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文长老,只好再次表现的大度一些,带着受伤的身体,‘飘飘血带’,头前连续几个飞跃,向酒楼而去。
段天流在不经意的地方,迅速朝金独异挑了下大拇指,然后飞速跟去。可不能让老家伙跑了,那自己的千般算计就泡汤了。只是他忘了,文荃在顺风楼还有一个牵挂的人,那个故人之子--小顾。
金独异笑笑,连忙跟进,大冬天的风中寒气逼人,但心中却第一次是暖的,刀口上的日子是不好过,但最起码比原来强了千百倍。孤独,将不再陪伴我终老。
人群,当然也不会在寒冷中待着。少卿,众人重返酒楼。
还是那个大堂!
“舅舅,您有什么打算?”段天流居中陪着老家伙,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舅舅?我当不起。至于打算?”文荃看看大堂,看看小顾,再看这段天流,没再转移视线。“你想我有什么打算?”老头儿狡猾狡猾的,段天流是见识过各色老头儿,当然知道怎么跟老头儿打交道。嬉笑怒骂真性情,平等论交各取需。
“小混蛋,就知道你另有打算!”卓青瑶抿着嘴唇,轻呸一声,“你一撅--咳咳。。”她突然发现,自己喃喃自语的,说的很不雅。赶紧看看周围,还好还好,周围没人。拍拍雄伟波澜,暗暗呼出一口气。哼,被你这小子弄的我人品也开始走下坡路了,回头找你算账。对,我们的好多账还没算呢?
简伯对身边司徒世家的护法司徒陌尘说道:“司徒长老,公子真是一个妙人啊。哈哈哈---”
“呵呵简长老,您啊,跟我们少爷接触的还是少了点儿。”司徒陌尘笑笑,意味深长的说道:“等接触多了,那才真知道我们少爷的好呢?”
我们少爷不光是妙人,还会瞄人呢!
估计以后,你们天邪谷的女子,尤其是美女要遭殃了。可千万捂住了,不定啥时候就进了他的碗里。你不知道,我们司徒世家因为他的出走,半年来,几个女子差点儿把司徒世家戳了个洞,几大长老都快压不住了。
妙人儿?确实是!您老,慢慢享受吧。
司徒陌尘与身边的几名护法悄悄交换了几个眼色,当然都知道段天流的德性,心领神会的笑了。可简伯听司徒陌尘说了一句,等于没说。但他饱经风霜,岂能看不清几人的勾当,心里感觉好像这事儿,有内幕,不会简单。到底哪儿不对,又说不上来,把老家伙弄的心神不宁。不行,一定要安排人好好查查,这可关系到天邪谷的荣衰。
老家伙一狠心,立即招呼过两个人,如此这般的安排了一番,方才心里踏实一些。公子这个人,是必须要交,而且要好好交。龙跃九天,指日可待!
“老家伙这个样儿了,庄主怎么不干死他?”小子们不开窍的多,自然搞不明白了,纷纷交头接耳,希望有人解惑,憋在肚子里实在难受的紧。
“啪--”
“哎哟,靠,谁打我?”右室火猪的脑袋上挨了一下,当即就要发怒。可看看左右,没人啊。在后面?刚要转身,“啪”又一下。
“我靠,谁?找死吗?还打上瘾了?奶奶的--”右室火猪真火了,此人肯定站在身边,是跟前的人“谁这么不要脸,搞背后偷袭,给我站出来。”
“是我!”金独异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的面前,戏谑的看着他,“怎么,要跟我干一架?”
右室火猪在所有小孩子中是最小巧的,有点儿庞大大的,十分可爱。看到是谁后,一下子哑火了,脖子往后一缩,搔了搔脸皮,讪讪的说道:“咳咳,原来是您啊!早说嘛,早说就让您再敲几下了。别--”金独异抬手要敲,吓的室火猪赶紧后退,“您还真敲啊,敲个一两下,是个意思就行了吧。”
“呵呵,小屁孩,刚才说什么来着?让你们庄主干死那老家伙?”金独异看着一群小屁孩儿,个个倒退着,躲瘟疫般。好像这么长时间了,这些无法无天的小子们才知道自己可怕,再没人敢叫嚣冲上来了。一个一个都在吞唾液,锁着脑袋,提溜提溜的戒备着准备逃。“怎么了,我长的可怕,还是---”
“草,长的可怕?我们见过比你可怕的多了去了,就几个破疤痕,有啥怕的。”右牛金牛鼓了鼓胸膛,大气的说道,“不过,我还是觉得,你的身手不错!”
“哦---这样儿啊?”金独异看着连连点头的一众小子,心里很高兴,只要不嫌弃自己就好。“你们甭着急,有你们庄主在,个个都会出人头地。”
“真的?”右虚日鼠两眼瞪的溜圆,“我们也能像你一样厉害?”
“当然,不相信我,还不相信你们庄主?”金独异发觉这群孩子太可爱了,原来自己如此喜欢孩子啊,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如此一面呢。这些孩子个子都差不多,很结实,很好玩儿。于是十分和善的劝说到:“你们庄主不杀那个老头儿,自然是有用的。以后啊,这种事情要多动脑筋。”颇有一副好为人师的快感。
“我说,咱庄主不会要给我们找个看护师父吧?”右壁水獝脑洞大开,竟然想了这一出,可一言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