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我身上的伤是谁造成的?不用赔吗?这将养身子没有几个月好不了,你知道我一盏茶时间办多少事儿,挣多少银子吗?好几个月我能挣多少,你算了吗?
四,你还活着!”
段天流巴巴的一算,金独异心里哇凉哇凉的,抖成了一团。您这么一算,我都想去勒索了。还咱家?你太监、没卵子吗?
还一盏茶?你们家挣银子用盏茶时间来统计?十几万,吹的漫天的飞牛!
咱们俩刚才是生死仇敌,我不杀你,我得先玩儿完。看看,我现在就是阶下囚,你还要咋样?是不是,我要连命也赔给你!?
太无耻捏。
金独异好不容易按捺下要爆炸的心脏和脑袋,好一阵舒缓,才缓过气来。
“那,我可以理解为,我交了你需要的银子,咱俩扯平了?”忽然来了一句,让段天流愣了一下,也让所有忙乎着包扎、收拾的所有人,愣住了。啥个意思?金独异在求扯平?我们可都害怕着哩。少侠,您赶紧答应,扯平了好啊。扯平了,金独异你赶紧滚犊子,权当我们不认识,各走各的路。
有人反应的更快了一些,“怎么个情况,金独异要交银子,求扯平?”可看看,金独异浑身完好,应该是少侠公子交银子求扯平好不啦。这事儿反了吧?
段天流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角儿,盘腿正经坐好。“说说看,你打算交多少赎金?”看看卓青瑶站在那里,全神戒备着金独异,是怕这个煞星暴起杀人。段天流心中一阵无语,就凭你的手段,金独异真暴起了,你的剑有用吗?
“卓姐姐,你坐吧,别紧张。我们跟金大侠是不打不成交,谈谈赔偿事宜,小过结就过去吧。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这打也打了,杀也杀了,咱就谈谈战后事宜。您要的东西,回头再说。您说,好吧?”
“我?”卓青瑶看看段天流,再看看金独异,搞不清状况,最后一咬牙,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手中的宝剑仍然攥在手里,就这么定定的看着金独异,“你们谈,我不妨碍你们。”
段天流很无奈,他又不能直接告诉卓青瑶--金独异现在就是个废人。“切,怕我杀了你们的公子?小白脸,还挺吃香!”金独异看着段天流年轻英俊的面庞,嗤之以鼻,“长的白,就是好啊,大小美女都惦记唻。”
“金独异,你胡说什么,我都多大岁数的人了,少侠才多大?你---不要脸!”卓青瑶气急,可打不过,也不敢一剑剁了他,气的直发抖,脸红的像彩霞晚映。“金大侠的名头,看来也不怎么样?哼!”
看看段天流一个劲儿抿嘴唇,知道他渴了“少侠,你胳膊不得力,我喂你喝吧?”卓青瑶仿佛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涨红着一张俏脸,端着茶水到了段天流嘴边。
“喂,怎么喂?”平日自认为是闷葫芦的金独异今天被段天流刺激的不要不要的,仿若一下子改了性子。一听女人喂男人喝水,来了兴趣。反正就是阶下囚了,爱咋地咋地吧。估计,他还不想我死,那就是还有用了。
“难道用嘴?好,好,我没说错吧?哈哈哈---”哪儿还有一代大侠的味道,纯粹是个无赖痞子。可见,人一旦挥不动刀剑了,就只有靠一张嘴了。讨点便宜算一点儿,金大侠就是个典型例子。
“你放--,金大侠真无耻,不理你了。”卓青瑶很受伤,连粗俗骂人的话都差点儿出来,可见被气的不轻。她浑身发抖,却毫无办法,“没想到名闻天下的金大侠无耻之尤,哼!”
段天流忍住笑,看着金独异惹逗美妇,也不知他到底出于什么目的。这形象,根本无法与金独异联系起来,惊掉人的大牙一地是肯定的。看看周围那些人的呆瓜样子,就知道了。
那郭子枫甚至在搓牙花子,连带一个劲儿眨眼,想看看这人是不是追杀了他们千里的恶魔。
“谢谢!”段天流鞠了一口茶,很享受,眯缝着小眼睛,满面的陶醉,“金独异说的有道理啊。咱就是长的玉树临风,赛过潘安,比过宋玉。最起码,比你这藏头露尾的家伙要强。”一看金独异要暴起砸人,他咳嗽了两声,“好了,你就不要妒忌了。这是天生父母给的,你再妄想,也没用,只能梦里流流哈喇子想想罢了。还是说正事儿,我比较感兴趣的是银子和金子,还有珠宝等。”
“哼,胃口不小啊,我是有一些,可都是刀架在脖子上弄来的,你得有分寸。”金独异很丧气,知道不大出血是不行了,“打算要多少?”
段天流一听,双眼放光,立即挺直了腰杆子,“好,痛快!就知道金独异的名头,绝对不是纸糊的。看样子,是我要多少,就有多少---”
眼看段天流见钱眼开,满目亢奋,金独异心中咯噔一下。不好,这是要狮子吞天的架势儿呀,“等等,什么叫要多少,有多少?你以为我是钱庄,还是铸钱司?”金独异很急眼,他被段天流吓到了,怎么有这么号人,哪儿来的?这模样,就是搬空了我,还得再从我身上炸出俩株钱的样子啊。
“咳咳,甭担心,我是那样的人吗?只要合理赔偿,绝不讹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