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里辰不辞辛苦的坑蒙哄骗之下,几人顺利的进到了风雪茶楼内。在茶楼伙计的引领下,几人坐在了一处比较靠边的桌子上。
不大会便有一位模样、气质具可的茶伶女侍给几人送来了一壶刚沏好的香茶,一一为众人倒上后,笑着说道:“几位客官,请尝一尝我们风雪茶楼独有的茶汤。”说完还特意多看了风闻天两眼。
留意到这茶伶眼神的百里辰不由得心中一叹:这皮囊生的好就是顶用,走到哪都有姑娘青睐!
几人端起茶杯轻品了一口,入口就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香醇,细细品味一番后,又有一种冰雪入喉的清凉之感,最后舌头上还会留有甘甜的滋味。
“好茶!”
几人品完之后,都不禁感叹。就连无心饮茶的年轻书生都忍不住又喝了一口,满脸的陶醉,显然他之前也未曾喝过此等茶中妙品。
那位曼妙茶伶又为众人倒上后,拿过纸笔墨放到百里辰面前,淡笑道:“这位道长,这是您吩咐要的文房笔纸!”
见纸笔送了过来,那书生便有些急不可耐的说道:“笔纸已经借来,烦请道长指点迷津!”
百里辰微微一笑,点头道:“好说好说,这就给你写!不过你要切记一点,万不可在人前打开,不然有恐外泄天机,徒增变故!”
事关家道复兴,书生哪敢怠慢,连忙点头应允。
随后百里辰也不再废话,提笔挥毫洋洋洒洒的写下了数十个字。风闻天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对于上面写的东西他确实不怎么懂,可百里辰这货的字是真心不咋地,又怎是一个丑字了得!
写完之后,百里辰轻轻吹干墨迹对折叠好,伸手交给了书生。后者一脸感激的双手接过,嘴里还连连道谢,说什么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之类的。百里辰听后,露出一副悯怀苍生的表情,摆手说道:“无妨,今日相遇也实属有缘,就不必再谢了,赶紧回去吧!”
被他这么一说,书生这才作罢,对众人拱手道别。
待书生走后,坐在风闻天身边的祈月最先忍不住了,掩嘴轻笑了起来。
风闻天一脸了然的看着百里辰,怪笑道:“原来你之前就是这般行走江湖的,那叫你神棍的时候你冤枉个屁啊!”
百里辰似乎装高人装上瘾了,一时没有调整过来,还是一副神棍的样子回道:“你这么说可就当真冤枉小道了,我乃茅山道术第……”
话没说完,就被风闻天打断了,“别废话!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书生能带你进来的?”
对于这个问题不光风闻天一个人好奇,除了张玄策在悠悠的品茶以外,白宗廷和祈月都在看着他。
百里辰得意的嘿嘿一笑,之前的高人形象瞬间破功,对几人说道:“说来也巧,我本来只是想找个人问问这茶楼人多的缘故而已,不想却看见了他腰间的那块玉佩。几年前,我跟着我那个老头子师傅曾来过一次这洛水城,给一个茶商治过病。当时那个茶商腰间挂的就是书生腰间的玉佩,所以我才断定这个穷酸书生是那个茶商的儿子。”
祈月听后一歪脑袋,满脸不解的问道:“那跟他能带你进这茶楼有什么关系啊?刚刚他明明也被挡在门外的呀!”
百里辰端起茶杯轻品了一口,笑着说道:“别急啊,听我说完你就知道了。当年他爹得的病根本治不好,当时我师傅也只是帮他缓解了一下而已,还断言他最多也就能再活一年了。在给茶商治病的时候听他说起过他这儿子,除了读了点书以外,就是个十足的窝囊废。也听他说过这风雪茶楼的老板,曾因为一种罕见的茶叶而欠了他一份大人情,就送了他一块玉佩!至于看出他家道败落嘛,也是因为我师傅曾说他家的富贵早就到头了,等茶商一死也就彻底完了,这下明白了吧!”
这时一直都没说话的张玄策开口说道:“我说师侄啊,你就让他用那块玉佩把咱们带进来了?”
本以为张玄策要指责他一番的,没曾想却听他说道:“也不是我这当师叔的说你,他那块玉佩明明还能换更多的好处,却生生的被你浪费了,真是有辱师门啊!”
百里辰张了张嘴,随即笑道:“师叔说的是,是小侄道行太浅了!”
风闻天和祈月对视一眼也是无语,反倒是白宗廷淡淡的说了句:“俩不要脸的货!”
张玄策听到这话没有打理他,反倒是百里辰一脸不悦的说道:“我说你个耍枪的,你侮辱我可以,但不能侮辱我师叔!”
看百里辰这反应,巴结人、拍马屁还真是无孔不入。
就在这时,刚刚给他们端茶的曼妙茶伶走了过来,对几人笑道:“几位客官,我们风雪茶楼的招牌香茗可还行?”
张玄策端着杯子又喝了一口,淡淡的说道:“这风雪茶楼的确够意思,居然拿这‘雾隐红尘’来招待我等普通客人!”
雾隐红尘产自苗疆雨泽山顶,因此山常年大雾弥漫而得名,且产量极少,原为蜀国皇贡之物,是皇室御用茶饮。自蜀国灭亡后才有少量流通民间,所以更加显得珍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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