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
那些年轻人们面面相觑,说真的,金安不说这些,他们还算好,如今那个人说了,再看看管阔坐在那里的样子,反而是显得尴尬了。
管阔沉默了好久。
随后,他道:“我听听看,我就听听看,如果你说得好,我想我也可以拜你为师啊。”
“那你觉得我说到现在,说得怎么样?”金安把茶盏放下,微笑着问道。
“挺好的,我对兵学之道居然渐渐懂了不少。”管阔直言不讳。
金安同样也是直言不讳:“不得不说,我还是觉得,你并不是学习兵法的料。”
管阔指了指其他人,问道:“那他们呢?”
现如今的这些人,身为南吴人,对于他管阔的身份,并没有了太大的反感,他的名气是越来越大,尤其是杀死冠英将军的那一杀。渐渐的,很多人对他的情感很是复杂,处在欣赏与敬畏之间。
所以今天他坐在这里,以一种和金安几乎平起平坐的姿态,更加让这些人对他感觉到了某种压力。
“我挑选出来的,当然是这个料。”
管阔自觉没趣,所以只好撇撇嘴,道:“好吧,看我看着尴尬的话,我就到那里吹吹风,凉快凉快去。”
(谁说我看不到?我看到了,刀的名字叫卸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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