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其泰然自若的模样就似磐石老树,安稳至极,可庄非奉林秀将令而来,若不能压住赵源的心气,余家堡与南安县的联防事物恐会出现疏漏。
庄非暗自思忖,让后将军告扔到赵源面前:“日前尔部与东州军先锋营发生搏战,损兵百余,这个消息为何不回告将军?”
“此事突生…”赵源几欲解释,可庄非根本不给他的机会:“赵源,你是将军手足不假,可将令如山,尔安敢反之?”
“我…”
“当下北疆四野混乱,东州军虎视眈眈,态度不明,江淮浪滚,两相威胁,若是北安军稍有不慎,镂空一步,便是毁身亡命之果,可你却擅自搏战东州军,只为脸面尔尔,此罪…尔安敢不认?”庄非连声怒斥,让赵源憋气无言,论武,十个庄非也不是赵源的对手,可论文,十个赵源也抵不过庄非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