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父子两人还真是一个货色,都是那人当枪使的那种,不过比起魏老爷子,这魏惊宵就更是黑心了。
光是从言语中,还有此刻的情况,这帮人恐怕是来找事儿的,看情况还是冲着魏晓仙来的,魏惊宵将事情推到鲁冠这边,显然是让鲁冠去当炮灰。
鲁冠傻笑着不答话,事情还没搞清楚,鲁冠肯定不会真傻到把事儿揽下...
魏惊宵说罢之后,看着鲁冠那傻笑的样子,他什么话都得咽进肚子了...
刚临近便见其中一位面目慈祥,手握一枚晶莹剔透球形东西的老人说:“魏先生...好久不见了...”
“康主教...你来做什么...还搞得这么大阵势...”魏惊宵一脸不善的看着来人,目光扫过周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看来魏先生不欢迎我啊...”那位唐主教却没有因为魏惊宵的脸色有什么改变,反倒是笑的更是和蔼...
“难不成我还需要列队欢迎?或者给康主教准备个烟花表演...”魏惊宵不屑的说道,转而走向城堡所在。
鲁冠不言不语的跟在后面,心里却在纳闷,这是什么情况,什么康主教,能带着这么大一堆人,而且还是一个主教,其身份在国外可是不简单吧。
做为生意人的魏惊宵,有这么宽的路子,不应该会是这样的态度,而且此事为啥还牵扯到魏晓仙,这会儿连个眉目都看不出来。
魏惊宵回头看了看,见鲁冠就跟在后面,也不见有什么说辞,至于心里在想什么,恐怕也就是把鲁冠拉出来顶缸了。
后面那些人倒是不用请,自顾自的跟着走进,这没有直接进去,反而是等着魏惊宵出面,才肯进入魏家豪宅,还真是够礼性的。
不过进入大厅之后,宾客各自安坐,魏晓仙并不在大厅之中,两方人都跟僵尸一般,坐在那里也不见说话,好像是眉目传情都快柔情似水了。
鲁冠一人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抽着烟,看着两边的情况,那康主教坐在一旁,把玩着手里的球球,他那些跟班都站在他后边,魏惊宵坐在正位,不知道是装逼还是在装深沉。
就这样默坐近乎半个小时多,鲁冠两根烟都放下了...
“咳咳...我说你们这是相亲呢?还是打算用瞳术啊...”鲁冠实在无语,瞅着双方问了一声。
“这位是?”那康主教终于肯抬头,看着鲁冠问道。
“现别问我是谁,我就是想知道,你憋了半天连个屁都没憋出来,占着茅坑不拉屎,有意思吗?”鲁冠一脸不爽的看着那身着红衣的康主教,感觉跟东方不败似的。
之前还一脸温和笑意的康主教,闻言之后脸上的肌肉都僵住了,鲁冠这是真的语不惊人死不休了...
别说康主教了,就是坐在正位的魏惊宵,那茶杯都在收场颤了颤,抬头看向鲁冠,再偏头看了看康主教,眼神中顿时有些轻蔑。
“魏先生...你的这位朋友说话真风趣...”康主教显然是质问魏惊宵,这事是在魏家,鲁冠很是面生,这帮人似乎对魏家了如指掌。
“康主教有话就说吧...”魏惊宵总算是开口了。
“魏先生...当年是你自己找到我们帮助你的,这眼看就到十年之期了,不知道魏先生可还记得,当初答应过的事情...”
“记得...当然记得,不过这九年里我给你们做为补偿的,已经足够我相抵当初答应过的事情,若是再提那件事儿,那不知这十年里我所补偿的那些,你们又能给我吐出多少...”魏惊宵冷眼看着康主教说道。
“魏先生这话可就有些过了,这些年魏先生确实为我主付出很多,可是难道魏先生不是在我主的庇护之下,才能在短短数年里,有了这份家业嘛,如果没有我主的庇护,恐怕魏先生的性命只怕...”康主教笑容之中,隐有威胁之意。
“哈哈哈...笑话!我魏惊宵的命,又岂是他人能够左右,你的主我可不认识他!”魏惊宵冷笑着说。
“魏先生...你这话恐怕就有些不对了吧,当年若非我主展现神迹,那位魏小姐恐怕早就夭折了吧...”
鲁冠坐在一旁听着,这情况好像有点复杂,魏惊宵自从来到国外,打拼自己的王国,他的嫡系子女可是死了不少,如今几乎就剩下爷孙两人而已。
如果那康主教所说没错的话,当初魏晓仙如果不是去教廷的话,只怕是早已夭折了,先不说那个什么主不主的是谁,又是如何显出神迹的,魏晓仙能活下来,似乎和教廷有很大的关系。
魏惊宵能在短短数年,打拼出如此庞大的商业帝国,又给教廷孝敬了不少东西,做为国外最大的教派,自然给魏惊宵也带来了不少便利。
不过这两人的言语中,好像在当初为了给晓仙活命,魏惊宵答应下了什么事情,之后又不想履行承诺,所以用一个天文数字,想要将晓仙留下。
听了个大概,又加上些许猜测,鲁冠算是把这双方的事情搞清楚了,怪不得小仙体内竟然有道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