”讨债人将之前任超的话还了回来。
任超顿时笑了道:“看来,你们评估过我任超的财产了,认为我拿不出那么多钱来,所以,竟是连让我选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