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北安军是怎么回事?本王专门为其请战寻功,他们竟然空手而归?”
誉王不解,常林思量片刻,道:“殿下,其实细想,这样才符合林仲毅的为人,陛下之前犒赏,他全都婉拒,现在若是为了些许功绩就大放讽风采,与之前可就冲突了!”
“殿下,常大人说的不错。”
戚安也道:“据在下得来消息,此次收复兖州,那黎军其中暗作行径很明显,北安军不掺和,足见其心志,这样的将领和军行在关键时候绝对能够依靠,此远非黎军道貌岸然之像可比!”
“言之有理,只是北安军这般做,其主将林仲毅到底心意何为?本王并不清楚!”
誉王疑虑,戚安道:“殿下,此事好办,只需让秦宇至前往北安军,与林秀面见相交即可!”
“那个功利种,竟然如此放肆!”
书房内,邵安大怒,将伏案搞的一片混乱,斥责中,家奴近前:“老爷,这消息仅是风言,有可能是某些人放出来混淆朝堂视听的!”
“风言?你当真老夫不明白?那吕凯仅仅一封军告书回来,就再无消息,现在兖州地界全被收服,按例吕凯应该亲笔上报,可结果却是他张祁自言上请,你告诉老夫吕凯去哪了?”
“这…”家奴自然不知道,也不敢胡乱说话。
邵安心烦之余,鞠辅前来。
“大人,兵部传来消息,吕凯驻守大营,受燕军突袭毙命,其辎重营损失惨重,只不过兖州城确实是被张祁攻占下来的,于后去的北安军不过摆个样子!”
闻此,邵安稍一思索,立刻明白其中道道,可以说,邵安已经断定张祁暗中搞鬼,除掉吕凯,只是确凿的证据他并拿不出来。
“这个张祁…当真可恨!”
邵安怒声,鞠辅道:“大人,不如在下暗书一封兵议阁,把张祁之前的有些罪行给翻一下,虽然无什么大碍,但至少可以给他一个警惕,让他们明白,有些事,不能妄自作为!”
“此言当是,你立刻去办这事,记着,务必隐蔽,决不能让旁人发现!”
张祁、林仲毅率部回都后,林秀自知无什么功绩,且中都暗流似起,林秀不愿粘身其中,便率部回营,让后闭营不出,至于张祁,满心欢喜等候封赏时,竟然的兵议阁罪诏一道,这让张祁浑然。
来至兵议阁,现存将王爷恭亲王赫连熙不过走过场,对于张祁以往暗作之为仅仅明察,真要让他下罪惩治,赫连熙也懒得受人指派。
“张祁,兖州城收复一战,你攻占兖州城此为功绩,可本部大营受袭,辎重队尽毁,兵部侍郎吕凯亡命,这个罪责你也难逃其责!”
听此,张祁徐徐道出,赫连熙闻知,也不顺言往下,直接转向口风。
“此不管怎么说,罪责自在,功过相抵,你一切原待,除此之外,有件事,你需要给本王解释下!”
张祁浑然不明,赫连熙直接将一封无名上告书扔给张祁。
“你自己看吧!”
张祁拿起瞟了一眼,当即变了脸色,这上告书上竟然写着他两年前在中都干出的一些龌龊事,其中就有天雷珠的引子,可是这事都已经过去了,怎么会被人突然翻出来,张祁思量不清楚。
“张将军,两年前的天雷珠事件,你应该还有记忆吧,那一次…诸多人被牵连,只是先皇英明,不受其乱罢了,因此在本王看来,这事可大可小,大了,哼哼!你罪责难逃,最少也要进诏言府,而诏言府是什么地方,就不用本王说了吧!”
张祁听着这话,只摸额头汗水,赫连熙笑笑:“当然,若是往小的说,那事早就过了,况且张将军是现今陛下的功臣,一个千里南进驰援的功将怎么会做出如此卑鄙不堪的暗作事?别人如何想,本王就是一个不信!”
“谢王爷!”
对于赫连熙话里的松动之意,张祁当即跪地,赫连熙挥手示意,张祁才敢起身。
“关于此事,本王看在你退敌燕军,收复兖州各城的份上,提点你一句,中都,是个漩涡,很多自以为有能力的人都被沉在了水底,你很有能力…”
话不到底,张祁自然明白赫连熙的警醒之意,但是心松之余,张祁浑然,赫连熙与他非亲非故,怎么会好言帮自己,一时思量不出头绪,张祁只能道:“王爷恩情,末将谨记于心!”
临水村,北安军营的驻训校场。
大军出征未归,整个营盘空荡荡的,可是从年前初起,盗贼盛行之际,一群异于北安军的队伍在此出现,而为首者却是个腿疾颇重的青少之人,只是对于此人,整个临水县乃至临城都没有人敢小瞧,因为他正是林怀平的亲弟林怀安。
自陈姝灵遇袭一事,林怀安骁勇自战,虽然伤及体躯,可是那股子狠辣劲却让人不敢小视,加之林秀对其培养,现在林怀安已经弱冠加礼,不久的将来,他必为林秀、林怀安等将的后辈之人。
“杀…杀…杀!”
空旷的校场,三支由二八青年组建的百人队以长槊为刃,操练突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