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怎么会知道那一件劳烦对方过来的事情,他就是很迅速的几个动作,起身、跨步、下台阶,然后拜倒。
他府衙内的人很迅速,果然是和他纪晓光混了多年,就在他拜倒之后的一刹那,也齐刷刷地拜倒了。
谁都知道彭公公会带过来什么,跪不跪,是早晚的事。
管阔的动作不急不缓,但是他思考得很快,他默不作声地跪下了。
他说过北唐军人跪天地、跪天子、跪父母,旨意到了,那就相当于陛下到了,而且陛下居然派了这一位过来,如此大恩,如此给面子,不跪拜谢恩简直是天理难容啊!
可以说,他的郁气,在见到这一位的同时就烟消云散了,所有的不愉快与委屈都消失了,简直是天高云淡,晴空万里。
今日长安阳光在,真好。
彭公公戏谑似地淡淡瞄了瞄白、阮、华三府一脸苍白的四个人一眼。
白府的人拉了拉阮府的人的衣角,先且慌慌张张地跪下了。
四个嚣张的家伙,服服帖帖地跪倒了一大片,根本不需要人催促。
这果然就是欺软怕硬,小人本色。
彭公公一笑,看向跪在地上,心中忐忑并且迷茫的纪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