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车前的侍女你知道是谁不?陈姝灵的贴身丫鬟,陈姝灵是谁?林仲毅的夫人!”
林中涣急声:“快,快想法拦下那车驾!”
闻此,曹纯立刻明白林中涣的意思,旋即他不做犹豫,急奔上去,正在驾车的车夫忽然被人拦下去路,顿时大怒:“你这厮,犯什么神经?”
车驾里,陈姝灵听到喧杂,探身出来:“发生什么事了?”
结果曹纯已经急身冲上,车夫见状不妙,立刻抄起马鞭抽去,奈何曹纯臂力不小,一个扯绳就把车夫带下马车,跟着一脚,把车夫搞定,车上的小月儿脸色大变,高声呼啸:“主子,快走!”
可是曹纯已经冲上马车,他一记手刀砍昏小月儿,跟着发力抽身,将小月儿推进车驾,正好堵住陈姝灵,陈姝灵被眼前情况惊的面目煞白:“你们…你们要做何?”
奈何曹纯根本不应,探臂打来,正在陈姝灵胸口,闷劲中,陈姝灵昏死,让后他驾起马车向外冲去,林中涣见曹纯扔下自己,吓的转身就跑。
村口巷子,林中道手里提着陈姝灵送去的食盒往林家走,对于陈姝灵来看他,林中道心里很暖,思来想去,他要把这事告诉林懋,只是正走着,林中道忽然瞧见一人从街巷口往南跑去,且那人身影很像林中涣,他急奔两步,可那人已经下了小道,顺着水道边的林子没了影。
由于定不真切,林中道也没多想,甚至感慨数息:“林中涣,你说你当初都做得什么事?好端端的长家宗族硬是被你们祸瑟成这样,害的我也落到贫人无顾的地步!”叹息中,林中道向林氏族院走去。
深夜,星空无月,南安县漆黑一片,经过白日里的战斗,北安军与东州军皆陷入沉寂中,只是沉寂不代表休战,在南安县东的林子里,一队人马正趁着夜色突袭而来。
陈官率本部兵士奉令偷城,远远的,陈官看到南安县黑暗无光,心下不由的怀疑:“怪哉,白日那般悍战如狼的北安军,怎么到夜中如此安静?”
“陈将军,咱们是攻?还是不攻?”小校近前低问。
陈官快速思索,道:“命令下去,各都队按计划行进,待子时三刻,以火矢为号,发起进攻,本将必须探戈究竟!”
子时三刻,陈官部各都队兵士待伏已定,一支火矢冲入天际,在此火号之下,陈官各都队好似洪流般向城摸去,当一根根飞爪攀绳附在城墙上时,无数火把突起明亮,旋即就是赵源的斥吼声。
“东州狗崽,夜中袭城,着实小人尔,北安将士们,万箭齐发,射死这些混账种!”
“嗖嗖嗖…”
命令呼出,城墙上的弩手纷纷奔上城垛,弯弓搭箭,抛射直下,陈官知道夜袭失败,立刻率部退去,可是南安县城门已经打开,袁弘、周长禄率数百轻骑冲杀出来,一时间陈官部大乱,两千余人相互践踏,自伤无数,一刻后,袁弘、周长禄收兵回城,而陈官仅仅率数百兵士回营。
当南安县重归平静后,林秀立在城头道:“今夜卞安成前来夜袭,不过是试探我军僵持力度,现在一试得果,接下来战事就会更加艰难!”
“将军…属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林秀转头看去,乃赵源新收东州降将袁弘:“你有何话?径直说来,我北安军言无忌惮,但凡军略,皆可请之!”
“谢将军!”袁弘恭敬道:“卞安成小心我们,此乃必然结果,可若将军此时派出兵士反袭他营,说不定会有大收获!”
“反袭…”林秀稍稍思索,赵源、庄非、苏文皆思忖起来,末了赵源道:“阿秀,此言有一定道理,不如我带人去试试?”
“不会这么简单!”林秀看着袁弘:“你对他有多少了解?”
“这个…”袁弘一时语塞,片刻之后,他才弱声:“此人坚忍如龟,是个心思繁杂的主!”
“那就对了!龟如磐石,不动如钟,不过…反袭若换成袭扰…估计成效会好很多!”说到这,林秀冲赵源道:“我与你一千五百轻骑,分三列,每列五百骑,由你、袁弘、焦褚各自统领,记着,你们三列人马间距五百步,中隔半刻攻之,不准接战!”
“我等领命!”
赵源、袁弘、焦褚三人当即离开,那裴长风看到自己的同乡竟然独令轻骑出战,心中颇为恐慌:“将军,焦褚与某自小长大,武力着实不错,可让他独行奉命,我怕会有疏漏,不如派苏文大人,或者庄非大人一同前去,为其压令?”
“裴长风,你是块璞玉,本将已经从石块中捡出,可你那同乡难道就不是么?”
林秀这话反闻住裴长风,一时间裴长风不知作何应答,林秀笑笑:“你是走武途考的正统军行路子,本将一早就知,可焦褚虽然是县镇子弟,看似仅仅学了拳脚勇武,但在操训中,他对骑兵的理解程度却稳超你一头,让本将眼前一亮,况且他是野路子出身,在一定程度上,反倒不受军略大统的影响,所以你就放心吧,况且我北安军也不收废物!”
末了林秀一脸自信道:“即便如此,本将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