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别人叫祖,他叫爷!叫的自己心里那个甜啊!
段天流翻来倒去好一顿找,可自己把包袱给了诸葛流莺了。
“找什么呢?翻来覆去的。”老乞丐看这家伙在自己身上好一顿忙活,就差把裤子脱了,可啥也没找到,好像还在想。
“对了,有了!”段天流从自己怀里拿出一块牌子,一块纯银的牌子,不大,上面刻着一座山,还有两个大气磅礴的字体--席凌!“呶,这个给你!”
这小子,也不看师祖和他爹的脸色。当然,段天流是真不知道他爹是哪一张脸,反正就是--他谁都没看,一把捞在手中!
“咯嘣!”
我草!段天流恨不得踹这孙子几脚。
“‘一条线’孙子,你干嘛呢?”段天流一把将银牌抓住,想从他嘴里抠出来。
只见这孙子两手一阵张罗,将段天流的手武砸出去,然后从嘴里把牌子拿出来“还行,没蒙人,是银的。”
段天流差点儿晕倒!接着就是上去抱着这家伙的头,一阵敲“我让你咬,我让你咬,你他娘的知道个屁啊,这是块牌子!”
“哎哟哎哟,师祖、师叔救命啊,叔爷要杀人啦!见面礼不给就算了,给块破牌子,还是块银子做的,不值几个破钱,还不让咬咬试试啦,救命啊---”“一条线”孙子抱着头蹲在人群里大声叫唤着。
藏龙等人被这两活宝逗的不行,就像看两孙子闹哄,阵阵笑声向四方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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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龙老人等人在前面叙旧带路,段天流与“一条线”勾肩搭背,边聊边走。
“啥,这就当二庄主了?”“一条线”看着手里的牌子一阵迟疑,眼睛终于会瞪的开了,不是线儿了。
“额的乖乖,好!我他娘的,这些年净当孙子了,这回终于熬出头了。”“一条线”一个高蹦起来,可脚还没离地,就被人一使劲儿,差点儿按趴在地上“轻点儿轻点儿,勒死我了---”
“咳咳咳---”一阵咳嗽,“我说,咱可以以后不叫叔爷吗,就叫庄主了。你就叫我二庄主---咱也小母牛倒栽葱--”
“对了,昨天有没有人来过?”段天流忽然想起老鱼樵他们,怎么一直没见到啊?说好了在这里等一两天的。
“来人?”二庄主‘一条线’眼睛里茫然的很,“来什么人?你是几十年来,唯一一个。”
“我靠,知道了。肯定是老头子,把那些个江湖好汉骗了个不亦乐乎。还藏龙阁呢?原来就在外面的破亭子参观了一下啊?老头儿狡猾狡猾的---”看着前面走着的几个老家伙,段天流眼神儿一阵不屑,但他明显感觉到几人好像看了他几眼,仍然笑笑继续前行,没搭理他。
“那就是都走了?可,他们太危险了!哎---”段天流很为几人担心,但又丝毫没有办法。“我的包袱呢?”
“包袱,在我那里!”老头儿没回头,大声说道,“就知道你小子在心里骂我,你的那个小诸葛,我已经派人跟着了。只是那三个捕快,可能有点儿麻烦。”
“喂,老头儿,那怎么办?他们可是我的朋友!”段天流一晃,到了老头儿面前,“他们不会都被杀掉吧?我还另有打算呢!”
“你啊,一撅屁股,师傅就知道你要干嘛。去去去,等自己能力有了的时候,再考虑这些。现在只能听天由命,至少,他们现在还活着。在江湖上飘,挨刀是正常的。”老乞丐幽幽的说着:“有的人,越挫越勇,这是真英雄;有的人,经不起风浪,我们也只能说声可惜了。蜡烛只有燃过,才证明自己存在过。”
“哟,三师兄,没看出来啊,你一个臭叫花子,还会诗情画意了,很有哲理啊!”段天流一怔,接着开始打趣起来:“昨晚,绝对是跟个有涵养的娘们儿睡的。要不然,凭你能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来,打死我也不信!”
“哈哈哈----”一绺风和几个差不多大的汉子开怀大笑,“我算看出来了,五师弟和三师兄是亲师兄弟,看看看看,就一个吊样儿---”
“滚!”老乞丐凌拓,哪儿还有影丐的丰彩,此时那脸黑的跟锅底一般,一拳砸向一绺风,可一绺风是谁,一阵风,不见了。
段天流也早防备了,“师傅,咱回头见!”也一阵儿青烟不见了。
凌拓这半拉老头儿,正想狠狠教育教育段天流尊重师兄的呢---当着师傅的面儿埋汰我,不是欠揍吗?可段天流的轻功,真不是吹的。如果他不可劲儿的追,还不一定啥时候追上呢!
身后一阵哄笑----段天流早跑的没影了,他要先看看,这到底是个啥地儿?还有,他发现--袖子里一直被隐藏的螭(鸱)吻镇天镯,消失了。他能感觉到,就在自己手腕上,但就是看不到!
一个时辰后,真正的藏龙阁。
说阁,其实完全不算。因为一圈下来,段天流也没有看到一个二层建筑。全是一层房屋,只是有大有小。而藏龙阁就是个很大的屋子。里面用了八根柱子支撑,地面是全部的水磨石,很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