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堑内山风呼啸,偶尔还会传来阵阵猛兽撕裂长夜的心悸之声,箫剑生早早的将简易梯子撤回洞内,挡住洞口,这一夜,他和上官雪睡的非常踏实。
天色渐亮,轻柔的光线洒进山洞内,箫剑生感觉有点异样,忽然醒了过来,发现山洞内只有他一个人,简易梯子也不在,便着急往洞外瞅去,就见崖底一个穿着灰布粗衫的人影,扎着一个非常儒雅的云水剪月发式,正盘着腿静静的坐在一块大青石上。
箫剑生轻笑不已,昨夜睡的太香甜了,竟没有发现上官雪已经偷偷的换了他的衣服。
出于好奇心,他起身后悄悄的出了山洞,然后轻手轻脚的绕到上官雪身前,看着把他粗布衣衫穿出花样的上官雪,心事如泉涌。
之前是忙于逃命没仔细打量过上官雪,此时他才发现,即便是粗布破衫依然是娇颜悦目。就见上官肌肤若白雪,双眉修长如笔锋滑过,美眸轻合间隐隐藏着一丝丝倦意,嘴角微微上弯,一双纤手如玉正轻掐一个他看不懂的手诀,上官雪可能是感觉到箫剑生正在不怀好意的盯着她,便略一低眉说道:“只是借来穿穿,你若是想要讨回去,这便还你。”
箫剑生连连摆手说道:“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觉的穿在你身上比我穿起来顺眼多了。”
“那便好了。”
上官雪没再理会箫剑生,继续凝神静气的盘坐着,吐惟细细,纳惟绵绵,似已进入了一种微妙忘我状态,她的气海还被封着,封印一天不解她便一天不能修行,这对于一个修行着来说是非常残酷的事实,所以,她在努力的丰盈着气海,期待哪一天自行冲开那道封印。
箫剑生虽然不懂修行之道,但也深知此时不便打扰,就在上官雪吐气如兰的时候,他大大咧咧的在上官雪对面坐了下来,然后学着上官雪的样子慢慢的合上了眼睛,双手不伦不类的也掐了个发诀,轻轻的吐气,悠悠的吸气。
他第一次感觉天堑内的空气是这么的清香怡人。
天色接近黄昏的时候,上官雪才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她看着对面的箫剑生先是一愣,接着轻掩着朱唇而笑,险些笑出声来。
上官雪也没有挪动地方,一直等到斜着脑袋齁声如雷的箫剑生醒来,这才轻盈说道:“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箫剑生夸张的伸了个懒腰,皱着眉头略微回味一番,看着眼前如仙子般的上官雪说道:“有啊,天旋地转的,有种撞墙的感觉。”
上官雪莞尔一笑接着问道:“除了天旋地转,还有吗?”
箫剑生摸了摸肩头的箭伤欣喜道:“好像伤口不怎么疼了。”
“继续说啊。”
“好像能听到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动静。”
上官雪美眸圆睁,有些迫不及待的追问道:“这就没有了?好好想想,你身体某个部位感觉有什么异样?”
箫剑生很诧异的看着上官雪摇了摇头。
上官雪叹了口气,脸上显得有些颓废,就在她刚要爬上简易梯子的时候,听到箫剑生在哪里唉声叹气,独自人发呆,箫剑生看到上官雪略带鄙视的看着他,他张了张嘴又赶紧低下了头,脸色有点不自然的红。
上官雪重又折了回来,她看着箫剑生并没有催的意思,只是小声的提醒道:“只要你能清晰感受到的都算。”
箫剑生点了点头,然后低着头吞吞吐吐的说道:“尿急……算不算?”
“……”
夜色凝重,只有依稀的光线洒向山洞周围,箫剑生还在哪里发呆,他不知道上官雪今天那根神经搭错了,竟然说他是流氓,这些日子以来,尽管两人相处一室,近的连她的心跳声都能听到,他何曾碰过她一下。
箫剑生苦着脸,将周围能踢动的石头踢了个遍,然后气冲冲的摸黑回到了山洞。
他从包囊里捡起一块干硬的白皮饼,张开嘴没有咬下,然后倒头就睡。
这一觉他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中,箫剑生感觉他的下腹处有一只又柔又软的手正在缓缓的往下压,他赶紧屏住呼吸,全身挺的僵硬,连手指头都不敢动一下,那只手连续在他下腹处压了几个来回,但他没有再次渐入梦乡。
第二天很早的时候,箫剑生匆匆的吃了半张白皮饼喝了一口山泉水出了山洞,一个人坐在那块大青石旁发呆,两眼通红。
箫剑生不知道上官雪什么时候过来的,就站在他身前。
上官雪继续打坐的时候,箫剑生也跟着打坐,今天上官雪白细灵巧的双手换个发诀,箫剑生也跟着换了一个,从沾满露水的清晨到日落之后的黄昏,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甚至上官雪的脸色看起来非常的冷。
晚上的时候一如前夜,上官雪的手又出现了,这次箫剑生表现的很镇定,当上官雪的手往下压的时候,他感觉下腹处隐隐有丝膨胀的感觉,随之又迅速消失不见。
接下来的三个晚上夜夜如此,那种隐隐的膨胀感很是奇妙,因为时间太过短暂,他又具体说不出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但很真实很舒服。
第六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