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司处,衙差都头把全玉麟奉为上宾,就差呼声叫爷爷了。
“呼…呼…呼…”
全玉麟此时解缚,只把粗气喘成牛息,盯着衙差都头哆嗦的模样,全玉麟一张俏脸几乎变了模样。
“来,审问爷吧…来吧!”
对于这话,衙差都头直接吓的跪地叩头:“全公子,你莫要吓唬小人了,小人怎么敢捋公子虎须,方才是有北安军的人在,小的不敢不接…”
听到这话,全玉麟眉目怒睁,抬脚踹来,正中衙差都头的脑袋,衙差都头躲闪不及,当即翻到在地,可他来不及叫声哀声,一咕噜爬起来,重新跪倒全玉麟面前,等候这个权贵大少高抬贵手。
“北安军…好一个北安军…不就是一群北疆种么?除了会轮几下刀子,能有什么用?爷就不信他们还能在中都地界嚣张!”
北镇西街,骆平安的管家赶车马车到此,按照书信中的交代,骆妙欣应该在这里等候,就是她不等待,自己先行一步,双方也会在路上碰见,可现在骆妙欣却没了身影,这让管家有些浑然。
于是管家着人四面询问,不多时,有人说一个时辰前看到这里有个外乡装扮的女子被人揪扰,让后向西走了。
闻此,管家心里一惊:“外乡女,该不会就是大小姐骆妙欣吧!”
虽然有这种想法,可管家并不敢确定,思量片刻,管家暂且歇息于西街道前的客栈中,让后派人四面打听询问。
医馆中,骆妙欣歇息一个多时辰,总算醒来,郎中瞧之,道:“姑娘,可有何不适之处?”
骆妙欣细细感受一番,除了肩头的棍伤闷痛外,其它倒也没什么,也就这时,骆妙欣才发现自己置身医馆中,这让她狐疑不解,她依稀记得自己被一群汉子抓走,由于疲惫伤痛,一时昏过去,后来发生什么,便不记得了。
“郎中,我怎么会在这里?”
“姑娘,是北安军的兵士送你来的,他们已经付过汤药费,你若无碍,拿上这些补药就可离去,其它老夫也不清楚!”
郎中说完,唤来药童,不过十多岁的小药童冲骆妙欣笑道:“姐姐,这些汤药一日两幅,三日过后,您的身子就补得差不多了!”
出来医馆,骆妙欣四处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还在北镇街道上,敢情那些混账汉子们又把自己抓回来,只是骆妙欣不清楚北安军怎么会救了自己。
“大小姐…”
正在思量中,一声呼喊从身后传来,骆妙欣回头一看,叔父府上的管家就在身后不远处。
“孙伯!”
骆妙欣高叫一声,向孙伯奔去。
“你可忧心死小老儿我了,若是你出事不见,老爷可不得扒了我皮!”
孙伯一脸心疼,他上下打量骆妙欣,发现骆妙欣的脸上有伤痕,顿时怒声:“孩子,你这是怎么了?方才我打听四周,听说你碰上恶棍了?”
“孙伯,无碍,几个不长眼的混账,已经被我打走了!”骆妙欣不想受辱的事说出来,便胡乱搪塞过去:“孙伯,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去吧,莫让我叔父等急了!”
“哎哎哎,小老儿听你的!”
于是孙伯带着骆妙欣承驾马车,向中都赶去。
中都,京兆阁,梅成安以刘勋之令为由,回绝了都府衙的提人要求,那胡钰眼看双方的暗潮越来越烈,当即请辞上书,躲身灾祸。
但梅成安对于胡钰的请辞看都不看,直接将其撕掉:“你个混账,当前新春大典之际,正是各处用人之时,你却谋私告老还乡,实在混账之至!”
梅成安一通叫骂,将胡钰赶出京兆阁,无法之下,胡钰只能哭丧着脸回府,只是他前脚还没有离开,后脚蒙烁来了,胡钰留了个心眼,瞧瞧观察情况。
那蒙烁呈着夏景帝的谕旨来到梅成安面前,一通呼喝后,梅成安连个屁都没有,直接将关押一日夜的杜晖给放出来。
由于一日夜未进水食,杜晖脸色有些苍白,走路脚步轻浮,蒙烁瞧之,心中暗探乱事要来,只是蒙烁心里有数,对于这其中纠葛,他从皇命,却不加身,反观梅成安,在蒙烁带走杜晖后,立刻回告刘勋,刘勋知晓此事,怒之癫狂,恨不得把蒙烁给撕吃了!
“太府阁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他们也要从身杜如庭那老狗,与老子作对!”
刘勋大怒叫骂,梅成安纵然被吼的狗血淋头,可还是尽心从命,末了刘勋咬牙切齿道:“既然蒙烁想要借机强压老子,那老子就是拼了命,也要把他们那些人全都拉下水!”
“大人,这事是不是有些蹊跷?”
梅成安比之刘勋,要冷静许多,他思忖其中的道道:“蒙烁乃太府阁首府,比之官位与杜如庭一个身列,他怎么会代为陛下传令谕旨,那不都是皇门令及内侍司的活?这其中不会有什么深意吧!”
只可惜刘勋因为刘骥火案一事,早已理智尽失,现在他就一个心思的琢磨杜如庭的儿子杜晖,似乎杜晖就是亲手杀掉自己儿子的凶手,对于梅成安的谏言,也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