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古台挑衅似冲方原的勾了勾手,示意让他先来进攻。 方原冷笑了一声,打开防身狼牙棒的强点光,只见一道白光闪过,直接射中了赤古台的双眼。 “啊!” 在强光照射下,赤古台只觉双眼一白,继而酸痛的感觉传来,便什么也看不清,发出一声惨叫。 方原趁着他目不能视物,手持防身狼牙棒冲了过去,打开强电开关,猛地一下砸在他的左肩上。 身体壮如牛的赤古台被狼牙棒的强电一点击,浑身一阵酸麻,乏力,再撑不住身子,单腿跪地。 赤古台也是悍勇之人,中了招之后立刻便挥刀还击,一刀就劈中了方原的左臂。 方原愕然不已,赤古台在电击之下不仅没有晕倒,还能出手反击,实在出乎他的预料。 “好!” 蒙古人和范三拔一行人见方原被砍中了,发出阵阵的喝彩。 “啊!公子!” 寻常的血肉之躯怎么能抵挡马刀的劈砍,小苑吓得发出一声尖叫,连忙闭上了眼不敢再看。 “啊!” 一阵惨叫声传来,发出惨叫的却不是方原,而是赤古台。 他的一马刀没有伤到方原分毫,砍中方原的护臂如同砍中一块棉花,如泥牛入海,全无用处。 方原被砍中的左臂,虽没有受伤,但赤古台的气力太大,被砍中了仍是几欲骨折。 方原强忍着剧痛,挥击狼牙棒,又打中了赤古台的右肩。 “哐啷!” 赤古台的马刀拿捏不住,掉落在地,人也跪在了方原面前。 方原得势不让人,直接第三击打中了他的背心,连中三下电击的赤古台再支持不住,颓然倒地。 众人本以为是方原一边倒被砍杀的局面,哪知方原胜得是干净利落,不费吹灰之力。 众人看得是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个儿的眼睛。 “公子好厉害!公子必胜!” 小苑见方原不费吹灰之力就胜了,高兴得拍掌欢呼起来。 赤古台微微抬起头,却无法再起身,“你,你不是人,这是什么妖术?” 方原以防身狼牙棒指着赤古台的面门,大喝说,“我是萨满神的使者,这是萨满神的法杖,你服不服,不服再来!” 萨满教是蒙古人的国教,萨满神是蒙古人的信仰神,方原要震慑这帮蒙古人,好说是没用的,只能用封建迷信来洗脑。 “萨满神的使者,萨满法杖?” 赤古台已吓得脸色苍白,方原手中的小黑棍不仅能发出耀人眼目的白光,被打中后还能令人全身酸麻,气力消失,这不是萨满神的巫术又是什么? 方原令景杰派了两个锦衣卫,将赤古台捆了下去。 一行蒙古雇佣军还想上前来抢人,方原又打开狼牙棒的强光电筒,指着众蒙古人的面门逐一的照射而过,“你们敢对萨满神不敬?!” 蒙古人被他的白光晃得头昏目眩,和中了邪术一般无二,对他的话已经信了个十足,吓得齐齐止步,下跪匍匐在地,念叨不止,“请萨满神饶过赤古台!请萨满神饶过赤古台!” 方原正容说,“你们先退下,萨满神饶恕你们的大不敬罪。” 雇佣军的首领赤古台落在了方原手中,再加上方原手中神奇的强光法杖,一群蒙古人也不敢再与方原为敌,老老实实的退到了一边。 范三拔见赤古台一行蒙古人被方原所震慑,打了退堂鼓,气得是浑身直打哆嗦,怒视着方原说,“你是哪儿来的?敢不敢留下名儿?” 方原也不理会他,拾起了赤古台的马刀,上前替李宗泽等人割开了捆绑的绳索,“李兄弟,你们自由了。” 李宗泽被方原以德报怨的大义所折服,今日若不是方原出头,众人的下场是不堪设想,忙半跪在地,“我服了!” 方原令他带着众天雄军旧部的兄弟到边上去休息,看守被捆绑好的赤古台,目光这才落在范三拔身上,冷冷的一笑,“我是锦衣卫百户方原,范大公子,你问来做什么呢?想去向阎王爷告状?” 蒙古人退出了战场,方原一行又装备精良,更占尽了地利优势,势在人强,范三拔再不忿,也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好!方原,我们后会有期!” “慢着!” 方原冷笑着说,“范大公子,你惊动我亲自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交代这么一句话就想走?嘿!” 他是有样学样,照着范三拔之前的口气,回敬了他。 他这话一出口,就是在挑事,话音刚落,范三拔身后的二十个范家护卫就冲了上来保护范三拔这个范家大公子。 范三拔不是那帮蒙古人,信他个屁的萨满神,反问说,“你以为我范家会怕你?” 方原环视一周,沉声说,“无关人等立刻离开,若有误伤,与人无尤!” 酒馆剩下的人见了他准备立刻火并的阵势,哪还敢观望,忙连滚带爬的躲上了二楼。 范三拔被团团包围,背心已渗出了冷汗,强作镇静的问,“方原,这事儿,你想怎么解决?” 方原学着他的口气,悠悠的说,“今日,我就来教你们范家一点规矩,我方原的规矩。你卖给满清粮食、铁器也不止一次,两次了吧!今次范大公子就给我留下,范家必须交三万两银子的罚金来赎人。” 横行霸道惯了的范三拔哪儿会受这种鸟气,一听说方原一行是锦衣卫,是朝廷中人,就更是有恃无恐,怒喝说,“做你娘的白日梦!整个宣府、大同边镇的粮食都是范家供应,方原,你有种就开枪试试!” 听了范三拔威胁的话,方原是嗤之以鼻,真当他方原是三岁小孩?范家有种断绝大同、宣府的粮食供应试一试,无须崇祯下令来抄家,光是大同、宣府二边镇的数万官兵就能生吞活剥了范家。 方原懒得去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