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我北化郡的百姓方才正好与你南离郡百姓汇合,否则我也不知道你在这里抵御东林杂碎!”
二将一言集合,待救出己方受伤的甲士后,便匆匆撤向北平。
当鹰骑武士截杀庄离不成,撤回告命时,尹东立大怒不已:“这些夏人种竟然敢反杀我东林,实在胆大妄为!”
“上骑将大人,一个时辰前,咱们的哨骑探查归来,渔阳郡城、北化郡城、南离郡城皆已空荡,可见这些夏人要全面退守北平!”
“退守北平?哼哼…小小城池,如何能挡我东林武士天威!”
尹东立狂妄自大,倒是副将低声:“上骑将大人,这三郡分守,确实不过尔尔,可是三郡合力北平,介时数千夏兵守城,咱们先锋军皆为骑兵,没有什么攻城利器,一时想攻破北平,还真有些麻烦!”
听此,尹东立反应过来,此番大日将军派他为先锋,为的就是一路平趟,立起东林军的威风,他这破城不得,截杀又不成,只怕大日将军率大军到来后,会罪罚自己。
想到这些,尹东立稍稍沉思,道:“北平据此还有多远?”
“一百二十里不到!”
“那三郡的百姓呢?”
“距北平还有九十里左右!”
尹东立一估量,急声:“传令各个小骑队,所有轻骑、鹰骑武士立刻出击,务必要追上那三郡的百姓,屠灭半数,摧杀他们撤往北平,借由北平开城门的之际,一战夺城!”
北平城。
周恭远下达三郡撤退此城的命令后,同时号召北平里的青壮,携手守城,只是北平地处偏远,青壮更是稀少,一番动员后,不过有四千青壮愿意,但是周恭远知道,让这些人帮忙搬运器刃什么还行,让他们和准备精良的东林军对战,不过是鸡蛋碰石头。
“大人,三郡传来消息,他们已经撤退百姓,向北平赶来,只是老弱众多,行进缓慢,那南离郡都将庄离请求大人派出车驾接应!”
哨骑来报,周恭远听之心烦:“三郡合起来有几万老弱百姓,用车驾接应,亏他庄离想的出来!”
不过说归说,周恭远作为北平方圆的大官,战时危机中,他当真不能弃之那些夏人子民于不顾。于是乎,周恭远下令北平乡绅、名望等大府人家,将其马车、牛车全都征用,让由偏将带三百兵甲压着马车匆匆离开,去接应那些老弱百姓。
前往北平的路上,庄离看着缓慢如蚂蚁的百姓队伍,心里急躁不堪。
“这样下去不行,东林人肯定会追来!”
“不如我等集合三郡兵士,在此埋伏,以东林人的揍性,肯定会被咱们打个措手不及,如此还能拖个一日,此距北平不过九十里,一日时间足够北平来援接应了!”
渔阳校尉梁成浩建议,张尚、庄离一合计,颇为有道理,只是谁留下率部抵挡,一时难以选择,毕竟三人都清楚,谁留下来,就意味着谁将步入九死一生的境地。
沉寂片刻,梁成浩笑声:“二位,这条建议是某提出的,自然由某来抵挡东林杂碎…所以,请二位将所部剩余兵士…”
话不落地,庄离道:“梁校尉,这个抵御大任当有我北化郡来!若轮缘由,这官阶中,我身为都将,高于你二人半阶,所以二位…现在行令吧!”
北平城头,当晨阳退去黑夜,周恭远不住的眺望远处,可是那灰蒙蒙的旷野中根本没有人影,此时已经距他派出车驾接应队过来足足一日夜,就在周恭远心道哀叹时,先前派出的车驾队竟然出现,瞧此,周恭远大喜。
“快,是三郡百姓撤回来了!”
说罢,周恭远派人出城接应,当张尚、梁成浩见到周恭远,直接急声:“大人,北化郡庄都将正在独立抵挡东林人,请大人赶快派兵援救!”
听此,周恭远面色一沉:“派兵救援,说的轻巧,北平城全部兵力不过四千,加上四千青壮,这么点弱兵,如何抵战东林已经是大问题…”
“可是…”梁成浩心急,但周恭远已经截断他的话:“你二位赶紧与百姓入城,做好守城准备,若本官估测不错,今夜之前,东林人就会杀来!”
荒僻小道,庄离与十几骑夺路飞奔,在他们身后,几十骑东林鹰骑武士紧追不舍,虽然庄离汇聚三郡兵士抵挡东林人,可是东林人势大兵强,他拼死力战,也就拖住一夜功夫,眼下,庄离借着夜战之际逃离出来,但鹰骑武士目如锁链,紧紧盯着庄离,半个时辰来,庄离时逃时战,只把他累的半死。
这时,庄离的坐骑突然嘶鸣卧马,庄离大惊瞬息,敢情坐骑疲力一夜,脱力泄息,眨眼之后,庄离摔下马去,那鹰骑武士瞧之大喜,一举拿下庄离。
将庄离押到尹东立面前后,尹东立道:“你这夏人可真能打!”
“东林畜生,要杀要剐,赶紧动手,若是让爷得了机会,小心尔等的狗命!”
“好大的口气,来人,把他的一只耳朵割了!”
令出,两个东林武士上前抄刀,割下庄离的右耳,此只把庄离疼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