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八尺志得意满的负手而立,微笑看着现场。 此时,自有仲宣指挥百花拳三名弟子、温元长令着温家兄弟将昏迷的和被捆绑的南少林武僧移到丛林一侧;将全百草等人移到自己这一边。 华辉先是不解,后是淡然的安坐不动。马家骏似乎想要说什么,终是没有开口,缩头缩脑地站在了华辉的身后。 蒋百年则是愣在那里。半晌方才迟疑地问道:“乔总捕,你这般作为,不怕得罪南少林?” “蒋兄,莫要怕。万事有乔某。不会让蒋兄难作的。”乔八尺温和的说道。 说完便走到了南少林弟子面前,对着几名被五花大绑,神智清醒的南少林武僧深施一礼道:“各位师傅,乔某得罪了。不是乔某不顾江湖义气,上官严辞钧令,本官职责在身,不得不如此。乔某只将几名凶徒带走,不会伤着各位师傅。还请向贯口方丈大师多多美言。事后,乔某会当面向大师请罪赔礼。就是现在委屈各位师傅了!” 说完,不顾众僧反应。便来到贯通大师面前,长叹一声道:“真是没有想到大师便是玄鹤。哎!卿本佳人,奈何作贼!” “姓乔的,少他娘的假惺惺了。有什么冲着老子来。”全百草挣扎着从担架上坐了起来,冷声道。 早有温庆申过来,狠狠地一巴掌抽在全百草脸上,打得他倒了下去。“姓全的,没有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全百草勉力地用胳膊支起身子,向着温庆申吐了一口含血的口水。 温庆申还要动手,却被温庆简拉住。“二弟,不急,离开了南少林,咱们有的是时间炮制他。” 乔八尺根本没有理会这些,直向令狐冲走来。“令狐贤侄,莫要紧张。乔某也知你和吕兄弟也是恰逢其会,与此事无关。只是为防误会,乔某在水中下了一些迷药,吕兄弟要睡上两个时辰,其他是不碍事的。哈哈。只是一会儿,我等离开后,令狐贤侄还是看紧吕兄弟和南少林各位师傅为好。毕竟深山老林,难免有野物伤人。我想南少林的各位高僧也会很快赶来的。” 这时,仲宣走了过来,看都没有看吕不鸣,说道:“乔兄,几人都是重伤,我们还要快速赶路,怕是要误事。” 乔八尺白了他一眼,只说道:“贯通大师就不要带走了。毕竟为了南少林的清誉。我想贯口大师也是这样想的吧!卢胡子,没有什么用啊!把头带回去有个交代就行。” 仲宣点了点头,这本是意料中事。便要去处置。突听得乔八尺伤感地悄声说道:“哎!林千师侄身亡,云恩师侄伤重不治。倒是让我这个师叔心中难过啊!他们的家小,乔某作为长辈和上官,自会赡养。” 原来乔八尺心思那云恩、林千是他的忠狗,这些年来很多阴私事,大都经过云恩、林千之手处置。现在林千已死,而云恩重伤。带他走,会拖延速度;留下他,又不放心。不如兔死狗烹。 仲宣心中一冷,低着头过去了。将乔八尺的安排给大伙儿说了一遍,温庆申自告奋勇,提刀来到卢胡子面前,一把将奄奄一息地卢胡子从担架上拖了下来,一刀将他的头砍了下来。 令狐冲浑身颤抖,一半是害怕,一半是愤怒。 乔八尺饶有兴趣的看着令狐冲,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此人是江南五凶之铜虎卢胡子,不提其他,他这次越狱就打死了两名六扇门的兄弟,一名兄弟终身残疾。云恩的眼睛也是他被他用手指活生生的戳瞎的。” 这时温庆申来到了云恩身边。看着一直昏迷不醒的云恩,温庆申长叹一声,举刀就要向他胸口刺下。 “温二哥,住手!”令狐冲看不下去了。“乔总捕,他可是你们六扇门的人,还是你的师侄,他只是眼睛不好了,你若嫌他累赘,就留他在这里,我保证南少林不会难为他。” “令狐贤侄,你倒是好心。却不知云恩此时重伤,已经救治不及,我等宁愿让他痛快死去,也好过他身经巨痛凄惨而亡。我等也是好意。”乔八尺深为感慨的说道。“今天,乔某就给你上一课,对待敌人要狠,有时对自己人心狠,也是为了大局。这个世界有时就是这么冷酷。,贤侄,你还年轻,以后经得事多了,便会成熟起来。呵呵!” “也罢!看在令狐贤侄的面子上,温家老二,不要让云恩见血了。” 温庆申冷笑两声,将尖刀插在地上,俯下身子,双手掐上了云恩的脖子,要将他活活掐 死。 此时,异变突起。本来一直昏迷的云恩,突地双手动了起来,一缠一拿一卸,如藤缠树,将温庆申的双手手腕、肘关节、肩关节全部给卸脱臼了。正是武夷派十一式藤缠蛇绞擒拿手的功夫。一招得手,双手如蛇,绞上了温庆申的脖子,勒得温庆申喘不过气。彻底失去了抵抗力。 “师叔,总捕头。没有想到,老子给你奔前跑后的卖命。最后落得这个下场。”这时云恩坐起身来,双臂用力一拉,将温庆申的头贴在自己胸前。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一双眼晴虽被白布包扎,因紧张用力之故,伤口迸裂,血水渗透白布,在脸上流出两道血痕,更使面目狰狞可怖。 乔八尺等人没有想到云恩竟然会隐忍到这时,忽起发难。 “亏得老子多长了一个心眼。一直装晕到现在。要不然早就死得透了。没想到吧。”云恩阴森地说道。 “云恩放开我的孩儿!老夫保你无事。”温元长抢上一步。 “我不是三岁小孩了。你们要我死,不就怕我说出实话吗?好,咱们就等南少林的高僧到了再说其他。” “云恩!你想害死大伙儿吗?”乔八尺冷冷地说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