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宝河率军出郡,朱高佑却弱战撤退,史宝河恐有埋伏不敢追,刚想要回军,那朱高佑却拿出贱女遭际唾骂史宝河,史宝河性子刚烈,火大难耐,顿时昏头,拨马追去,不过二里地,史宝河被朱高佑反手托枪计打下马,其余将士见史宝河被擒,顿时散做鸟兽。
朱高佑一战得利,即刻趁势冲杀晋城郡,景俞天以强弩营立阵脚,压得朱高佑寸步难行,麾下攻城将士瞬间殒命千余,朱高佑攻城不得,绕郡奔袭,寻破晋城郡的疏漏处,景俞天心急随之,可完全跟不上朱高佑的节奏。
一时间,晋城郡防备杂乱,朱高佑暗笑不变,自己执旗继续袭扰,而麾下部将则撤退暗偷,再度反攻郡城门。由于朱高佑战势拿捏极准,晋城郡的西城门险些被部将攻破,只是孟喜早有安排,在朱高佑部将冲杀城门时,一支千余独骑从晋城郡北面杀来,为首的赫然是庆亲王之子南宫保。
那南宫保率千余明光骑急速驰来,乍眼一看,好似长枪晃眼,瞬间捅进朱高佑军列的后腰中,朱高佑的部将惊异齐王麾下竟然有如此悍将,迎击不敌,被南宫保一槊打下马,不得已之下,朱高佑急令撤退,南宫保想要追赶,可金静水叱令负责压阵守护的狄云率部迎上,抵下南宫保,到此,朱高佑假怒突袭之策以半途失败告终,在晋城郡门前扔下千余尸首,撤退离去。
待晋城郡安稳下,景俞天在城门前召见南宫保,南宫保身着明光甲,威风凛冽,颇有其父南宫庆宇的风范,加之朱高佑突袭失败,齐王雄心大振,当即要叱令中军兵出,以南宫保为先锋,乘胜追击朱高佑部,一举砍了景禹寅的臂膀。
只可惜朱高佑突袭三分策略,虽然自己一路劣败,可许元龙和曹云金两部却战果上乘,在突袭中,二人阻拦骁武皇和中都军,极大延迟景俞天的出击态势,如此使得景俞天前尾不搭,兵马不聚。
当康镇和晋县传来两翼军营受袭时,景俞天沉面无声,待他得知耿廖损兵五千余,士气大减的败军情况,景俞天顿时大怒,也亏得孟喜思量现状,以谏言稳固自身,免得乱中出错为由,才压下齐王惩治耿廖的怒火,不然耿廖的贪功行径必然给他招来刑罚之罪。
临水林氏府邸。
南宫燕在林家已经待了三日,这三日林秀丝毫空闲都不得,除了敬奉南宫燕之外,还要奉命为她操办一些琐碎事,着实把林秀躁累的不轻。
这日晌午,林秀召来庄非、苏文、唐传文、韩墨四人,令其想出法子,尽快送走这瘟神。
结果庄非道:“将军,庆亲王乃大夏军行勋贵首尊之一,南宫燕又是其挚爱亲女,您得罪她?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非可行之!”
“那就如她的愿在本将府上搅扰不断?”林秀窝火沉声,庄非苦笑,这让他气而不得释放,在此之前,林秀数次暗中敬请南宫燕离开,可是每到话中,南宫燕都会反过来用玉佩说事,直把林秀压得无言以对。
商议中,苏文道:“将军,在下说一句风言,您听了莫生气!”庄非三人闻之欣喜。
“讲!”林秀沉声回坐,端起茶盏就是一口闷,苏文瞧着韩墨、庄非、唐传文三人的模样,暗骂混蛋货时,还是忖了忖心气开口:“将军,这南宫郡主对您情义深厚,是个人都看出来了,要属下言说,你若是能和招郡主,日后于北安军乃泰山之助力…”
苏文起了这个头,庄非三人立即跟风道:“将军,苏议郎说的对,南宫郡主不远千里来此,绝非是散心开言,且她频频以玉佩之事说话,属下以为,你最好与之和谈,由心入深…”
“啪”的一声闷响,四人住嘴,抬头看去,林秀已经怒起,他鼻翼抽动,压腔道:“我召你们来,是送走郡主,不是让你们与我说亲…”
“话虽如此,可…”
庄非还想撮合一番,毕竟他们这些世家子弟很清楚勋贵力量,可是林秀为人刚毅,且他已娶妻,根本不应这个话茬。
“既然你们无法,我自己去办!”
撂下这话,林秀起身离去,庄非四人相互看了一眼,皆笑出声,末了庄非道:“你们笑什么?”
唐传文反声:“你又笑什么?”
“我笑你等暗藏色心,蛊惑将军乱行…”
“哈哈哈…我等也是这般想的!”韩墨接腔,让后道:“眼下中都格局浑浑不清,可庆亲王这些将王爷的实力却是实实在在的,郡主来此,保不齐就是军行勋贵暗下珠连,毕竟北疆现在军系不全,林秀又是前途最亮的将才,若是株芽相连,予以助力,借着河西不稳,江淮异动的态势,林秀借机飞入云霄,不出两年,北疆,就是他林仲毅的囊中之物!”
“韩兄,非某不提醒你,这话若是让将军知道,你的屁股怕是要挨杖刑了!”
唐传文低声一句,算是警醒,韩墨眉头一挑,不应其言,待唐传文与苏文离开,韩墨才对庄非道:“这唐传文到底是何出身?文才上乘,武略似有,某至今猜不出,言语相交,某总觉得他背后有很深的过往尘迹,让人不安!”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我等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