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林军一时疏忽,只能退步,一进一退之下,刘磐借势跃起,甩臂重拳,横打在御林军的脸颊,御林军下盘不稳,直接栽倒。
“该死的兵崽子,干死他!”
眼看自己的人倒地,其它几个御林军叫嚣要上,可刘磐身后的几个骁骑弟兄也不是吃干饭的,瞬息奔至眼前,就在双方混战开打时,一记高呵袭来:“都给我拿下!”
听闻此声,不管是巡查卫、御林军,还是千牛卫、刘磐这些骁骑甲士,全都定身原地,回头看去,校场监察使带着一众场兵奔来:“你们这些个兵痞子,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皇城操演三日后开始,你们却在这搏打起来,若是出了差错,尔等可担的起?信不信本监察使把你们全都下罪打入大牢!”
一时间躁乱消散,让后就听到巡查卫那帮人急言:“大人,他们无辜来寻事端,还打伤我们的人…”
闻此,监察使怒目看来,可刘磐等人挺身屹立,毫无畏惧之色,监察使一时火大:“把他们拿下!”
“大人且慢!”
就在场兵围压刘磐等人时,林秀高声现身,监察使皱眉侧目,回看过去:“林将军出言阻挡,难不成你要护短自己的部下?”
“大人此言甚是有意思,身为将者,不护自己的兵士,又算什么将首?”一言吐之,刘磐等骁骑心下暖意,就算是御林军、千牛卫等在场的将士也都由心而感。
“林将军,纵容部下扰乱校场秩序,殴打它营兵士,未免行事太过狂妄了!”
话下接话,人立出威,林秀听之回头看去,殷破已经从巡查卫营列中出来,身旁还跟着史进、诸遂风等人。
“指挥使大人,话若这般说,不分前因后果,你就不怕老天落雷么?”如此挑衅的言语让殷破心愣瞬息,那监察使也不是庸人,对于眼下的情形他听之心酌,一面是九门督司,一面是骁武皇,全都不是什么善茬,故短暂之后,监察使左右平之,沉声:“本监察使不管你们之间有何事?也不管老天落不落雷,眼下尔等兵士扰乱校场秩序,仅此一点,本监察使就不能容忍,来人,将乱斗兵士拿下!”
“不可!”林秀再度顶声,如此让监察使心中燥恨起来,直骂林秀是个不通气的家伙。
“监察使大人,我骁骑将士,勇悍无畏,北疆搏杀,死战不退,眼下奉将令来参与皇城操演,可无故中,在白日里遭人到我营列寻事,蔑视我等将士,试问大人,我等北战血杀蛮子,保国卫民,却被一群十几年未上过沙场的弱兵质疑,这该是何般心火怒气?若是不释放以平息兵士们的心结,让那些口出妄言的家伙知道自己的深浅,万一皇城操演发生意外,后果…可不堪设想啊…”
闻听此言,监察使心里咯噔一下,那殷破也是后脊冷寒瞬息,甚至于他怀疑白日里首次讥讽林秀时,这小子在故作装蒜。
一时间,人群寂静,无人说话,监察使皱眉思量,让后来到刘磐、独眼龙和那几个御林军近前,怒声威吓:“本监察使问你们,为何搏乱殴斗!”
刘磐等人不言语,御林军几人也不言语,唯有独眼龙那几个巡查卫面色一颤,开口道:“回禀大人,他们嚣张狂妄,我等…”
见自己的麾下开口,殷破顿时面冷阴沉,无意间与林秀对目,他看到了林秀眼中的不屑和戏虐。众所周知,军行将兵,凡是讨面子、立威名的搏斗,只要是个汉子,都会私下承担罪责,绝不说什么别人找事奚落的话,不管对与否,只要开口,这些家伙就会被其它兵士当做弱兵种,丢掉自己营列的面子,眼下,独眼龙连监察使的威压都扛不住,已经位入若兵种行列,即便再怎么拼搏,日后也不会有太大长进,通俗的讲,就是根子烂了。
在监察使质问期间,由于御林军与刘磐人皆在质问中闭口不言,故无声中已经达成悍兵汉子间的默契,一个不经意间,为首的御林军冲刘磐微微点头,刘磐知晓其意,则回以尊重的目光。
“废物!”
在其他营列兵将的注视下,殷破无法忍耐麾下的无能,便斥声上前,不顾监察使在场,他一脚踹在独眼龙脸上:“无能的畜生,滚!”
独眼龙等人畏惧,转身就走,见此,监察使回身看向林秀,林秀拱手道:“大人,既然兵士已经搏打过,估计心火已消,剩下的就由我等带回营列,以杖刑警醒吧!”
对于这话,监察使还有犹豫,结果千牛卫后走出一人:“监察使大人,来此参与皇城操演的都是悍兵,性子烈点实属正常,既然指挥使和林将军都不在多言,那就兵归各营,杖刑处置即可!”
这话让林秀寻声看去,竟然是庆亲王世子、宫卫所左千牛卫南宫保。
校场监察使自然认得这个将王爷世子,有了这个台阶,他当即发令,散去场兵,斥责几句体面话便离去,至此,搏斗讨面子的小插曲以林秀的骁骑营大获全胜结束。
待兵士人群散开,林秀来到南宫保近前,躬身敬声:“世子安好!”
“不好啊…”南宫保笑声透着无奈:“你小子这才位进骁骑尉多少时日,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