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流一看,果然那晚暴露了本色,立马发挥嘴皮子功夫,开始讨好:“姐姐,您好意思挑弟弟的言行过错吗?有什么,您就担待一下吧!”
央求的苦瓜脸,还真的很像求饶,让卓青瑶想发怒也发不起来了。“哼,小混蛋,倒是很会打感情牌!”剜了他一眼,“不过,你要小心,千万不能暴露自己。可以说整个天下都在找段天流,也可以说司徒扶风!”
“放心,这不是只在您大人面前暴露嘛。”又没羞没臊的拍了一下卓青瑶的马屁,“我也希望,这个秘密只有你和你父亲知道。其他人,我还是不相信的。小心使得万年船”。
“你,就不怕我父亲是那样的人?”卓青瑶促狭的问道,眼里一股不怀好意的威胁意味很明显,“你不会是在试探我吧?”
我当然是在试探你,但这话我肯定不会这样说。“哪里,有其女必有其父!看到青瑶姐,我就知道令尊一定是绝世枭雄,一言九鼎。我绝对信得过!”
“哼,算你识相!我爹虽然人称‘天魔王’,但那是他真性情。不像其他满口仁义道德,却背地里坏事做尽!不过---”卓青瑶又笑意隐隐的看着段天流,那眼里又是另一种意味,审视!“只是,你,能否让家父认可,倒是大问题!”
“呵呵,这倒不必担心。值钱的是我这个人!”段天流疏懒的伸伸腰,打个哈欠,很惬意“姐,你慢慢会了解我这个人。我身边的人,我会当他们是亲人。”说到这里,就打住了。
“下一句,你打算说什么?”卓青瑶比段天流大了那么多,闯荡江湖,独当一面,怎么会不知道他说的如此露骨是什么意思呢?“哼,小鬼!知道了,我也是真心实意---”一瞬间,又想的多了,心里慌乱了一下。幸好,有敲门声,让她瞬间摆脱了尴尬。
“大小姐,公子,前面乱成一锅,逮住伙计就不放了。”天邪谷一名弟子在外面焦急的禀报。“简伯让我上来向小姐说一声,怎么办?”
段天流上前打开门,卓青瑶在后面戚着眉头,“不是都安排好了吗?那个伙计难道乱说了吗?”
“没有,他倒是很硬气,打死也不说。只是---”伙计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快说!”段天流不耐烦了。
“只是,他们非说我们掳掠了金独异。”伙计急忙回到:“直接向我们天邪谷发难,领头的就是镇魂宗。”
卓青瑶嘴唇一挑,神色一冷:“还真以为我们天邪谷好欺负?你先下去吧,就说我一会儿就到。找不到冷全安,这盆子,非得栽给我们不可了。”
“这应该是,他们早就做好的一个圈套。罢了,我们就一起会会天下群豪!”段天流意气风发,话语却颇显狠辣霸道,让卓青瑶心弦忍不住的拨动了一下下。
前后院,距离颇长,小步慢走,最起码得一炷香。
段天流看卓青瑶行色匆匆,眉有忧愁,“姐,我给你变个戏法怎么样?”稍微歪过头,只听一阵骨骼咔嘣作响,两三个呼吸,一张变形的脸出现在卓青瑶的眼前。
“哇---”卓青瑶被吓到了,瞪大了丹凤眼,抻直了桃花眉,拍着宏伟的双峰“你你你---怎么做到的?”
“呵呵,小把戏而已。”段天流一张俊俏书生脸,此时却变成了二十多岁的国字形脸,颇负豪侠任气,“大小姐,小生战沧浪,来自西南战家,仰慕您好久了,给个追求的机会呗?”
“混蛋!”反应过来的卓青瑶一个粉腿撩了过来,段天流哎呀一声,就要仰身而倒,“大小姐,您神功无敌,小生佩服的五体投地,六魂出窍,七---”
“滚!”“我还没碰到你呢,就喊疼,一点儿不真实。油腔滑调,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卓青瑶站住脚,一副高冷表情,“战沧浪,别怪我没提醒你。想亲近我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如果想要机会,你可得加油噢!”
大约自己都觉得这意思有点暧昧,还没说完,就装不下高冷去,红着脸转身,头前急走了。可话,却说了个全乎,让段天流当机了。
纳尼?
这算什么暗示吗?可我,就是调侃,真没撩拨的意思啊!段天流心中,苦啊。
酒楼后面,后堂外,就听到了楼内的喧嚣。
“别以为,所有江湖好汉都是这么好糊弄,这满楼的破败,肯定是发生了点儿什么?别告诉我们,金独异没来?”
“来是来了,我们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简伯的声音不卑不亢,“但是,我们根本没插手。或者说,我们压根儿就不在大堂,等到我们来的时候,已经打完了,人都跑的没影儿了。”
“少他娘的扯淡,你们天邪谷糊弄孩子呢!我们少宗主呢?”
“酒楼的伙计哪儿认识什么少宗主,就说两个人在这里打了一架,跑了!”
“放屁!赶紧把卓大小姐请来--啧啧,我可听说了,那可是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一个粗豪汉子大声喊道,可他娘的,怎么说来说去,说到美人儿头上了。您是要办事儿,还是看美女?
段天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