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周围清扫出一丈见方的位置后,这才苦闷道:“非是晚辈不想点燃那第三盏灯,前辈应该知道每盏灯之间是不能换气的,晚辈闭气五天点亮了第二盏灯,如果一次类推,点燃第三盏灯需要闭气几月或更长时间,晚辈担心那许相依霍海之流前来闹事,晚辈或许会就此身亡,或许会误了大事,若他们执意要来对付晚辈,晚辈到时候总不能束手就擒吧?”
黄放翁了然,但却又有些不解。
便往前挪了一小步,疑惑问道:“其实……你只需亮出那块玉佩,一切便烟消云散了,而且日后你在无极宫中行走,那些绊脚石会自动的让道,何乐而不为?”
箫剑生望着那深色浩渺的夜空仰天长笑,几息后才低下头认真说道:“曾经随陈申平教习简短的游历差不多一月时间,虽不说收获满满,但也是看到了人世间的尔虞我诈和人情冷暖,从陈教习匆匆忙忙离开那天,晚辈便猜到了不少端倪,有人要对我们不利,只不过是得不到应证罢了。后来晚辈出龙炎城寻找陈教习遇到一番天人大战,如果晚辈那几天突然丢失的记忆找不回来也就作罢,但晚辈找了回来,甚至将那场大战的剑气也都带了回来,后来通过对剑气的消化吸收,晚辈发现了一些熟悉的剑气,前辈您猜这些剑气是谁的?”
黄放翁皱了皱眉陷入了沉思,他沉思并不是在思考结果,而是在认真考虑眼前这小子刚才那番话,这心机可不比那霍海差啊,莫非奉天王朝的人都爱怎么算计吗?
黄放翁笑道:“你是想找出真正的背后之人?”
“是,晚辈不可能一辈子活在师傅的羽翼之中,虽然暂时还做不到斩敌于当下,但起码的分清敌我。”箫剑生长呼一口气,继续说道:“曾在大考时,华堂春偷袭晚辈一剑,我捏碎他手腕,后来半道杀出个许相依,以飞剑刺杀我晚辈,再加上他和大师姐一番缠斗,最终这一战以四长老出面而收场,当时晚辈并没有分辨剑气和气机的能力,但却将许相依剑招一一记忆了下来,后来经过一番对比和推演,终于知道当日在龙炎城西截杀陈教习、大师姐和大师兄之人中便有许相依”
箫剑生忽然提高了嗓音问道:“晚辈相信前辈的人品,知道前辈是个明白人,虽然目有所缺,但心似明镜,这些杂毛事肯定瞒不过前辈您,所以请前辈说句实话,其实许相依是在杀我而不是陈申平教习,对吗?”
黄放翁大大的吃了一惊,万万想不到这小子竟然会考虑的如此周祥,最后竟然把自己也套了进来,到了这个地步,看来不说也不行了,纸包不住火万古不变的道理。
黄放翁没有犹豫,干净利落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就在这时,箫剑生重重将那扫把拍在地上,以扫把落地点为中心,无数道冰缝蔓延而出,一直到方圆十几丈外才听不到冰裂的动静,箫剑生剑眉倒竖,脸色阴沉的看着黄放翁问道:“请前辈详细告知,他们为何要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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