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啊,师兄们说的并没错!连哪里来的,都不知道,真是够可悲的。
想到伤心处,心情矛盾、恶劣到了极点,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脸色,难看至极。银牙紧咬,青筋毕露,眼底的血丝隐现无情暴虐、悲伤忧愤。
“砰,咣啷啷。”手中的茶杯被生生捏碎,割破了手掌,血水混合着茶水淌了一桌。
司徒青林一直在暗暗观察着段天流的神情,将他的痛,度人于己,不由得为这孩子心痛。
这,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啊,是不是逼的急了点儿。万一出了差错,将是一个天才的毁灭,一个世家的毁灭,一个宗门的毁灭。
外面有人进来收拾茶盏,司徒青林从腰间抽出一条锦帕,为段天流擦干手上的血水、茶渍,上了点儿刀创药,包扎了一下。
“少爷,安沫儿小姐和她的哥哥求见!”一名执法堂弟子进来禀报。
“哦?快请!”段天流前一刻还心情沉闷,这一刻满血复活了,让司徒青林见识了一番少爷的变身术。
年轻人啊,真好!摇摇头,暗笑一声。
“谢了,这位大哥!”
执法堂弟子唱了声喏,刚要回身,却听到了段天流的一声感谢,心头一震,感动上心头:
“少爷,折煞卑职了!”抱拳躬身再次行礼后,退出去请人了。
对自己人推心置腹,嘘寒问暖;对敌人歹毒狠辣,毫不留情。为人处事,又不显稚嫩,倒是不失为宗门脊梁。
段天流跟三长老告了声罪。在三长老看后辈子侄般溺爱的眼光中跑了出去。
“来来来.......看看是谁来了?哟,这是安沫儿吗?怎么一会儿不见,长的更加像仙女了呢?这小脸袋儿咋就这么水灵粉嫩呢?来来,让哥哥抱抱,长沉了没有啊?”
“啊!别!你快走开!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