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之后,马上变作了一阵狂风暴雨,直接让他的观心湖到了满溢的程度,其次才将巫山留在他体内的那些黑色杂质尽数抹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还真被箫剑生琢磨出一些门道来,他初步确定这是一道念力攻击,是以观心湖湖水蒸腾气的水汽为基础,再以念力压制的方式将这些水汽凝聚成一阵风,初始他只能抽取几缕水汽,慢慢的经过熟悉,被抽取的水汽也越来越多,顷刻间,观心湖上空微风吹过,湖面之上荡起一阵波纹。
箫剑生暗自笑了笑,虽然还不足以媲美宁铁鞋那种手段,但也算小有所成,而且他也发现,春风十里这种攻击手段,相比较他之前使用过的那些拙略手段要高级的多,自然还有很多奥妙需要慢慢领悟。
就在这时,箫剑生忽然心血来潮,冲着赵凌雪的背影神秘兮兮的笑了起来。
此刻赵凌雪正边走边潜心剑道,意念驱使下的指柔剑本来轨迹似一道虹光,突然间轨迹发生了些许的偏移。
赵凌雪诧异的嗯了一声,并没有在意,继续奴剑而动。
紧接着,指柔剑不间断的出现漂浮的状态,甚至最严重的一次,那一剑完全脱离了赵凌雪的指挥,直接擦着她头顶略了过去,将那顶崭新的貂皮冒生生斩下一簇白毛。
赵凌雪忽然停下脚步,怒视着大瓷碗。
大瓷碗很无辜的摇头。
随即,赵凌雪冲着箫剑生不悦道:“信不信本公主让你变的和曹旺一样。”
大瓷碗当即假装什么也没有听到,赶紧低下了头赶路。
箫剑生刚要解释,赵凌雪忽然扑了过来,真就对箫剑生动起了手,箫剑生吓的赶紧捂着裤裆逃窜,赵凌雪紧追不舍。
大瓷碗看着这一幕,低声叹息道:“好好一个人,自从跟了他,这才几天的时间就被带坏了,这要是让陛下知道,还不得心疼死。”
……
中午时分,三人已经深入了冰原,再看不到雪山的影子。
而且那两人隐藏的很深,根本无迹可寻。
对此,箫剑生并不心急,两人越是这般躲躲藏藏,越证明这两人对他生出了忌惮之心,或许这便是他杀死巫山留给两人的震慑力。
再次行出几十里后,终于看到那九根冰柱的影子,这时候已经没了打闹的心情,晴朗的天空之上雪花簌簌而落,落地之后即刻成冰。
那些蓝色的雪花即便落在御寒衣之外,也能感觉到那股极寒之气飞速的入体,三人不得不停下来,将一些提前捡好的干树枝和绒草堆在一起,就地起火,火光冲天而起,貌似也只能带来些心里的慰藉,根本感觉不到温度的扩散。
三人只好围着火堆,将一些生冷的吃食简单的在火上加热了一下,讲究着送入肚中。
那九根冰柱看着很近,但按照箫剑生的估计,少说还在百里之外,他不知道百里之外,温度会低到什么程度,或许活人勿入。
但更令箫剑生着急的是,他的观心湖也开始出现了结冰的迹象,气海也开始出现了沉眠的极限。
他现在是五品念师,虽然不知道这五品念师相当于几境修行者,但念师的身份俨然是他现在保命的最要手段,若是真的出点差错,前途未卜。
箫剑生看了眼赵凌雪和大瓷碗,两女俱是嘴唇又干又白,仿佛几天没有喝水的样子,脸上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冻伤,像那冻裂的冰面一样,出现了细细的血印,他忽然萌生了退出的打算。
箫剑生看着冻的瑟瑟发抖的赵凌雪说道:“实在不行,原路返回便是,人命要紧。”
大瓷碗欣然点头,但点头的幅度很小。
赵凌雪摇了摇头,幽怨道:“说好了要在那盏灯前许愿的。”
大瓷碗苦着脸道:“公主冰下,许愿重要还是命重要,你的分得清主次。”
赵凌雪低声道:“一样重要,如果你想放弃,便在这里等我好了。”
大瓷碗自然不敢。
就在这时,箫剑生说道:“大瓷碗说的有道理,身体才是本钱,或许还没到近前,咱们三人已经冻冰了。”
赵凌雪还是坚决摇头。
箫剑生急道:“那你说说,你准备许什么愿,看值不值得冒险一试。”
赵凌雪继续摇头,过了一会才说道:“说出来便不灵验了,想知道也可以,等我许完了再告诉你。”
箫剑生无奈的笑了笑,将自己的一件御寒衣脱下来披在了赵凌雪身上,赵凌雪没有拒绝。
就在三人准备继续赶路的时候,在他们身后几十里处的一个冰包后,曹旺打了一个喷嚏,低声说道:“颜家主,杂家感觉有些不对劲啊,你能说说那三人准备赶往哪里,不然杂家宁愿在这里冒险一试,也不愿意再挪前一步了。”
颜回春略作思索,搓着手说道:“曾听家公说过,雪原之后是冰原,冰原之后是不可知之地,如果颜某没有记错,哪里应该有座传送阵,某非那几人要借助传送阵逃离?”
颜回春暗暗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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