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吓死我了,谁这么歇斯底里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睡的不踏实的段天流,终于被沫儿的一声尖叫惊醒了,很不满的鼓囊道。刚才的情形,他多少知道一些,但他懒得动,也最好不动,糗着大伙儿,不是什么好话题。
一跳而起,沫儿看到了段天流的样子,虽然身体很虚弱,但确实是他。这才想起,到家了。
“哇---”一下子扑了过去,就是一阵大哭。
段天流忍着将沫儿的一只压着伤口的手挪了挪,“沫儿啊,昨天哭过了,今天还要继续?”看看还没有停止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好,那就接着再哭几天,几个月,几年也行,哥哥有时间。”
“哼!不哭了。”沫儿直起身,轻打了段少爷一巴掌,段少爷“嘶--好疼。”
沫儿吓了一跳,“我没打你肚子啊,你哪儿疼?”赶紧检查检查哪儿不对劲儿,自己可以有事儿,少爷可不行。
“好了,不疼了!”段天流诡异一笑,“这不,你也不哭了吗?”
“哼,你又骗人。”沫儿小愤怒了一把,不依不饶,还带着羞:“少爷,你是没看到他们,他们--”
“他们来过吗?我不知道啊?”
“哼!不理你了!坏哥哥!”沫儿一跳就冲出了屋子,到外面放风去了。
沫儿像一只快乐的百灵鸟儿,在后院中增添了不少喜气。当然更加让人高兴的是,少爷的身体终于好的差不多了,又能满地溜达跟沫儿逗乐子了。
“少爷,今天袁财主家里可够热闹的,我们不去凑凑热闹?”司徒月风和上官徵在屋里烤着火,听着外面如海般的浪潮。雪花再大,也挡不住这热闹的人气啊。
“公子,我看有道理。反正据可靠消息,司徒青木肯定会进镇子。至于从哪儿进,还无法确定。我们只有耐心等待,但不能啥事儿不做啊?”上官徵撮合道,眼里的期望值达到了九十九点九。
沫儿给他们三人的壶里加了点儿水,嫣然女主人:“嘻嘻,司徒堂主,上官星探,沫儿觉得啊,还是在家里好。你们要去,无非是看看美娇娘,喝喝美酒解解馋,那就自去就好了,干嘛撺掇我哥哥去啊?”说到后面,竟然好不客气。
“咳咳”“咳咳”罕见的,二人齐声低眉臊眼的咳嗽起来,让段天流和沫儿哑然失笑。
“哈哈哈,你们二人真是的,去吧,说不定能够在酒席之间探听到什么消息也未可知。”段天流喝了口白开水,看着人家喝茶,心里郁闷。“我们沫儿啊,就是想我待在屋里,哪儿也甭去,就陪着她一个。”
“嘻嘻,我千里迢迢的,历经千辛万苦来找你,难道让你陪陪我都不行?哼!”沫儿靠着火炉,给白云飞倒了一杯白开水,耍起小女子性情来,“看看你,都病成啥样儿了。如果我不来,是不是要让司徒堂主专门给你找个美女,收拾一些伤口换个药啥的?”
沫儿换了一身紧身的大红袄穿在身上,该鼓的地方鼓,该翘的地方翘,白皙的皮肤透着盈盈光泽,在炉火映照下很是美艳。此时贻嗔還羞的,让白云飞心中一荡。“沫儿,真长大了哦。”
上官徵和司徒月风虽然是过来人,可看少爷走神的厉害,而且明显嘴不对心,相互间递个眼色就要离开。说不准,这个婚礼还真有什么东西呢。
沫儿俏脸一红,放下茶壶走了,“哼,你们喝,我去看看炕洞里的火还烧不烧了。”为了屋里干净,火炕的入口在门外的左首厢房里。
“哟,沫儿妹妹怎么脸红了?”沫儿刚一出门,就见到了幽冥谷的双傲魔女--幽恨水!幽恨水今天仍然极为艳丽,就像一株娇颜的玫瑰。
在幽恨水的身边,沫儿总有一种不自信。反身看看门里,她就有一种家里的东西被偷窥的感觉。“姐姐,今日里怎么不去赴宴啊?”
“呵呵,赴什么宴,东西到了,礼仪到了。我们幽冥谷是被他们连续邀请,不好不来。没办法,师父才打发我来走一遭,还个人场而已。哪儿如跟妹妹交往来的自然?”幽恨水似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屋里,“怎么,你们少爷可好些了?”
司徒沫儿的心一格噔,虽然她没觉得生硬,可是敏感的幽恨水一下子觉出了沫儿的疏离:“幽姐姐,我们少爷还在病着,吹不得风。这不,我正要看看火炕里的火还烧吗?怎么,您有事儿吗?”
幽恨水是幽冥谷出了名的魔女,心智高,游历经验自然也比沫儿丰富不少,哪儿不知道自己救了个“白眼狼”。看样子,沫儿把碗里的肉看的很紧哪。“噗嗤,妹妹怎么如此谨慎小心的。难不成,怕姐姐有什么图谋,害了你家少爷?”
“姐姐,您真会说笑嗯?这是谁啊?”沫儿应付着幽恨水,却见司徒昭杰从院外急急跑进来。
这个院子,是此处客栈的老板所住,规模着实不小,有十多亩地大小。司徒家的人,每天院内院外都有岗哨。此时见司徒昭杰飞快闯进来,谁的招呼都不打,直冲少爷房间而去,心知如此慌张必然有事儿,纷纷打起十二分精神。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一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