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里,秦王冲秦宇至道“你父与我青时沙场前辈,他的恩情我谨记在心,现在,你继位勋爵,领父之威,念在当年之情的份上,本王想劝慰你一句,白身前行,方能无患!”
秦宇至听之思忖片刻,才算明白其中深意。
“多谢殿下提醒,某必定心中谨记!”
“现在你拿纸笔来,本王要与陛下亲自修书一封,为了先帝留下的大业,本王这把残躯还是能够为他说些皇权之理的…”
半个时辰后,秦宇至回到自己的住处,对于手中的书信,秦宇至思忖再三,唤来亲兵,道“立刻飞骑赶往中都,务必把这封书信交给陛下!不得有误!”
亲兵得令离开,秦宇至这才松了口气,这时,叩门声响起。
秦宇至抬头看去,竟然是南宫保。
“秦侯爷!”
面对南宫保的恭敬,秦宇至心底很不适应,当初二人堪称手足兄弟,只因命运交错,让他们走上各自的道路,现在秦宇至继承其父秦懿的勋爵之位,领封侯爷,反观南宫保,却因为当初的乱事成为中都叛将,归身秦王麾下,结果到头来还要重回当初的牢笼,实在让人难无法接受。
一声恭敬后,南宫保将臂肘间的酒坛子放下,秦宇至瞧此,便知南宫保的来意“兄弟,你我之间多久没有一起饮酒了?”
“五年了吧,五年前,你我同为各自王府内的世子,现在,你已经再度成为亲王的继位者,可我却流落至不明不白的地步,可笑,实在可笑啊!”
听着南宫保的叹息,秦宇至也不知该说什么,他上前抬手,接过南宫保的酒坛子“兄弟,人生一世如戏如梦,谁人能说谁可笑?谁人又比谁人好?这等命运在天在地在己,怨不得旁人!”
一席话如流水落崖,只把南宫保心底的最后一丝坚强给击碎,须臾之后,南宫保竟然啜泣起来。
“宇至,我爹他…现在还‘好’吧!”
对于这话,秦宇至点点头“庆亲王他好的很,我即便出来,也安令有守墓的人,日日夜夜为他打扫,且有我爹相陪,他不会孤单的!”
随后,二人以酒盏换杯,不断痛饮,一坛子烈酒也就半个时辰不到,就被二人喝个精光,在酒劲的刺激下,南宫保冲秦宇至道“之前我奉命袭杀你,你为何不怪罪我?别忘了,我可是悍将,提刀上马就是杀神的主,你放我这样一把刀子在跟前,可是要命的决定!”
“哈哈哈!”
秦宇至顿时大笑“兄弟,不是我与你吹,你我自小长大,相战搏斗不下百次,其中你胜我多少次?我又胜你多少次?”
“好像没多少吧!”南宫保醉笑不断“这么看来你是对我了如指掌喽?”
“当然!”秦宇至打了个饱嗝,一双虎目笑意连连“你若不信,就在于我比一场,看看咱们俩到底谁厉害!”
“当真?”
“当真!”
于是乎,醉身的南宫保与秦宇至摇晃起身,二人寻摸院中,看到积雪满蓬的小青松,旋即,南宫保箭步上前,粗糙的大手奋力拽住树根,一力拖出雪地,如此变成一把带枝杈的哨棍,秦宇至瞧之,则拔出另一棵小青松,摆身扯步,与之相对。
“宇至,小心了,某来也!”
南宫保笑声,当即发力箭步冲上,秦宇至单手持棍,以一字长龙之势轻松迎战。
你来我往中,两棵青松哨棍噼里啪啦连连作响。其枝杈更是在雪屑中飞舞不断,晃眼看去,只当二人在雪中鏖战。
一连三五十合,二人依旧平手,且酒劲冲头,在南宫保又一记直打扫身从下盘袭来,秦宇至借势后退三步,跳出圈子,让后笑道“兄弟,某输了,是某输了!”
“你这浑人,莫要耍赖,再来!百十回合内,你我当真没有丝毫变化!”
南宫保笑声追赶,可秦宇至却根本不应,不多时,二人就像变成少年一样,追赶戏耍,根本不像大夏的勋贵猛将。
最后还是南宫保摇身不稳,才缓下步子“宇至,你真能跑,我服了你了!”
“那是,你我武人出身,这身子自然得结实点!”
喘息片刻后,南宫保扔下青松哨棍,冲秦宇至抱拳“宇至,原以为你与我的距离很远,经此一刻,我才知道,你我仍同当年,在这里,我有件事需要求你!”
听此,秦宇至笑意稍减,他感觉南宫保有什么事。
“兄弟,有话直言,且在你说去,我可以保证,不管你做过什么,回到中都,我都会保下你!”
南宫保笑笑,继续自说“燕儿老大不小了,日后要是嫁人,你可要帮衬我,否则我不依你!”
“兄弟,你这…”
“瞧你这模样,那有什么侯爷之威!”南宫保笑骂一句,便转身离开,只是秦宇至总管有事要发生,他望着南宫保的背影,心思混乱不堪,约莫片刻功夫,秦宇至感觉不对劲,便向外走去,准备追上南宫保,势要质问出他到底想做什么。
结果秦三匆匆奔来“侯爷,不好了,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