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
林秀心情亢奋,当瞧见远处的蛮兵尾巴,林秀低呵边洪,边洪当即带着数骑离开队列,向望阳坡北面绕道冲去,其余人等,在林秀带领下,抽刀执枪,纵马咆哮:“蛮兵袭我大夏,我等誓死屠戮外贼,杀….”
在二百步的位置时,轻骑当即分散奔袭雁行阵,对着蛮兵仓皇列下的抵御阵,这一字雁行列的轻骑弟兄夹腹抵蹬,短枪抛射,连击弩不断,一时间遮盖天际暖阳的箭雨枪袭只把巴托、阿姆达二人打的抬不起头。
即便阿姆达试图带领余下的千余勇骑反杀冲击,为部族勇士争取一息的抵抗机会,可是在夏兵的兵锋前,已经散了搏杀胆气的蛮部勇骑就像破败的房屋,风吹即倒,触之即崩,这些勇骑嗷嗷叫着,还未冲杀百十步,就完全溃散各自奔逃,甚至于他们宁愿死在阿姆达的弯刀之下,也不愿去面对那血染黑甲的夏骑。
一记冲杀抛射,轻骑队在林秀的呼啸之下,雁行阵距蛮部五十步的位置,犹如疾风戛止,雁分两列,左右各冲,如此让蛮兵的弓手们抛射空挡,不等他们转向,又是一波短枪、弩矢平袭铺盖,再度将这些蛮子射个偷心凉。
如此的掠阵搏杀让巴托、阿姆达二人心恨欲碎,可是兵败如山倒,饶是二人如何勇猛,也无济于事,待轻骑列掠阵绕袭回撤重归于一时,青狼的勇士已然伤亡数千,其余的蛮子在血腥尸体刺激下,哀嚎咒骂,不愿再战,纷纷违令,向埃斤大旗本部逃去。
“该死的,这些夏人…”听着远处的哭嚎,察台喇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些夏人剥皮碎骨,活吞入腹:“其它的部落呢?他们都在哪?”
“首领,他们在前面五里左右的位置,方才散骑发现他们再度加快行进速度,连掠夺来的食物财富都给扔了,估计是被后面的夏骑给惊住了!”
“这群懦夫畜生,苏门达圣应该立刻降下最恶毒的瘟疫和雪灾,亡了他们的种!”
察台喇气的嗷嗷直叫,就在他准备呼啸本部勇士回杀那些夏人崽子,为青狼的旗帜重新夺回一丝荣耀时,一路撤退沉默的窝阔出声了。
只见窝阔低头听了乌突突的低言,当即纵马靠前,道:“埃斤,无需恼怒,接下来怕是还有更大的劫难!”
“你这个狐狸崽子,到底想说什么?”
“那些部落妄图脱离青狼、野狐的旗帜,独自撤回草原,别是埃斤别忘了,这里是夏境,眼下,我们两部的勇士最多最骁勇,他们脱离我们就是自找死路,我的奴隶刚刚探寻四周,发现这里地势怪异,看似平坦,实在沟壑坡岭相连,前面的博望坡更是处在风谷口下方…”
察台喇心急阿姆达和巴托两部的数千青狼勇士,不愿再听窝阔啰嗦,沉声唤来角手,发令回攻,可是窝阔却强硬至极,斥退察台喇的角手:“此关乎我等命运,埃斤,你必须听从!”
“你…”察台喇怒目看来,可是窝阔已经呼喝本部角手,角手鼓吹号角,野狐勇士们当即分列奔出,向后奔去,抵挡那些追兵。
“那些部落老混账早就没有抵抗之心,和他们一起撤退,溃兵之势还会冲击我们,现在夏骑追来,他们不过是借着部落兵败撤退的机会想要再搏取一些战功,我们只要稳下阵脚,转道西北位的村镇,从那里徐徐撤退,且没了我们抵挡,这前往望阳坡的路就空荡如门庭,那些夏骑一时战败不了我们,又想要搏得战功,就会改变方向,如此必定会直追前面那些仓皇逃窜的部落,而我们无非稍微绕道,从小道前往北安所,方才我说过,望阳坡哪里处在寒风谷口下方,数万的勇士集聚行过,一旦夏人使些计策,后果不堪设想!”
说到这,窝阔为了稳下察台喇及部下勇士的心,又道出一句:“我野狐部在北安所的三水镇还有一万多名勇士,只要进了北安所境地,他们必然我会接应我们!”
听到这些,察台喇埃斤面色红白不一,须臾之后,他才冲者勒怒喝:“你带着本部勇骑,去接应巴托和阿姆达,必须把这两个废物给我带回来!”
“是,主人!”者勒飞身上马,一语呼啸,本部勇骑向后阵冲去,至于他和窝阔,则稳下阵脚,缓缓向西北位的村镇撤离,完全将大道给让了出来。
“我说林胜,西南面杀声不断,我们是不是去看看情况!”
望阳坡东坡谷上方,林胜背靠青石,嘴里叼着野草根咀嚼着,对于林怀平的话,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看什么看?有什么可看的?林秀不发来讯号,我等忙活什么?你难不成想带着这几百弟兄去送死?”
“你好歹也是我等堂兄,怎么说话如此凉薄!”林怀平很是恼怒,但林胜自始至终都是这模样。
“林怀平,老子就这样,你想去,自顾走,老子绝不拦你,但是误了林秀的军令,老子也绝不给你担着!”
“你个混账王八羔子!”
林怀平忍无可忍,当即彪骂,林胜一咕噜从地上翻起,眼看二人动手,边洪从坡谷后奔来,他急声一喝:“快快将准备好的火种,滚木安排到位,最多一盏茶的功夫,蛮兵就撤向这里,介