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酒会长老,也是想到这一点。
“如此看来,这个叫二楞子的少年,此项能力还在秦广元之上?”
“如龙公子十八岁,而这个二楞子仅仅十六岁。”
“松风楼派此人出战,看来并非把大会当作儿戏啊。”
此前在几名酒会长老看来,松风楼有数名三樽灵酒师不派,偏偏派出一个二樽灵酒师,完全是把大会当作了儿戏。
此时却知道,这个二樽灵酒师,实乃他们的秘密武器!
“如此良才,都让老夫动收徒之念了。”先前质疑颜越那个酒会长老,看着二楞子的目光中,满是欣赏之色。
“师弟,你要和我抢徒弟不成?”另一名酒会长老,哪里不想收二楞子为徒。
童玉尊连连摇头,“此人不过熟知药理而已,炼酒技艺尚未可知呢,你们也开始争抢。”
两名酒会长老咕哝一阵,继续观看双方比试。
融灵这道工序相对蒸馏来说比较简单,颜越真元抽出,修为“炼气八层”,炼酒技艺尚在,很快将灵酒融灵完。
黄长老见灵酒融灵堪称完美,大松一口气,接过灵酒,开始蒸馏。
客观来说,颜越此时的蒸馏技艺,还在黄长老之上。
相让黄长老蒸馏灵酒,一个是脸面问题,一个是法力问题。
颜越现在只有炼气八层的法力量,远远不够独立蒸馏完一份灵酒。
黄长老蒸馏间,颜越一边凝神观察,一边不由自主地注意对面进度。
秦广元选择的酒方,较已方更易蒸馏,时间也比已方为多,最为关键的是,他的酒艺在黄长老与颜越之上。
若非比赛用酒,是三阶灵酒的话,与他根本比都不用比。
此时,错失第一酒方的情况下,战胜对方的机会渺茫,只能盼对方出错。
若对方全无差池,胜负应该很明显了。
颜越客观地分析出这个结果,忧心不已。
待半个时辰的时间还有最后一成时,秦广元蒸馏完毕,背负着手,淡定且轻蔑地望着黄长老。
颜越将他的灵酒,与黄长老正在蒸馏的灵酒一对比,已知高下优劣。
黄长老即使再蒸馏下去,因酒方、技术上的劣势,也很难将差距拉近。
颜越此时已顾不得脸面问题了,与黄长老道:“师父,我来吧。”
黄长老注意到双方差距,知道自己已无能为力,为今之计,唯有把希望寄托在深藏不露的二楞子身上,也不说什么,直接把活让给二楞子。
众人只见,最关键的时刻,曾两次炼出过酒意灵酒的黄长老,竟将接下来的步骤让他的二樽灵酒师副手进行,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酒会长老,见到看好的二楞子终于出手,一拍大腿道:“看吧,那个叫二楞子的少年,果然是松风楼的秘密武器!”
“正是,他之前不出手,只是因为法力不够而已,其实他们师徒俩,徒为主师为辅啊。”
颜越若要战胜秦广元,唯有使用李阿福的极致蒸馏手法,“拼了,大不了到时说偷师李阿福便是!另外,也不一定非要炼出极品……”
其实,颜越现在是一个“做贼心虚”的心理,他的二楞子身份,即使蒸馏手法与李阿福一样,人家也不会想到二楞子和李阿福是同一个人。
即使考虑到这层顾虑,颜越也大可以将灵酒炼到介于上品、极品之间停手,秦广元蒸馏技艺再妙,蒸馏出的灵酒,也不过只是上品灵酒。
颜越想通这点后,开始使用“李阿福独门”极致蒸馏手法。
随着他不断蒸馏灵酒,一阵阵酒香不断从灵酒间溢出。
身周的禁制,只是隔绝神识与声音入内,无法隔绝酒香溢出,一阵阵酒香飘散开来,瞬间弥漫整个金樽大殿。
“那个二樽灵酒师蒸馏灵酒间,为何酒香如此浓烈?”
大殿内即使不懂酒道之人,一闻到如此浓烈的酒香,也知此乃行家出手,而这个“行家”不过是一名二樽灵酒师。
酒会长老大惊,“以这少年的蒸馏手法,怕是能炼出极品灵酒吧!”
他们先前对二楞子的估计,也不过只是药理方面较为出众,没想到他一出手,便远超预料。
先前还对二楞子没什么兴趣的童玉尊,短暂震惊之后,沉声道:“二位师弟,如此良才,你俩切不可与我争抢!”
二楞子的师父黄长老,近在咫尺,心中震撼最为强烈,看着正在蒸馏灵酒的二楞子,似感觉有些不认识这个弟子了。
二楞子的师姐姒柔,也是心中翻起惊涛骇浪,各种震惊念头闪过后,脸上忽地一红,“师弟为了亲我一口,居然这么拼……”
只要已方能赢,比什么都好,让这个弟弟亲一口,也无伤大雅。
收起各种念头,开始为二楞子大声加油。
随着她一喊,松风楼之人,也是为二楞子加油鼓劲,带起了大殿内一大波助威声。
除了松风楼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