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越之前还有些担心,葫芦的奇特能力,对灵酒是否同样有效。 此时感受着葫芦内灵酒灵力的变化,心中一块大石终于放下,望着葫芦细细审视,欣喜不已,“宝贝葫芦这么好,得给他取个名字,唔,就叫宝葫芦吧!” 颜越给葫芦取了名字之后,看着葫芦不住连声叫着,“宝葫芦,宝葫芦,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宝葫芦!” 在他叫唤之际,宝葫芦上蓦地传来一股兴奋、雀跃之意,宝葫芦似十分认同颜越给他取的名字。 颜越之前也感受过,宝葫芦上传出的这种拟人情绪,此时已不再觉得离奇,心中想着,民间传言,有些事物极具灵性,能读懂人的心声,看来,此事确实属实。 此后,颜越每日清晨,去听师父授课,课后便来到寂静无人处,喝酒修炼。 时常查看宝葫芦内灵酒的酒力变化,感受着酒力日渐变盛,他却一直忍着不喝,心中定计,待灵酒在葫芦中存放,酒力达到不能再增长时,再行使用。 颜越已对烂娃子,谢过那日相助之情,说自己不会再和他争抢食物了。烂娃子却无心玩笑,脸上隐有愁容,似有什么心事。 这日,颜越听完早课,走在去山间的路上,只见前方一大群人,嬉笑着往他迎面而来,这些人中正式、记各弟子均有,身份不等。 颜越避过一旁,却听到有话声传入耳中,“咦,公子,这个不是那日冒你威名之人吗?” 萧添柴正行在人群中间,听言朝颜越看来,他似已忘记颜越了,看了一会儿,才脸现恍然之色,随即,脸上浮现起一抹揶揄的笑容,“世人不知本公子低调,却听过本公子威名,常有冒名之人,不足为奇。” 人群中,那日那些女扮男装之人都在,认出颜越后,纷纷冷嘲热讽。其余那些不识颜越之人,听说颜越的事情后,也都讥笑不止。 “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居然假冒公子威名!” “就是啊,竟然有这么不知廉耻之人!” 颜越当日知道被人认错后,做过诸多解释,但这些人就是认定了他是低调的何家天才,任他如何解释也无用。 此时,颜越不想再多费口舌,为了尽快解决此事,他无所谓地一耸肩,“对,我就是一个这么不要脸的人,萧公子威名远播,我想借着他的威名,好好风光一下,各位抱歉了!”说着,还对众人抱了抱拳。 若有人招摇撞骗,被人识破后,无不像过街老鼠一般,羞愧还来不及,哪有人像颜越这样,不但主动承认,还说得这么理真气壮的。 对,我就是借他威名,招摇撞骗一下,咋滴了? 众人一怔之下,气得浑身发抖,怒指颜越,“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萧添柴望着颜越,心中暗道,小子,倒挺实在的嘛。 萧添柴在未开灵前,也是普通人一个,哪有过被人冒名的荣耀待遇。现在有人冒他之名,在他看来,这是一件挺不错的事情,此时更是信心大增,意气风发。 “罢了,罢了,这样的人随处可见,莫要与他一般见识。”萧添柴气度宽容地摆了摆手。 然后在人群中一张望,看着人群一角的一名少女,似笑非笑道:“这人不是你朋友么,怎么不与他打声招呼!”说完之后,他便扬长而去。 那名少女强笑 一声,说不出话来。 其他人赶紧跟上,各种献媚讨好、马屁连拍,“公子不仅宽宏大度,而且还与世无争,身具天纵之资,却甘愿屈居记名弟子,真是让人佩服万分。” “你懂什么,公子想靠着自己的实力,达到炼气四层后,再成为正式弟子,这叫与民平等,不搞特权。” “我怎么听说有个叫颜越的人,开脉都未成功,却已拜筑基长老为师了?” 一名有着一撇小胡子的少年,依偎在萧添柴身边,兰花指一摆,神情楚楚可怜,“是啊,那人好大的威风哦,他师兄一句话,就让我们院子抖三抖,可吓坏人家了呢!” 他们不知那个叫颜越的,正是冒公子威名之人,边走边说着。 人群后方,那名少女,脸上带着强笑,急着跟了几步后,失落地停了下来。 随后,她转头望向颜越,一脸冰寒,寒声道:“都怨你这个废物!” 这少女,正是那日,说要与颜越做个朋友的金名秀。她认定了颜越就是威名远播的何家天才,却未认出真正的何天才,还出言嫌弃嘲讽过他。 萧添柴一直记在心里,对她之后的奉承,不假半分颜色。 颜越对她没什么好说的,转身便走。 金名秀站在原地,恨恨地看着离去的颜越,想着这几日以来遭受的屈辱,胸口不住起伏,她一跺脚之后,疾步跟上。 “你别走,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要让我如此难堪!”她拦在了颜越跟前。 自萧添柴开灵后,他的事情迅速在天南修士间传了开来,如金名秀这等出身半修真家族的人,第一时间便得知了萧添柴也将拜入云阳宗的消息。 又得知了他某一特殊癖好,便特地扮做男装,以图能结交到他。 而金名秀等人,之所以将颜越错错认为萧添柴,究其原因,只是目睹了慕峰带他来的情形。一个被山门前的弟子,叫作大师兄的人,亲自带他来,还说着什么拜师、收徒承诺的,他若不具天纵之资,怎会在未入云阳宗前,就被筑基长老看中? 可当金名秀知道认错人后,却不会往这方面想,心中认定了,就是颜越故意招摇撞骗,戏弄于她。 她特做打扮是为了接近萧添柴,但没想到,一番功夫全花在了颜越身上。 就好比,本来以为这人是人中之龙,一直对着他奉承献媚,却没想到,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